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九尾!你把鳴人怎麼樣了?”自來也也是關心則亂,厲聲呵斥起來。
“鳴人”冷笑一聲:“放心吧,他是你們用來封印我的‘容器’。他死了,我也就沒命了,這一點我比你清楚!”
自來也冷靜下來,望向“鳴人”的雙眸,猶豫着問了一句:“鳴人?”
“哼!”九尾的妖瞳從鳴人眼中消失,下一刻又恢復成人類的眼神。
“我和九尾現在是合作關係,希望老師能夠爲我保密!”鳴人認真的說道。
自來也當然高興了,想當初,鳴人的媽媽旋渦齊辛奈也是九尾的人柱力,但是和九尾的關係顯然沒有現在鳴人和九尾來的融洽。
自來也慎重的看了鳴人一眼:“果真沒事吧?”
鳴人點點頭:“我們之間有靈魂契約。”
這麼一說,自來也當然就是放心了。
“你們在水之國搞出一堆的事情,那個家族很是震怒。短時間之內,你們還是不要再回去的好。”自來也向鳴人講述道。
“我們又不傻。”鞍馬八雲“恰當好處”的嘟囔了一句。
自來也苦笑一聲,這個小姑娘看起來脾氣不小。從剛纔開始的一番言辭中就能看得出來。
“鞍馬八雲?”自來也忽然出聲說道。
“啊,我是,怎麼了?”鞍馬八雲沒有見過自來也,也不知道自來也就是聞名忍界的三忍之一。在她看來,既然面前這個“怪蜀黍”是鳴人的老師,那麼對自己肯定沒有惡意,所以並沒有刻意掩飾自己的身份。
“我知道你,鞍馬一族的天才少女。兩年前被神秘人劫走,至今木葉的暗部都在追查着這件事。”自來也款款說道,神情看起來十分之凝重,但是他的下一句話就讓人驚呆了。
“我只是想說,你怎麼和我們鳴人呆在一塊兒?你是不是看上這個小子了?”自來也直言不諱,鳴人聞言一陣翻白眼,正準備說點什麼的時候,被自來也用眼神打斷。
鳴人只好閉嘴,聽聽鞍馬八雲會怎麼回答鳴人。
“當然了!換做是其他的阿貓阿狗誰會和他們在一起啊。不過我鳴人哥哥已經有女人了,呶。”鞍馬八雲眸中閃過一絲狡詐,“一本正經”說到,目光在草稚夜兒身上停留了短短一瞬。
鳴人當真是目瞪口呆了。
“女......女人?”自來也慘嚎了一聲,然後望向鳴人的目光很是不善。
這小子,很風流啊!
鳴人真是欲哭無淚。你們別瞎說好吧?就算我有這個心,也得人家女孩子有這個意啊!再說了......
呸呸呸,什麼再說了。
“我沒有,我可以保證。八雲瞎說的,不信你問夜兒。”鳴人指指滿臉羞紅的草稚夜兒,轉移自來也的注意。
“夜兒......”這稱呼放在平時的話,草稚夜兒倒是不甚在意的。
但是在這種場景下,怎麼聽都像是有什麼深層含義啊。
草稚夜兒含羞望了鳴人一眼,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
鳴人望着迷人的草稚夜兒,差點被那眼神熔化。
定下心神,狠狠的瞪了一眼鞍馬八雲。鳴人輕咳一聲,走過去摟住了草稚夜兒的柔韌腰部:“沒錯,我們的關係既然都被你們知道了那麼也就沒什麼好瞞的了。自來也老師,你不意思意思?”
這個夜晚是歡快的,長久以來壓抑的內心世界的待解放。鳴人很感激自來也,知道他是故意這麼說。他一定看出了自己的狀態不良。
這樣下去,遲早會出事。
就在這時,鳴人身邊蟾鬼忽然現身,沉聲對鳴人說道:“已經調查完畢,目標確定。”
鳴人“恩”了一聲,隨後看向自來也:“老師有興趣同我去見一位朋友嗎?”
“你這小子,忍界闖蕩兩年,似乎混得不錯啊?”自來也嘿嘿笑道,並沒有否認。
“波之國這個國家,我是再也不想來了。不好的回憶......”鳴人面對着波之國大橋,再一次如是說道。
然後轉身離去,不再有任何牽掛。
“這麼偏僻的地方,你們是如何找到的?”望着面前的毫不起眼的民居,鳴人不由多看了蟾鬼一眼。
蟾鬼沒有吭聲,鳴人也不是等待他的答案。
定了定心神,知曉屋子裡的人想必已經發現他們。
於是就毫無顧忌推門進去。
“各位,有些人不是你們可以惹得起的。我奉勸各位還是從何處來便回何處去吧。”屋中只有一個黑衣人,渾身裹在衣服之下,只露出一雙眼睛,在警告着鳴人等人。
鳴人笑笑,然後一屁股坐在了桌子前面的座位上。忽然,他像是想到什麼。又趕緊站起身來,對着身邊的自來也黑黑笑笑:“老師您坐。”
自來也哼了一聲:“你小子,還算識相。”
見衆人傍若無人的樣子,黑衣人當然有些慍怒。
“各位......”他還想說什麼的時候,鳴人已經轉頭看向他。
“威脅的話就不必說了,一家人。你能和再不斬直接對話吧?告訴他,我波風鳴人來訪。”鳴人望着黑衣人,淡淡的說道。
“這......”黑衣人顯然愣了一下,但很快反應過來,冷笑一聲,“我不認識什麼再不斬。各位,你們若覺得這裡舒服的話,可以多坐一坐。我還有事情需要處理,就此告辭了。”
黑衣人聽到鳴人提起再不斬的時候,心中已經大呼不妙,想藉此逃離。
“我不是霧隱村的勢力。你聽清楚,我叫波風鳴人。你告訴再不斬,他會來見我的。”鳴人攔住黑衣人,指指自己,“我們,不是敵人。”
黑衣人半信半疑,打量着鳴人。
說到這裡,鳴人倒有些不耐煩了,揮揮手:“其實,說實話。就算不通過你我也可以直接找上再不斬,就是麻煩了些。你明白我的意思。”
“那麼,各位稍等。”黑衣人說完這些過後,便轉到民居後堂。
他很快返回,看向鳴人的眼神有些詫異,身後還跟着幾名僕人。
“倒水。”黑衣人對僕人說道,“落座。”
鳴人笑了,坐在了新搬上來的幾張椅子上。
手指在桌子上輕輕敲着,鳴人靜靜等待。
自來也看向鳴人的眼神變了很多。這並不奇怪,只是因爲鳴人的變化實在太多。
想當初一個小小下忍,到今天的行事處事真的成熟了許多。
他不知道的是,鳴人本就是這種的行事風格。
只是因爲在木葉,身旁諸多人物,諸多限制。鳴人不得以藏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