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蘭嬌媚一笑,咯咯的有些滲人,“你看你,都緊張成啥樣了,又不是小童子,至於這樣嗎?我的心思,你難道不知道?”
我能不知道嗎,可是也要我敢呀!
“蘭姐,你就放過我吧,我只是個小職員,經不起你這樣折騰的。”我額頭上冷汗如雨而下,忙活的半年,十萬塊的獎金眼看就要進腰包,我能犯這錯誤?
“沒事兒,只要你從了姐姐,姐姐罩着你,保管在公司裡沒人敢欺負你,怎麼樣?”王蘭呵氣如蘭,貼在我的耳根吹了一下,又是輕輕含了一下我的耳垂。
我吞了吞口水,一把將她推開,騰地一下站了起來,“蘭姐,我想你看錯人了,我可是有家室的的人,你那一套對我來說沒用。”
再不推開她,我真怕自己會下一秒就把這磨人的小妖精,給就地正法!
可是因爲緊張,我下手有些重了,看着王蘭摔在沙發上愣了半天,我也有些肝顫。
沒有意外,王蘭臉色一冷,不緊不慢的站起來,在辦公桌上拿了一份文件扔給我,冷笑道,“看清楚這是什麼,如果真追究起來,你認爲公司會怎麼對你?”
我心中一驚,連忙把文件打開,我去!那老傢伙不老實呀,居然讓律師發來了律師函!
“蘭姐,你聽我解釋,劉總真不是在我要挾下籤署的合同呀!”我記得都要哭出來了,連忙解釋。
那老傢伙也太不厚道了,居然把我給告了,不僅要解除合同,還要我賠償精神損失費!
王蘭伸手讓我打住,“你別解釋了,律師信上不是說的很清楚了嘛,有證人作證,劉總如果真的要追究,你也只能吃官司。”
“我……”我的心徹底的涼了,這下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當時我怎麼就沒真的把那一段給錄下來,保存在郵箱裡呢!
“晚上八點,我在這裡等你。”王蘭見我徹底慌了神,隨即將一張名片塞進了我的手裡,隨後又是飽含深意的在我的手上拍了拍,“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見她又是對我拋來一個意味深長的媚眼,我心中一陣惡寒,難道我就要被這樣潛規則啦?
爲了飯碗!
我在心裡給自己樹立了一個看似正確的目標,幾乎是衝出了王蘭的辦公室,用力的扯了扯讓我有些窒息的領帶,一屁股跌坐在了椅子上。
“哎,王哥,你這是怎麼啦,給那鉅額獎金壓得喘不過氣來啦?”
“唉,有些人呀,就不適合有所作爲,這纔多大點成就呀,就感覺全公司都得靠他養活一樣了,不過是自己給自己的壓力罷了。”
同事一個個樂此不疲的嘲笑我現在的樣子,我知道他們是在嫉妒,便沒有搭理他們,獨自坐在座位上,一直想着無限可能到下班。
“你看看人家王哥,這才叫人生贏家,老婆在外面努力,他也拼死拼活工作,這才叫過生活的人嘛。走,咱們下班喝酒去。”
這特麼的就是含沙射影在我老婆在外面偷人呀,我能慣着這幫兔崽子!
“你特麼的給老子站住!”我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本來就心火難平,衝上去一把便揪住了他的脖領子,“你把話給我說清楚,老子在公司的時候,你丫的都還在孃胎裡呢,就敢這麼和我說話!”
這小子是新來的,仗着自己文憑高一點,平時總是話中帶刺,就好像是我們這些人阻擋了他的前程似的。
“今天你不把話給我說清楚,就被想離開這裡,你特麼的是哪隻眼睛看到我老婆在外面努力了!”我咬着牙,額頭上的血管都要爆裂了,舉着拳頭就要拍下去。
可是這小子卻還嘴硬,冷笑着將我的手掰開,“看沒看見我會告訴你?白癡吧!”
“你小子拿不出證據還敢囂張?”我怒不可遏,有破壞我家庭和諧嫌疑的統統都該死!
一旁的老張見我真的是要開打,不由一把將我抱住,“王哥,消消氣,這不是話趕話,同事之間開玩笑嘛,你別真急眼呀。”
“他這是同事之間開玩笑嗎,那我問候他媽的時候,他還會對我眉開眼笑,給我遞煙啊!”我今天非得揍他不可,也讓他知道知道什麼叫禍從口出。
我掰開老張的手,“老張你放開,這麼多年的朋友,你知道我的爲人,今天不給他點**,他就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老張就拗不過我,只能讓開默默嘆息。
那小子就是嘴賤,又是說,“你呀,也別太把自己當個人看,矇頭做個王八就是了,有些事情不知道到是福氣,知道了恐怕連死的心都得有。”
“住口!”
就在我等紅了雙眼,擼起袖子的時候,王蘭從辦公室走了出來。
她面色冷的有些嚇人,事兒雖然不是我挑起來的,但此時也有些心虛。
不過王蘭就像是她在辦公室裡對我說的那些話似的,壓根就沒準把我怎麼樣。
她徑直走到那小子的面前,“你這是要幹什麼,是不是不想在這裡幹下去了,都是同事,有些話別說的那麼不好聽!”
那小子原本還想爭辯,可是聽王蘭的話說的這麼重,也就沒在說些什麼了。
只是在他拿起外力將走的時候,卻是冷哼一聲,對我說道,“有空多上上網,別成天只知道工作,被人蒙在了鼓裡,還當成寶一樣。”
“你給我住口!”王蘭見他還敢不不嫌事大的刺激我,帶着些緊張的呵斥道。
那小子也不多說,拔腿便是走出了部門。
我心裡憋屈的難受,那小子臨走前的話,明顯是有所指。
這讓我的心裡又開始有些懷疑,畢竟都要打架了,他真沒必要提醒我那些。
老張見王蘭都出面,也默默離開了,只是在走到我身邊的時候,意味深長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像是告訴我,讓我自求多福。
可不是嘛,轉眼間公司的人跑得一個都不剩了,只有我和王蘭兩人大眼瞪小眼,看她那帶着些虛朦的眼神,我又是出了一身冷汗。
事已至此,我算是逃無可逃,直接將王蘭給的那張酒店的明信片給扔進了垃圾桶,索性跟在她身後,任由她處置算了。
不多時,在沉默的氛圍中,張蘭果然是把我帶進了一家五星級的賓館,而且還是付的錢。
坐在淡藍色機器貓主題房間中央的圓牀上,被王蘭嬌媚的趴在身上的我,此時卻是有些後悔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