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在屁股,樂在心裡,楊海林雖然比萬思依一腳踢出來,可事情搞定了,心裡很開心,一瘸一拐地哼着小曲回到自己的跨院。
金貢金財站在門口,靠着門框,看着楊海林捂着屁股回來,二人滿意地點點頭,五哥能夠完好無損地從小魔頭那裡回來,還是有很大進步的,他倆對楊海林越來越佩服,過不了幾天,萬思依那個小美女定會被五哥所收服。
“五哥,回來了,今天哪裡受傷了?藥酒都爲你準備好了,要不要擦點?”金財笑嘻嘻地湊上近前,圍着楊海林左看右瞧。
“哼~”楊海林一把推開他,大步流星地要進屋,這倆小子等在門口,就是想看他的笑話,屁股再疼,也得裝做沒事人兒,不能讓這頭豬取笑。
“五哥。”金貢堵住門口,高興道:“你還是別進去了,咱們趕緊走吧,人家都等着急了。”
“誰等着急了?”見兩人興奮的樣子,楊海林不解地問道。
“五哥,有人請客,咱們又可以大吃一頓。”金財緊跟其後,興奮道:“就是昨日仙客來酒樓裡遇見對朱公子,派人過來,請咱們下館子吃酒,那下人還在府外等着那。”
“哦?”楊海林聽完一愣,尋思道:這朱公子倒是很爽快,昨天說是改日再聚,沒想到今日就請我吃飯,難道昨日遇刺的事情沒了結,請我出面擺平此事,說起來,昨天酒樓遇刺之事確實與自己有關,當時自己拍拍屁股走人,的確有點不地道,想想到這兒,楊海林的那張老臉也有點發燙,既然人家派人來請自己,這朱公子人品不錯,不能不給人家面子,何況不用老子掏錢,又能白吃一頓,不去不合適,太對不起自己這張嘴了。
“人還在外面等着?”楊海林隨口問道。
“恩。”哥倆點頭答應,雖然萬府的伙食不錯,可天天吃一個廚子做出了的食物,這嘴裡不免有些麻木,何況中午那頓飯吃得不怎麼盡興,正好晚上全補回來。兩人用期盼的眼神看着楊海林,就等着他一聲令下,殺出萬府,白吃一頓。
“那還愣什麼,不吃白不吃,走,混吃蹭喝去。”楊海林懶得看那兩頭豬的饞相,回身走出跨院,大步流星地直奔門房而去,金貢金財兩眼放光,屁顛屁顛,緊跟其後。
來到萬府大門口,果不其然,有個人正站在門口前向向裡面張望,見楊海林出來之後,忙笑臉相迎,上前道:“楊公子好,我家公子就在街口等着那,您隨我來。”
楊海林一看此人,還是熟人,正是昨日陪在朱公子身旁的那個嘴邊無毛的中年男子,此時見他的態度可比昨日強上百倍,點頭哈腰,臉上堆着笑意,雖看不出是否發自內心,可人家畢竟很熱情,徒也不敢怠慢。
“哈哈~有勞這位仁兄在此等候,還請你前頭帶路。”楊海林笑臉與此人說話,同時也觀察此人,昨日此人的表現來看,可能是朱公子的心腹之人,只見此人雖點頭哈腰,一副奴才的作派,可從他的眼神中總能察覺出一絲高貴之氣,一個下人都能有如此的氣質,這朱公子到底是何方神聖,藉此機會,正好探探虛實,摸摸對方的底細。
那中年男子點點頭,前頭帶路,雙臂微垂,半側身走路,楊海林不自覺地聯想起電影裡頭那些宮裡的太監,尤其此人說話有點公鴨嗓,這樣他更加懷疑此人的身旁,邊走邊與此人套近乎。
“這位仁兄,不知怎麼稱呼?”楊海林笑呵呵地問道。
那中年男子一愣神,隨後笑臉回話。“小的姓懷,乃是我家公子身邊的一個僕人。”他簡要回答,不多說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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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懷兄,楊某初來咋到,以後老哥哥你可要多多照顧在下。”楊海林聽他只道出姓,沒說出名,不願意告訴外面,楊海林也沒自討沒趣,刨根問底,不過在心裡面對此人也加以重視。
“楊公子,您可責撒我了。”姓懷男子向楊海林笑道“我就是個下人,做到奴才的怎麼擔當起您以兄長稱呼,小的不才,以後楊公子有事,吩咐一聲就是了。”此時他的笑意略比剛纔真誠幾分,可能是楊海林主動向他示好的緣故。
楊海林邊走邊與他說話,幾個人來到巷子口,在姓懷男子的引領下,來到路邊的一輛馬車前,只見姓懷男子搶先一步,在車窗前低語幾句,然後回身笑道:“楊公子,裡面請。”說着,他向馬車旁的護衛一使眼色,護衛趕緊放下馬凳,垂手站立一旁。
楊海林沒有多說什麼,向姓懷男子點點頭,登上馬車,他看着這幫護衛嚴密戒備,那朱公子沒有下車,定是因昨日遇刺,不敢大意,所以他對朱公子的待客之道沒有怨言。
金貢金財很自覺,知道自己的身份,沒有跟着上去,站在姓懷男子身旁,見那些虎背熊腰的護衛,各個精神抖擻,他二人也挺起腰板,一臉嚴肅,心想不能給五哥丟臉。
“哈哈~~五哥,小弟失禮了,未能在外相迎,請五哥原諒。”
楊海林以鑽進馬車,就見朱公子起身相迎,笑呵呵的臉上帶有一絲歉意。
“哈哈~~兄弟見外了,你此舉五哥理解,都是兄弟,沒那麼多說道。”楊海林一把捂住朱公子的手,笑呵呵道:“想不到昨日剛剛作別,今日兄弟就難耐不住,來找哥哥我敘舊,看來五哥我人緣不錯嘛!啊哈哈~~”
“那是,五哥爲人豪爽,性格風趣,兄弟我相見恨晚啊!哈哈~~”朱公子見到楊海林十分高興,連忙請讓楊海林坐下說話,那種表情確實是發自內心,與姓懷男子的表情截然不同,這一點楊海林還是能看出來的,覺得心裡也暖暖的,也沒跟他客氣,一屁股做到柔軟的氈子上,低頭見小炕桌上擺着水果點心,伸手抓起一塊,放到嘴中品嚐。
朱公子見怪不怪,昨日已經領教過楊海林的‘豪爽’的做派,笑呵呵地爲他倒上一杯香茶,然後問道:“五哥,今天小弟做東,別的不說了,你就說咱們去哪裡喝酒?”
楊海林知道朱公子請自己吃飯的理由,要麼有事,要麼是感謝自己的救命之恩,不管咋地,昨日要是沒有他們這幫護衛做擋箭牌,自己早就透心涼了,要說感激,還真得感謝這位朱公子,他誠懇道:“兄弟,既然你叫我一聲五哥,你我兄弟下館子喝酒,誰來做東都成,我看今日不如~~”說着楊海林停頓下,最後咬咬牙,大聲道:“不如就依你,你請就你請,這去哪裡吃飯嘛!要好好斟酌下,可別再像昨日那樣,被人打擾,太掃興了。”
“哈哈~”朱公子大笑一聲,一拍桌子,高興道:“五哥就是爽快,五哥心思縝密,今日兄弟就聽五哥的,你來安排就是。”
外面站着的金貢金財,聽到車裡面的談話聲,二來的臉上一陣陣發紅,心想,五哥的臉皮真不是一般的厚,兩人用眼角的餘光看下身邊的姓懷男子,見他臉上是笑非笑,他倆對望一眼,紛紛把腦袋藏進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