“你們都辛苦了,今天就不用修煉了,你們早點休息吧,儘量不要到處亂逛,今天你們表現太好,肯定有很多人盯着你們。”喬飛宇徐徐開口說道。
“多謝師祖關心。”一衆四代弟子都各自離開,明天就是四代弟子的最後一場比賽,過了淘汰賽的人,將在明天進行排名戰。
等到他們都離開了之後,喬飛宇也帶上面具,找到了伍長老,他們一同來到了地下賭局約定的地方。
今天的這個地方,氣氛相當沉重,原因無它,只因爲今天九成九的賭徒,都輸了。
看到喬飛宇跟伍長老來到這個地方,很多賭徒實際上是心驚肉跳的,因爲他們知道,這兩人來了,就要宣佈他們早就知道的結果了,這樣的話,他們的財產,就將真的要離開自己了。
“今天確實太意外了。”伍長老在沉重的氣氛下,還是開口說話了。
“誰能想到會是這樣呢,唉……”喬飛宇也在一旁附和,嘆了一口大氣。
衆人聽到這言論,心中更加不是滋味。
“不過諸位,既然敢玩,咱們又有什麼不敢認的,是吧,該面對的結果,總是要面對的,免得大家煎熬,現在就馬上對賬。”喬飛宇大聲開口。
參與賭博的人數衆多,這一番對賬也花費了很長時間,所有人都需要確認無誤的。
最終結果,非常讓人難以接受,九成九的人都輸得精光,卻只有一個人,他可謂賺得鉢滿盆溢,此人竟然在所有天機峰修士身上都壓上了重金賭他們獲勝。
更讓人稱奇的是,他一個人拿出來的財富,竟然查不多能夠頂上其它所有人的,這也就是說,只要跟他有關的,全都要輸給他。
因爲他賭的人,全勝了。
可能是自己輸得精光,卻有人贏得裝不下,那些輸了的人心中自然非常不爽,面對這種情況,要麼怨天尤人,而如果衝動的人……
“這傢伙是誰,我看這其中有陰謀,肯定是故意來坑我們錢的。”一個弟子輸了全身家當,現在好不容易有個宣泄的地方,他竟然馬上跳出來炸開了鍋。
這話不說不要緊,一說出來,可就是牽了頭了,像他這樣的人絕對不再少數,這就是有點輸了不認賬的意思了。
之後也確實有人符合這修士,他膽子就更大,整個人更加理直氣壯了。
伍長老和喬飛宇面色一寒,這種人,不能讓他囂張。
伍長老想要動手,喬飛宇卻拉了拉他袖子,示意一切交給他。
之後喬飛宇看着那振臂高呼的弟子,緩緩移步過去。
那弟子看到喬飛宇向着自己走過來,他一開始還是有點慌亂的,只是想到有那麼多人都站在自己這邊,他不怕這人對他做什麼。
只是他這個想法,就已經證明他實在是太天真了,之間喬飛宇身影一閃,馬上出現在了他身後,利器出手,一柄匕首馬上頂在了他喉嚨之中。
寒光熠熠,冷鋒更是刺破了他脖子上的皮膚,這修士從沒體驗過這種感覺,死亡就在眼前。
“你你你……你要幹什麼?這是宗門內。”他徹底慌了。
“我且問你幾個問題,給我想清楚了再回答,否則我一個手抖,你看着辦。”喬飛宇冷聲開口,讓本就沉重的氣氛,更加冰冷。
“我說,我說。”刀子就在自己脖子上,硬氣也不該這個時候硬,他只能服軟。
“第一,我逼你參加對賭了嗎?”
“沒,沒有。”
“好,第二,我逼你下注買誰輸贏了嗎?”
“沒有。”
“第三,你是想輸了不認帳嗎?”
“這……這……”
“說!”喬飛宇大喝一聲,手中加力,匕首更加深入了一些,那修士脖子上已經破皮流血。
“認,認,我都認。”
“滾。”喬飛宇放開了匕首,一腳踢飛了這個修士。
他站在高處掃視了下方一眼,他知道這人羣中自然還有人不服,但在他咄咄逼人的目光之下,沒有人敢迎接,紛紛閃躲。
“自己要找的刺激,輸了卻不敢認帳,還說是別人陰謀,我只說一句,都是你們自己的選擇,如果你們賭天機峰修士贏,那自然也能一樣大賺,可惜你們沒有買,也沒人不讓你們買,這就是事實。”喬飛宇冷聲繼續說道。
“哼,這分明就是設局陷害我等,我自然不服,這結果,我不認,我現在就要爲同門討回公道。”這是一個留着山羊鬍的中年男子。
他一身修爲至少也在築基中期以上,喬飛宇並不認識這個人,但認識他的人不少,他就是玉衡峰二代弟子中的一人,地位很高。
“你不服,給我死過來,我打到你服。”話已經說的很清楚,還有人不服,那就是找麻煩,喬飛宇當然不介意動手。
這人伍長老認識,他也清楚對方的實力,不免爲喬飛宇擔心。
“好,好。”山羊鬍怒極反笑,築基中期的實力,已經是非常不錯,在玄一宗算是高手了,卻想不到被人如此藐視,他直接一個閃身,掐訣衝向了喬飛宇。
築基中期,確實不錯,只可惜,他選錯了對手,喬飛宇實力,已經超越了築基後期。
面對襲來的玉衡峰修士,喬飛宇只是冷眼相對,在最後的關頭才動手,同樣非常直接明瞭,衆人只是看到喬飛宇突然就消失了。
再出現的時候他已經在這玉衡峰修士上方,喬飛宇擡起大腳滿貫月華之息,直接一腳就把這修士給踩在了地上。
月華之息侵入他的體內,這修士瞬間被禁錮了修爲,半點不能動彈。
他躺在地上,喬飛宇的腳就踩在他臉上。
“小小築基修士,也敢在我面前嘚瑟,你有什麼不服的?”喬飛宇一撇嘴說道。
這種結果可是跟剛纔不同了,之前那個修士修爲不過煉氣,跟這個二代弟子相比,不管是身份還是實力都差了太多,被制服很簡單。
而現在……
看到喬飛宇腳下的人,他們心中都有了一個想法,這人怕是有金丹的修爲,而整個玄一宗,金丹宗師纔有幾個,哪個是他們能得罪得起的。
於是那些抱着賴賬心理的人,最終也暗歎了一口氣,今天算是栽了,再說什麼都是不可能的了。
他們最後默默接受了結果,各自離開了這裡。
喬飛宇和伍長老分清財物之後,也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