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衣櫃那有了動靜,幾個教練從裡面走出來,後面跟了不少的人,他們將這個教練圍起來。
道長,看到這一幕,得意洋洋地笑了他臉上再也沒有那種恐慌的神色了,他得意洋洋的對着這個教練說:“怎麼怎麼不得瑟了?繼續啊,來來來,打我!”
教練,平靜的看着道長,不鹹不淡的說:“你確定你今天不會死在這裡嗎?你以爲就這麼幾個人,可以打得過我!未免也太自以爲是了吧?既然來到這裡,就已經做好了萬全之策。”
教練吹了吹口哨,立即有不少的人從,房頂上跳了下來,衝進了這個屋子都長,還有我們看到這一幕的大爲震驚,什麼時候把頂上會出現這麼多的人,卻沒有任何人發現這些情況呢,就算有什麼動靜,不可能沒有人發現他們,他們怎麼上去的呀?怎麼沒有任何人知道的?
我心裡有些疑惑,不過我的表情上沒有表現出什麼,我習慣性的不把自己的想法表現在表面上。
那些不明真相的教練們看到這一幕嚇得趕緊逃了,出去我趁機也離開了這裡,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不知道,但是不適合在這裡,一直呆下去的,因爲很容易會被對方給懷疑的,到時候要是讓道長知道那天我不是我叫他們拍暈的,那就大事不妙了
至於,把道長和教練打成重傷的事情,肯定是不會去承認啊,我又不是傻子。這種黑鍋 ,就讓那個教練去背吧!
那個教練現在肯定是已經撕下了自己的僞裝,既然已經暴露了,那就沒有必要裝了。屋裡的動靜一直是有着的,從來沒有停下過。
看樣子,他們打鬥的很激烈,要不然就不會發生這樣大的動靜,那幾個玻璃都已經碎了,門子也已經四分五裂了,看上去他們打鬥的特別的激烈。
也對,那麼多人在那麼小的屋子裡打鬥,不掀開天,纔怪呢。
不過,這就不是我需要操心的了,我現在最關注的事情,就是趕緊向組織交代的任務,給完成了,畢竟現在時間已經不太多了。
任務耽誤太長的時間,不僅我自己不樂意,而且組織也會批評我的,任務不能一直拖延下去,我必須將這個黑暗組織給毀了。
我不知道,教練他們是什麼人,但是我知道他們現在是在對付道長。
既然如此,那我爲什麼要衝進去插一腳呢?我就做那個坐收漁翁之利的人就好了。和他們打的差不多了,我直接將道長他們給殺掉就好,而且我還可以將這個罪名嫁禍給教練他們,反正我是可以全身而退的。
血腥味不斷的傳來,而且越來越濃厚了。我聞着這濃重的血腥味,知道他們的打造應該快要結束了,果不其然,我耐心的等待了一會兒之後,屋子裡的動靜逐漸的消失了。
我拿着槍大步流星的走了進去。我一眼就看到了道長身旁半跪着的教練。
此時,道長已經奄奄一息,但手裡的匕首還是緊緊的握着的,而手裡的匕首剛好落在教練的脖子上。
而教練也並非沒有動作,他的手裡拿着的是一把勃朗寧手槍,而槍口指向的位置正是道長的胸膛。
我毫不客氣的給了道長一槍,道長的死狀看上去特別的慘,死不瞑目。
也對,道長到死都不知道我是臥底。這死的也夠不明不白的。
不過我對他並不會生出任何的憐惜之意,他純屬活該。
做了這種大逆不道,天理難容的事情,就應該想到有一天會受到報應的。
至於那個教練,我並不打算去管。
因爲我們是同一個目的的人,雖然不屬於同一個勢力,但是我並不打算招惹,儘管憑我現在的能力,可以輕而易舉的將那個教練給殺死在這裡。
我迅速的將道長的視力全部給抹殺掉,然後我沒有停留,直接離開了這個道館。
我快步的離開了這裡,我知道,如果離開的晚了,難免會讓什麼人發現端倪。到時候一些別有用心的人順藤摸瓜,暴露了我的身份,就完了。
我是一個做事很細緻的人,我不願意將未知的事情交給別人去決定,我希望把一切把握在自己的手裡,我不會做太過於冒險的事情。
除非不得已的情況下,否則我會盡可能的讓自己可以安安穩穩的過好每一天。儘管這種事情很難辦到,但我還是會努力的,保護好自己的身家性命。
我回到家裡之後,迅速的與組織聯絡告訴組織。我這件事情已經辦好了,順利的完成了任務。
我站在陽臺上,靜靜的等待着消息。
組織那頭很快就來了消息,組織高層毫不吝嗇的對我表示表揚,當然,他也讓我注意安全,因爲難免會有餘黨。
我清楚的知道,確實是應該多加小心的。這種事情是難免的,根據我以往的經驗,用不排除這種可能。
沒過多長時間,我腰間的那個圓圓的如同懷錶一般的東西又響了一下,我打開那個東西,看到了幾行字眼。
上面寫着幾行字,意思很簡單,就是說我救下了那兩個孩子是市委書記的。那一雙兒女的身世已經經過組織的調查,確定無誤了,組織希望我可以護送他們離開這裡,然後送到市委書記的家裡。
這種事情對我來說是小菜一碟,只是老婆似乎和那兩個孩子已經有了感情,老婆是一個很有感性的女人,她一直想要一個孩子,他想讓一個孩子陪着自己。
別看她表面上剛猛過人特別的強勢,但是她也有自己柔美的一面。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將這件事情告訴了老婆,因爲組織的命令,我不會違抗。而且,這兩個孩子確實是人家市委書記的,並不是我們的孩子呀。
老婆聽了我的話之後,有些鬱悶。他沉默了一會兒,我靜靜的等待着他,想明白這件事情,我知道他是一個知書達理的人,他很容易會想清楚這件事情的。
很快,她擡起了腦袋,強忍着心裡的不悅,將那兩個孩子抱了過來,交到了我這裡。
他摸了摸兩個孩子的腦袋,兩個孩子還不明白,他眼裡的那份傷痛是什麼呢。
老婆對兩個孩子說:“乖一些,現在要將你們帶到爸爸媽媽那裡去了。”
兩個孩子還沒有學會說話,他們兩個嗚嗚的發出叫聲,眼裡有淚水流出,看上去好不可憐。老婆轉過身去,不去看那兩個孩子,他怕自己會忍不下心來。
我將兩個孩子抱起來,孩子看上去有些不情願,但他們並沒有什麼辦法,他們現在也有了一些小小的記憶。他們估計很清楚,我們兩個不是他們的父母。
就這樣,我帶着兩個孩子去了市委書記的家裡,將這兩個孩子完璧歸趙。
是的,書記夫人看到這兩個孩子特別的高興,趕緊抱起來了兩個孩子,對我表達了謝意。
就這樣,我又完成了,我只交代了一個任務,並將孩子送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