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醫務室的幾個人看着月久和愛麗都有點吃驚,因爲月久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穿整完畢了,這是要上戰場的節奏麼?
“臨海已經不必那麼堅持了,結果是我方的勝利。”gast擺了擺手,像是在談論莊稼的老農一樣隨意。顯然不明就裡的兩人還在等待着新的回答,不能將這個疑問放着的。陳靜告訴她們幾人是怎樣爲了救援gast而應對伏擊的,以及最後gast神奇的出現並擊敗了最後的伏擊者。
作爲事件當事人的gast顯然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地方不正常,自顧自的在醫務室東張西望。但是暗香有點不能接受了“gast,你怎麼能這樣獨自行事,就好像我們不是戰友一樣,有事情就應該告訴大家嘛”難得見到暗香發脾氣,gast只是笑了笑,然後說着:“所以呢?不平麼?還是希望我把你們都等同視之”。
此時的暗香自己也不知道是爲什麼衝這個凡事都不認真對待的人發火,可能是當時擔心他卻發現被他耍弄,可能是沒想到gast的實力卻如此的強大,就好像面對愛麗的臨時抱佛腳的考試成績一樣無助。
“但是,我仍然沒事,植野會長。做你認爲正確的事就好,真的不用在意細節的。”gast意味深長的說着,同時轉向剛纔就好奇的打量着的愛麗“林小姐是不是也在對這把寶具感興趣?”看着手中的巨鐮,他把它甩弄了一會亮相之後就消失在大家的視野。“這把叫做【追魂】的寶具最初是我和某位友人合力製作的,不僅有我們智慧的結晶,也是友情的見證,現在我將它重又收回了,僅此而已。”
“那麼,大家都有過熱身訓練了,我要告訴你們,第十一軍勢開始行動了,他們會做些什麼就好比今晚一樣我們一無所知,同時我們僅能夠知道以學生會當前的戰力我們是否能安全度過週三放學時的會長就職儀式都說不清。”gast那披風下的視線掃蕩着所有人,然後說出他的決定“我要暫時離開你們,因爲有些不得不做的事情發生了,比如這個(揮出巨鐮)或者是青鬼的成員最後說的話,我很在意。我不在的這段時間,我希望你們不要懈怠,類似發生今晚的事情,亦或者下一次就不會在全員都在的時候發生了。只能留下一句話‘即使再怎麼微弱也好過個個擊破’,小姐們,晚安。”
他說的對,現在至少7:00。也就是說在這個週末她們一整天都花在學校,可是最初她們想要追查的FFF團體似乎更加模糊了。
“我們去外面吃頓飯吧,都這麼晚了”走在街上的愛麗看着所有人開始思考這個提案是怎樣的。陳靜看了看手錶,細長的指針已經出現在7的上部,這個點連採購速食麪都不現實,住在接近郊區的陳靜看了看Kisser,於是說道:“是個好主意,這樣就省得慢慢準備了。”看着Kisser滿意的笑容陳靜感到安心了許多。其他人沒有給出直接的答覆,但是這在她們心中同樣的不錯。
“那麼去哪裡呢?”還挎着包的月久像是公司的公關,甚至冒充成年人消費酒吧都沒問題,但是她們是不會這麼做的。“那裡!”伸出手指向街對面的餐館,看來愛麗已經蓄謀已久了呢“我常常在這裡吃麪的,這裡有也有很多日式麪點”愛麗看着不怎麼說話的暗香,爲了調動積極性才這麼說的,但是暗香在這裡生活了很久,所以並不會有什麼飲食方面的偏執。
在這家不錯的麪食店裡沒有過分明眼的燈光,所有的照明都改成了極符情調的暗黃,這是一種讓人很安逸的色彩,以至於進門的所有客人都會有種回家的感覺。剛進這扇門的暗香突然停頓了一下,身體的某種感官告訴她這裡有點熟悉可是印象中卻沒有就餐的經歷。
“這家店讓很多人賓至如歸,而家的感覺又是那麼的相似,所以很多人就不由自主的成爲老顧客了,而且它的口味很不錯哦”。
“不知道還以你是廣告呢。”這麼吐槽的月久很是犀利的問出一個問題“這家店叫什麼名字?來的時候都沒看”。這個問題難道了愛麗,因爲某些原因就只有這家店的名字沒記住。這時,Kisser丟給月久一張點菜單,她們才真正看到店名。這家店叫做“Fillaraissabhaile”店主好像都是外國人,但是這裡賣幾乎各個國家的菜色,這怎麼可能?
“這不科學。”陳靜難以置信的看着店名。
“哪裡不科學?”暗香突然開始警惕的問着,把大家都搞的很緊張,以爲吃頓飯都會被突然殺出的敵人大卸八塊一樣。
“我只是想說~~~”扶了扶眼鏡,不急不緩看着菜單的陳靜說着“這英文店名我居然不認識。囧”
大家統統笑了起來,看着一臉認真的陳靜對着古怪的店名,這樣簡直更加古怪。“靜學姐,我覺得這不是正規的英文。”自信的Kisser說着,像是同時挺直自己的身板一樣“而且這有點像是愛爾蘭語,不用懷疑自己的英文水平了”。
“對啊,對啊,如果要點菜的話····”說道一半的暗香突然停住,然後不顧大家又一次的緊張,笑開臉說着要吃咖喱面。“怎麼了?這麼喜歡吃咖喱?”月久看着她,有點難以置信,就好像今天才看見暗香一樣。
“那是當然的,因爲我小時候老媽正常做的啊,或者說她只會做這個呢。咖喱可以算作是日本的食糧之魂呢。月久沒吃過?”
“怎麼可能沒吃過,只是不像你這樣···”一想到暗香的母親會專門做這個就停住了,月久這纔想起了剛纔向會長坦白自己的家庭情況,然後大家也都停下來看着她,這種時候,“Kisser你看,這個河蚌看起來很棒的樣子,我覺得也不錯”沒等Kisser反應過來愛麗趕忙叫了兩份炒貝殼。不管這個貝殼會怎樣,轉移話題纔是必要的。
陳靜拍了拍月久的肩膀,低聲說了句:“原諒她的冒失,先點餐吧”。事實上,月久並不會對偶然提到雙親感到忌諱,這麼多年的風雨都是自己一個人走過的,又怎麼會在乎這突然提及呢,相反不能忍受的月久纔不是真正的月久。
說道點餐在這方面還是大有學問可循的,主要看是一羣人出去吃飯的情況,那麼我們的社交是怎麼樣的呢?主要看是怎呀的餐點,因爲如果是和菜或點菜持吃飯的模式就是面對AA制的問題,而有時人們會點選自己個人的套餐,那個概念就是你點的套餐只需要爲你自己的那一份付錢就可以了,如果套餐額外大家公認點好了一些主食那麼這個主食會涉及AA制。當然以上假說不包括同桌的人請客的狀態,請客的範圍可能是飲料部分,可能是自己意外提出的美食,可能是整個餐費。在中國當代,一同共餐的情況從敬酒開始到飯後的結賬都是一套食文化,這也是這個炎黃子孫的名族值得驕傲的文化之一。
無論說的再多有一點是不會變的,那就是兩份蚌殼絕對是愛麗本人付錢的,因爲這也是搪塞用的東西,一般中國人的飯桌(淮南一代來看)上是不會突然點河蚌這類食物的,因爲並不方便於本次的方便式就餐原則。
我們來看看大家點的是什麼。陳靜因爲自身的需要選擇了一份排骨飯加水果沙拉的套餐,而Kisser選擇的是牛排和飲料,這顯然是爲了維持自身活動量的熱量平衡,但是爲什麼麪點店會有做牛排,然後就是暗香的咖喱烏冬面,好吧,日式的寬面本身沒有問題,小麥做的面料也沒有問題,再加上月久點出的泡飯,愛麗自己則是一種來自藏族同胞的炒麪片,如果說有一點僞和的話就是隨口亂說然後敲出來的兩盤河蚌,這要怎麼作爲主菜來吃呢?畢竟不是海鮮館。但是說白了造成少女們不得不吃河蚌的窘境歸根結底是這家怪名字店什麼都能做的出來。
“真什麼都有,太神奇了吧。不知道澳龍和鮑魚是不是也能搞出來”碎碎唸的愛麗冷不防的被Kisser敲了一下,她隨着Kisser的視線看到了標牌上的特色菜寫着燕鮑翅的中文,這是騙人的吧!
“負起責任啊,愛麗,這裡還有一盤呢”悠哉說着的陳靜居然把月久逗得開始感興趣了,另一方面愛麗表示你們不能這麼對我,這個季節吃涼性的東西很容易拉肚子的。
在大家的歡笑聲中,月久對暗香說:“會長,能幫我一個忙麼?”
第二天一大早,在暗香自己的公寓樓下停着一輛車,搬家公司的標誌出現在車窗上,很遠的地方都能清楚的看見。植野暗香本人站在大車子旁發着呆,望着自己的家,就好像是第一天看見一樣。
“會長,快來啊,這裡”從一輛車的車後探出身的月久喊着暗香,踏踏實實的將一摞書箱放在她的手裡,這結結實實的重量讓暗香回過神來,她挺起腰身向着大廳裡的電梯前進,這是今天的第二把來回。跟在身後的月久一面跟下來的搬家公司員工打招呼一面提着自己的一袋東西徑直前往公寓,身後那輛麪包車還按20分鐘前一樣的路徑退了出去。
走到管理員面前的時候,暗香打了個招呼,所以月久追上暗香進入了電梯。“真是難以置信,我選中的新家居然和你是鄰居,你說這是巧合麼?”其實直到現在暗香纔想起來自己的旁邊門堆積的紙箱,那戶人家本來屬於一名劉姓的大嬸,可是已經很久空閒了。
爲什麼這世上真有這麼巧合的事,暗香自己也鬧不清怎麼回事。她又想起了老媽曾經說過的“世間的緣分像是一條路,你找不到它,它就會找到你”。當然命運輪這種說法在暗香看來純屬荒謬,因爲自信能夠戰勝天的加奈子總是不安分做着太太的身份,就和這樣孤身在外上學的暗香一樣。
“暗香,你說呢?”“啊!”從想象中醒來的暗香根本不知道她問了什麼,於是準備再問她一邊,又害怕打斷她然後只能帶着笑容嗯嗯着。
就在門開的當口,林愛麗瘦小的身體打算擠進電梯,然後看見兩人就這麼上來了,迎面而來的月久說着:“辛苦了,愛麗,已經沒有了,來我的新家喝口茶吧,乘現在還沒有工作,不然一會我們兩就要去找尋關於FFF團的事了。”暗香當然知道給她倆拍下的任務,因爲這麼決定的正是會長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