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擔任指導上忍

由於邁特凱等人在和卡卡西一同執行任務時親眼目睹了卡卡西冷血的眼神,便連同同期忍者請求三代火影解放卡卡西讓其成爲擔當上忍收徒,希望通過收徒改變卡卡西心中的黑暗,三代目火影同意了這個請求。

猿飛道,“水門死後,我再次出任火影。原封不動地接收了水門的暗部。但在我的身邊,你心中的黑暗卻沒有消散。這些年來反而越積越深。摘下面具吧!”

卡卡西摘去暗部的面具,猿飛道,“十年了啊!我有些過於依賴你了。”面具隨風飄去,猿飛道,“從現在起,解除你的暗部職務,並且分配給你新的任務。”卡卡西同意,猿飛道,“去做指導上忍吧!”從那天開始,卡卡西的忍者生涯掀開了新的一頁。

早上,卡卡西走在街上,阿凱與阿斯瑪、夕日紅在糰子店會餐,阿凱熱情邀請卡卡西一起來吃糰子。卡卡西沒有說話,自顧自地走過去了。卡卡西還在爲擔任指導上忍的事情糾結,他想起了水門班成立的過程,那個時候卡卡西是靠着投機取巧的辦法通過了波風水門的考覈。

卡卡西見到了三個剛剛從學校畢業的下忍,這是他第一次帶的下忍。卡卡西進行了自我介紹,“我是你們的指導上忍,旗木。”一個臭屁哄哄有點像大和的下忍嚷嚷道,“卡卡西是吧?寒暄什麼的就免了吧!快開始吧!”卡卡西冷笑,“我要你們參加的是合格率66%的考試,也就是說你們當中的一個人必須回到學校。”另外兩個也都是男孩,一個長頭髮像女人,另外一個短頭髮,一副欠揍的樣子。

三人上來攻擊卡卡西,但全部落空,卡卡西根本沒有出手,只是用腳就將三人輕易擊退了。卡卡西發現這3個下忍根本沒有配合,也沒有禮貌。不打算逃避責任,卡卡西決定摸清這3人的團隊協作水準。3個下忍再次失敗後,勉強從地上爬起來,互相爭吵起來。吵了一會兒,三人決定用自己的方法決定出那個不合格的人。看到三個下忍拔出苦無互鬥,卡卡西憤怒了,將三人踢倒在地,“你們全員不合格!回學校重新學習再來過吧!”

三代火影猿飛日斬站在高處,看到了卡卡西說話時那冰冷的視線,“簡直是他內心黑暗的真實寫照。看來想抹去他心中的黑暗,還需要一些時間啊!”吸取了神無昆橋之戰的教訓,卡卡西不打算讓不重視團隊協作的傢伙成爲忍者,“無論誰說些什麼。”

擔任下忍教育工作的卡卡西依舊沒能從陰暗的回憶中被解救出來,看到眼前的孩子們他不自覺想起了當年的自己,現在的他無論如何也不會讓沒有團隊協作精神的人成爲忍者,那樣只會重現自己的慘劇。

這樣又過去了一年,日向寧次、天天、李洛克畢業,成爲阿凱的學生。當然,依照慣例,阿凱也給三個學生進行了演習考試。三人的初次攻擊失敗,阿凱笑道,“你們只有這點能耐的話,是要回學校從頭來過的哦!”小李大叫,“青春全力!”寧次道,“不愧是上忍,輕易就化解了我的體術。”天天叫苦,“我還以爲從學校畢業就能當上下忍呢!要是不合格,那該多沒面子的啊!”

三人聯手向阿凱發動了攻擊,阿凱轉身出腳,“木葉旋風!”將三人橫掃出去,摔得暈頭轉向。阿凱扭了扭腰,“這就投降了嗎?”小李爬起來,“我纔不放棄呢!我的夢想,是隻靠體術成爲優秀的忍者。這個夢想,是絕不會放棄的!”寧次也站起,“無聊!不過我也可不會在這裡止步!”天天也搖晃站起來,“是啊!我要成爲夢想中的女忍,沒空在這裡垂頭喪氣。”

三人勉強向前移動,阿凱道,“你們很不錯啊,青春洋溢!來吧,就算體力超越極限,也要擠出最後一絲力氣。來,向我打出凝聚了你們全身力量的一擊吧!”三人向阿凱發動了最後的攻擊,儘管這個攻擊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阿凱用力摟住三人,大喊道,“你們啊!全部合格!”李洛克大哭,“成功了,我成功了!”寧次和天天卻苦不堪言,覺得喘不過氣來了。

演習結束後,阿凱帶着第三班坐在橫倒的大樹上休息。天天喝了一竹筒水,大爲暢快。小李道,“能全員合格真是太棒了!”寧次道,“畢竟不能在這種地方栽跟頭啊!”天天道,“不過幸好不是那個傳聞中的老師。”阿凱問起來,小李道,“上一屆有3個學生全被送回了學校。據說那個上忍給的評價非常不堪,以至於其他老師也沒人肯帶他們。”天天道,“對,就是那個上忍。”

寧次道,“實力無所謂走不走運,只能說他們實力不夠。”天天道,“好像不是這樣哦!聽說給他們的評價,是【忍者除了力量外還有其他更珍貴的東西,而這三人什麼都沒有】。”阿凱臉色嚴肅,他已經知道他們說的是卡卡西,要知道分配給他們這有數幾個精英上忍的學生必定是學校優先挑選的,按照道理來說,實力應該不會差到哪裡去。可卡卡西依然不許他們過關,必定有什麼原因。

小李道,“更珍貴的東西是什麼?難道是一擊必殺的超強必殺技嗎?”寧次道,“不管怎麼樣,我無法忍受被人強加的這種主觀意識。”阿凱擔心卡卡西這次會不會讓三個下忍過關。

考慮到卡卡西考覈嚴格,這一年學校特意分出了3個兄弟組隊,到卡卡西所在班級。這3人因爲是兄弟,彼此配合默契。但還是搶不到鈴鐺,卡卡西將三兄弟中的大哥捆在了柱子上,並要求那兩個兄弟不得給大哥吃中午飯。其實這是卡卡西最後一個考驗了,只要通過就能合格。

紅色短髮的大哥是三人的主心骨,他覺得聽老師的肯定沒錯,就讓兩個兄弟獨自去吃便當。那兩個兄弟習慣聽兄長的,都接受了這個意見。兄長認爲只要遵守規則就行,他聽說了卡卡西是個非常嚴格的老師。

卡卡西走出來,老大道,“我或許不合格,但弟弟們遵守了規則。”卡卡西道,“你們聽從了我的命令,遵守了規則。但卻沒有守住對忍者而言最重要的東西。”老二問道,“那是什麼?”老三情急之下大罵出口,卡卡西冷冷道,“你們也回學校去吧!也許會有別的老師肯帶你們。這次我會給你們一個不錯的評價。”

又過了一陣子,這一年的中忍考試,阿凱決定放棄,不讓三個學生參加了。阿斯瑪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謹慎啊,凱?”夕日紅也有些驚訝。

原來,阿凱將中忍考試的事情告訴三個學生,“從形式上來講,只要完成8次任務,就有資格參加中忍考試。已經很久沒有新人蔘加中忍考試了。怎麼樣?你們要不要試試?”小李想說去,但又欲言又止。阿凱問道,“怎麼了,小李?”小李道,“我想試試看自己的實力到底如何,這樣的念頭我確實有。可我自己清楚,我目前的實力連一試的資格都沒有。”

阿凱有些失望,“寧次,你怎麼說?”寧次哼了一聲,“我這次也放棄了。”天天驚叫,“以寧次的實力明明可以成爲中忍的啊!”寧次道,“所以沒必要急在一時。”阿凱道,“是嗎?那麼天天呢?”天天笑道,“那我也放棄好了。繼續訓練,等下次考試三個人一起上吧!”阿凱對三人的團結大爲讚賞。

阿凱講述了原因,“能有這樣的學生真是太幸福了!糰子,再來一份糰子!”阿斯瑪道,“雖然不太明白,但確實是你的做派。”夕日紅道,“話說教導剛從學校畢業的下忍,感覺如何?”阿斯瑪道,“對啊,你這是第一次吧!”阿凱正要說話,卡卡西從旁邊走過來,阿凱大聲招呼卡卡西來吃糰子。卡卡西冷冷瞥了一眼,獨自走開了。阿凱道,“這傢伙怎麼回事啊?眼神還是這麼陰暗,跟在暗部時一樣。”

夕日紅嘆氣,“聽說他這次也把學生全部刷掉了。”阿斯瑪道,“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換個指導老師。”阿凱道,“更大的問題在於盤踞卡卡西內心的黑暗回憶。”紅道,“他還耿耿於懷啊!我也是同期,當時也很難過。可是總得振作起來啊!”阿斯瑪道,“是啊!”阿凱道,“我本來以爲他整天無精打采的,是因爲進了暗部那種陰暗的地方。”

事實上,卡卡西會離開暗部,是阿凱、紅、阿斯瑪三人聯袂求見三代火影,請求的結果。阿凱認爲卡卡西並不適合暗部,紅道,“我也知道對火影提意見非常冒昧,但我們失去了太多的朋友和同胞,看看現在的卡卡西,他活得有如行屍走肉。”阿斯瑪道,“所以我們想是否可以讓卡卡西去當指導上忍,負責教導下忍。如果他有了學生,或許能改變內心的想法。”猿飛道,“你們也這樣認爲嗎?”後來三代目就同意了這個建議。

糰子店,阿凱嘆氣,“現在想想,也許是我們多此一舉了。我原來認爲與其一直留在暗部注視忍者的陰暗面,還是參與未來忍者的教育工作更容易找到希望。”三人說話之際,三代火影走過來,夕日紅和阿凱急忙站起來,“三代目!”猿飛擺手,“沒事,你們接着喝茶。我也來一杯吧!”喝完茶後,三代目哈哈大笑,“原來如此!”阿斯瑪跳腳,“有什麼可笑的,你總把我們當小孩……”紅急忙勸住阿斯瑪。

猿飛放下茶杯,“抱歉,我不應該笑的。但我確實一直把你們當成孩子……以前的孩子,現在都成爲上忍了呢!完全可以獨當一面了呢!”

卡卡西遙望四代火影的巖像,“水門老師,我錯了嗎?”這時,第一次被卡卡西刷掉的3個下忍帶着忍者學校的孩子們,走過來向卡卡西施禮。卡卡西問起來,原來這3個不團結的學生現在成了學校的輔導員,頭上依然戴着木葉護額,還是下忍。他們三人負責學生的禮貌工作,就像這次的問候。跟卡卡西說再見後,三個下忍帶着孩子們離開了。卡卡西想起了1年前3個人囂張的樣子,完全判若兩人了。

之後,卡卡西又遇見了三兄弟下忍。他們回到學校後,馬上被派給別的指導上忍,並通過考覈,也順利成爲正式下忍。三人向卡卡西道謝,“因爲卡卡西老師沒讓我們通過那次演習,我們纔有了改變。”老三道,“一直以來我只知道依賴哥哥。”老二道,“那時候我們真的想給哥哥吃便當的。”老三道,“所以那次演習後,我們學會了表達自己的意見。”

老大道,“我本以爲自己是在爲弟弟們開路,誰知道不覺間,卻扼殺了他們的主見。我也反省過了呢!”三兄弟說完後,再次感謝了卡卡西。然後一起跑走了,他們要隨着現在的擔當上忍去執行任務。卡卡西遙望他們的背影,“感謝我嗎?”

在成爲擔當上忍以後卡卡西立志不允許讓不懂得珍惜同伴的人成爲忍者,果然他所在的組通過率爲0。卡卡西也在捫心自問,如果當時波風水門發現自己根本沒有團隊意識的話會如何。同時懷疑自己的要求是不是太苛刻了。

三代目火影跟卡卡西談話,再一次消除了卡卡西心中的疑慮。而曾經教過的學生們並沒有恨他反而很感謝他當初的做法,更加堅定了卡卡西的信念,在學生們面前臉羞得緋紅。

糰子店,猿飛道,“師父向徒弟傳道授業,然後再向徒弟學習。這種互相提升共同成長的關係,纔算得上真正的師徒。我希望你們能構築起完美的師徒關係……當然,卡卡西也一樣。”這個時候,三代火影已經開始着手安排精英班的組成了,“哈哈,這還是機密!卡卡西要負責的畢業生,一定要很有個性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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