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戰敗的消息

佩恩冷笑,“沒有國家願意僱傭嗎?大錯特錯。”飛段疑惑,“什麼?”佩恩開始向飛段仔細說明,其實也是說給其他成員聽的。對擁有強大忍村的國家而言,忍者僱傭業務在國家收入中扮演重要角色,忍村通過國內外戰爭牟取暴利。可以說是國家的經濟支柱,換言之,要想獲得讓國家安定的利益,就需要一定規模的戰爭。但如今的時代,小規模的戰爭屢見不鮮,但是以前的那種大戰卻消失了。國家只好縮小忍村的規模,很多忍者流離失所。忍者是爲了戰爭而存在的,爲國家賣命卻落得如此下場。

忍者五大國都還好,國家和忍村規模龐大,並深受信賴。來自別國的委託也相當多,忍者的待遇很高,即便退役或者退休都能按月拿到很高薪酬,這其中以木葉的待遇最高,因爲火之國最爲富庶。因此這些國家和忍村都非常安定。但是那些小國就不同了,忍村如果保持戰時狀態和編制,平時就需要花費大量經費。可是因此縮小忍村規模的話,就無法面對突發的戰亂。這樣的小國非常多,足有幾百個,像之前提到過的,鳥之國、菜之國、熊之國、海之國、雪之國、月之國、鬼之國、森之國之類等等,多如牛毛,有的國家甚至根本就沒有忍村和忍者組織,比如波之國、蜜之國、茶之國、牙之國、爪之國、沼之國……數不勝數。

佩恩道,“所以我們曉就建立一個不屬於任何國家,只在必要時提供急需數量的忍者援助。我們以必要的力量,提供任何小國或者小忍村的金錢委託。然後由我們去出戰。最初即便是少量報酬我們也會介入戰爭,從而控制戰爭的市場。然後使用尾獸配合市場引發更大的戰亂,最終將所有戰爭的控制權都掌握在手中,實現完全的壟斷。如此一來,大國忍者村系統也會隨之崩潰。大家就都只能求助於曉了。接下來我們就能達成最終的目的,計劃的第三階段,世界的征服!”曉的首領坐在雨隱的高臺上,鳥瞰這個世界,終於宣佈了恐怖的野心!

溫暖的大樹下,各有各的才能,結成了第十班,只有你難以忘懷。

木葉,火影辦公室,鹿丸等人向綱手彙報了戰鬥結果,徹徹底底的慘敗,大家的心情都很難受。已經經過了檢查和進一步治療,疾風、樑襄、阿斯瑪都在醫院。出雲、子鐵和鹿丸都無大礙了,可以自由活動。

綱手嘆氣,“這樣啊……阿斯瑪的傷勢很重,只怕……”白道,“還是儘快告訴紅老師和猿飛大人吧。只要人活着,他們還是能夠接受的。”綱手道,“你們速去聯絡相關人員,準備舉辦地陸的葬禮。猿飛老師那邊還是我去……”白道,“我和君麻呂去吧。”鹿丸道,“我去通知紅老師吧,告訴她阿斯瑪隊長可能要因傷退役的事情。”

大和重新建成的瀑布下,已經雨過天晴了,鳴人初步掌握到了訣竅。鳴人和兩個影分身配合,形成的風屬性的螺旋丸如同高速旋轉的風刀一樣,發出巨大的威力。卡卡西道,“原來他領悟到的就是這個。”原本鳴人在使用螺旋丸時,是由查克拉釋放者和形態變化者二人組成,現在加入的第三個人負責風性質的變化,就可以了。不得不說鳴人又找到了一個投機取巧的辦法,卻也不失爲一個速成的良方,別人可能有困難,但鳴人的影分身多不勝數。

鳴人得意,“一個人無法兼顧左右,分成兩人,各顧左右,分工合作就可以了。”晶臧笑道,“是剛纔卡卡西老師的影分身,提醒了鳴人。”卡卡西道,“話雖如此,這種方法,也只有擁有巨大查克拉和影分身術的鳴人可以使用啊!別說是我了,就算是四代火影,恐怕也沒辦法用這種方法實現。”晶臧道,“當初若非九尾之中亂陣亡,四代火影恐怕早就單手完成了這個忍術了,根本用不着像我和鳴人那樣麻煩。”卡卡西點頭,“是啊,鳴人這傢伙,運氣真不錯。不愧是意外性第一的忍者,鳴人啊!”

鳴人有些納悶,“啊?”卡卡西笑道,“我越來越喜歡你了,鳴人!”晶臧汗,“你們兩個這是要……”鳴人頭上冒汗,發出驚叫,螺旋丸崩潰,三個鳴人都滾了出去,兩個影分身消失。鳴人跳腳,“你不要這麼噁心啊!混蛋,嚇死我了,還讓我被自己的術給彈開了。我對男人沒興趣!”

卡卡西向前走,“我不是那個意思了。”鳴人大駭,“哇,別靠近我!”卡卡西走過來,惡作劇道,“這個該怎麼說呢?”鳴人嚇得連滾帶爬,“晶臧、大和隊長,快救命啊!”看他們兩個耍寶,大和嘲諷,“真是的,他們兩個在搞什麼飛機啊!”

正在這時,神月出雲突然過來了,向大和通報了一些情況。鳴人、卡卡西也都停下鬧劇,望向木柱那邊。大和聽完後,招呼幾人,“卡卡西前輩,停止修行吧,先回一下村子。”鳴人吃驚,“啊?”晶臧臉色凝重,“我也需要休息了。我在一天內也只能用出3發兵水丸。總之,我們先回去吧。”卡卡西問道,“出什麼事情了?”

大和有些沉痛,“地陸大師戰死,屍體奪回。我們木葉慘敗,多人輕傷,旗木樑襄傷勢不輕,月光疾風重傷,猿飛阿斯瑪……”晶臧大驚,“什麼?”鳴人和卡卡西也都有不好的預感,“怎麼樣?”大和道,“阿斯瑪傷勢最重,可能因傷殘疾或者退役。”

當鹿丸把這個消息告訴了紅之後,紅一下子跌坐在地,“阿斯瑪,他……沒有生命危險吧?”鹿丸道,“紅老師,這點不用擔心,雖然阿斯瑪老師傷勢很重,但並無生命危險。只是恐怕會落下殘疾……”紅松了口氣,“是嗎?只要人還活着,這比什麼都好。”

同時,猿飛日斬也得到了這個消息,他雖然有些難過,但很快就恢復過來,“忍者隨時都會面臨死亡,能保住性命,已經算不錯的了。”白有些自責,“我們要早到一會兒就好了。”猿飛搖頭,“是對手太強了,使用的忍術過於詭異……邪神教的信徒嗎?我也是第一次聽說過這樣的招數。”

醫院,晶臧等人先去看望了月光疾風,卯月夕顏正在陪疾風說話。疾風咳嗽,“真是對不起啊,這次又受傷了!”夕顏眼裡均是關切,責備的話沒有說出口,“你呀,下次不要那麼逞強了。”晶臧提着水果籃進來,“哎呀,疾風老師,夕顏姐姐,看來我們來的不是時候啊!”夕顏臉紅,“晶臧,你說什麼呢?”晶臧笑道,“開玩笑的。對了,疾風老師,你的傷不要緊吧?聽說這次的對手,非常棘手……”疾風道,“真讓你說對了,那兩個人都是不死之身,我們一下子吃了大虧,其中竟然還有一個是五遁忍者。”晶臧立即猜到疾風所說的人是角都。

離開疾風病房,晶臧去探望樑襄,樑襄的傷勢已經好了很多,正在跟阿雪、千夏吹噓,“可惡,下次我一定要宰了那個角都!”晶臧進來,“可是,你好像敗得很慘吧!”千夏大喜,“晶臧!”樑襄不服氣,“那是我不瞭解他的虛實,這次知道他的底細,下次就能擊敗他了!”阿雪道,“五遁忍者可是非常強的,很難打敗的。”見樑襄生龍活現,顯然無礙。晶臧隨口說了幾句打趣的話,轉而問起千夏,“你的忍術秘密沒有暴露吧?”千夏點頭,“沒有。但是阿空的人柱力身份暴露了。”

離開樑襄這邊,衆人一起去探望猿飛阿斯瑪。夕日紅正坐在牀頭給阿斯瑪削蘋果,阿斯瑪昔日的弟子下忍豬野鬆,也坐在裡面,正陪阿斯瑪聊天。衆人進來後,鳴人嚷嚷,“阿斯瑪老師,你沒事吧?”阿空怒道,“你沒看見大叔在休息嗎?不要那麼大聲了!這裡是醫院啊,白癡!”鳴人跳腳,正要反擊,被小櫻喝止。

晶臧等人也關心地詢問起來阿斯瑪的傷勢,“真的不能再做忍者了嗎?”靜音搖了搖頭,“四處重創,均非常致命……”女醫阿瑪魯道,“能夠保住性命,已經萬幸了!”小櫻道,“多虧了井野的醫療忍術,否則阿斯瑪老師就回不來了……”護士漁火道,“會不會落下殘疾,還要看恢復情況。退役是必然的……”聽完她們4人的詳細說明,衆人也都頗爲傷感。豬野鬆難過,“阿斯瑪老師……”

晶臧嘆氣,“這就是忍者的生涯嗎?”阿斯瑪早就知道是這個結果,反而開玩笑安慰大家,“其實呢,我早就想退役了,只是一直沒有這個機會。我已經想好了,這次退役後,在家裡做個好丈夫,陪着妻子到處走走……老爸那裡也該盡點孝心……”聽阿斯瑪這樣說,大家心裡纔好受了一點。晶臧和卡卡西卻都注意到了,阿斯瑪在說話時,眼角露出一種落寞的神色。正當盛年的忍者,因傷退役,無論是誰,心裡都會有些芥蒂的。

猿飛日斬走了進來,大家紛紛打招呼。日斬走到兒子前面,“阿斯瑪……”阿斯瑪的眼淚流了出來,“老爸!”猿飛道,“你做得很好,把大家都安全帶回來了。看來你已經明白了玉是什麼,這很好,不愧是我猿飛日斬的兒子!”

阿斯瑪淚流滿面,“這種稱讚我的話,老爸你是第一次說出口,沒想到是我將要退役的時候……”猿飛也有些難過,但還是安慰兒子,“阿斯瑪,你也不用太在意。即便不做忍者,也可以做其他的很多事情。人只要活着,就會有希望!”阿斯瑪點頭,“我知道了,老爹。”

第二天清晨,木葉的忍者,那位火之寺的僧人,大家一起爲德高望重的地陸大師舉行了葬禮,火之國的大名也派了代表前來參加。根據綱手的安排,預計在葬禮結束後,由猿飛日斬、君麻呂、赤門學等人陪同那位避難的僧人千時一起護送地陸的靈柩回火之寺安葬在隱墓,並將佛珠還給火之寺的住持板齋大師。

猿飛日斬之所以要親自護送,是想替兒子完成夙願,送好朋友最後一程,順便向板齋大師道謝。因爲多虧了那串佛珠,才破除詛咒,救了阿斯瑪一命。因地陸屬於火之寺,因此並沒有按照木葉的新規矩在死後火化屍體。

大家都身穿黑服,前來參加葬禮。阿空和千時上前還禮。阿斯瑪坐在輪椅上由妻子夕日紅推着進來,在弟子豬野鬆的陪伴下,出席了葬禮,並親手將一束花放在了地陸的靈柩前面,“地陸啊,我知道你是出家人,四大皆空,不在乎這些虛禮。可是這些花我還是要送給你,誰讓我們是最好的夥伴呢……你也走了,昔日的火之國守護忍12士只剩下我一個人了,而我也要退役了……以後,我也不會再做打打殺殺的事情了,你是不是覺得很開心,不想說些什麼嗎?比如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木葉的忍者們也都非常難過,昔年威名天下的火之國守護忍12士,如今全部凋零。不少村民也都來參加了葬禮,地陸出家後,在火之國頗受民衆敬仰,是有名的高僧。千夏的父母白石夫婦也都泣不成聲,白石夫人哭泣,“半年前,我們去火之寺,地陸大師還在給大家講經說法,說起生老病死之事……卻沒想到……”

白石哽咽道,“看來,那時候地陸大師就有所感應,知道自己會有一次大劫……他說過的,出家前殺戮過重,今生恐不得善終,沒想到一語成讖……老婆,你也不用太難過,地陸大師現在肯定往生極樂了……”千夏也雙手合十,低聲唸佛,“大師,一路西去,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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