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此地的巴務相也是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自己雖然與雷火,柳白衣,胡潛幾人認識的時日尚短,也只是喝過一夜的酒,但是他們豪爽的習氣倒是頗對自己的胃口,自己也是也這羣兄弟坦誠相對,爲何他們會讓自己走?
巴務相邊走邊思考着這些問題,想着那天自己與柳白衣、胡潛二人相遇的場景,想着那一夜喝酒之時大漢們那凝重的氛圍,想着自己醒來雷火大哥託人給自己東西,自己卻爲現身,“嗯,不對,胡潛大哥他們一定面臨着一些劫難,不想牽連自己,可是自己也並非不仁不義之人啊!得回去!”
巴務相想通了問題的所在之後也是按原路急速的返回着,希望自己不要去得太晚纔好!……
“那你們都去死吧。”烏啓手中的長劍就要落下。
“想殺我兄弟,問我手中的鼎同不同意!”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巴務相終於是趕到!
聽到聲音,雷火三人也是忍不住看了過去,之間一黑衣少年身影快速的掠來,“務相?務相,你不是走了的麼?走了還回來幹什麼?”胡潛也是忍不住喝道。
“務相,你不該回來的!”柳白衣也是泛起一抹苦笑,早知道便是不和這小子碰面就好了,還讓他爲自己兄弟幾人犯險。
“幾位大哥,你們這是要將務相置於何地?務相雖年幼,卻也是可以爲了兄弟兩肋插刀的人!”巴務相卻是罵道。
“唉,這小子。”雷火也是搖了搖頭,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
來生在做兄弟吧!……
“哪兒來的毛頭小子?”烏啓倒是對巴務相充滿了好奇。
“想動我幾位大哥,得先問問我手中的鼎”,巴務相卻是並未理會烏啓的問話,直接便是一招手,“鼎來!”手持神農仿鼎,對着烏啓便是轟擊了過去!
“哈哈,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娃娃啊!”烏啓張狂的大笑着,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不知者無謂,一個小娃娃也敢冒犯自己?
烏啓拔出自己的長劍,“小娃娃,今天我便讓你長點記性,不過代價可是有點大啊,便留下你的生命吧!”長劍引動無邊的血雲,浩浩蕩蕩的便是向着巴務相碾壓了過來。
“務相小心!”柳白衣在一旁大聲提醒,“務相兄弟,別被那血雲輕易沾染,含有無邊邪惡的詛咒。”
“哦?”巴務相也是早已收起了輕視之心,極爲慎重的對待着眼前的大敵。手中的神農仿鼎彷彿是有了生命般,在巴務相手中發出極爲狂霸的力量,這股力量巴務相完全不能夠掌握,但是用來對敵還是綽綽有餘的。
“大哥,二哥,咱兄弟三人也不能任人宰割,拼了。”柳白衣眼中也是爆發出濃濃的怒火。
“好,拼了!”雷火和胡潛二人也是大聲喝道。
三人與十二血衛戰到一起,不時便是有一人被三兄弟合力斬殺。這倒是讓巴務相再無後顧之憂,不用面對腹背受敵的境況,一心和烏啓二人相鬥!
相鬥如此之久竟是還未斬殺巴務
相,雖然一直佔據着上風,但是卻並未取得實質的進展,再加上雷火三人的爆發,這讓烏啓的心中越來越焦急,也是越來越不安,“不能這樣下去,必須儘早斬殺此子!”
“小子,你叫什麼名字?我手中從來不死無名之人!”烏啓與巴務相戰鬥之餘也是出言問道。
“聽好了,小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巴務相是也,不過想殺我,你還辦不到!”巴務相道。
“哼,這小子一看就是剛跨入大巫師不久,但是爲何巫之力如此充沛,如此之久了竟無枯竭的現象,不能拖了,必須儘快斬殺!”打定主意的烏啓也是扔掉手中的長劍,伸出自己的雙手。
“小子,知道你的名字便夠了,能不能殺你,你說了不算,能死在我這招之下,你便是足以自傲了!”只見烏啓雙手微張,手心相對,十指向天,口中嗚嗚咽咽的吟唱起了咒語,那咒語充滿着血腥之力,空中的血雲不斷翻滾。“噗”烏啓一口鮮血噴在血雲之上,只見血雲竟是不斷的凝實,壓縮……
“恭迎血神降臨!”烏啓臉色愈加慘白。
巴務相看着這一幕,心中也是愈加沉重,“鼎來,鎮壓!”巴務相到時直接了當,打算將着讓自己心驚膽戰的東西直接便是碾壓。
“哈哈,”烏啓大笑着,臉上充斥着濃濃的不屑,“小子,死吧!”
神農仿鼎也是不安的劇烈搖晃着,鼎壁之上的遠古仙禽不斷的閃爍着,不斷的煉化着血雲冒出的邪惡之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