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事之後,旗木同學對親熱天堂的熱愛超出我的想象,爲了買上一本,竟然去打臨時工。一到自由活動課時就不見人影。
無奈的我只好和眼鏡兜單獨相處,我們“約會”的地點基本都在醫務室。
醫務室麼就是給受傷的孩子上藥包紮的地,也是曖昧促進感情的地。
當然我指的不是我和眼鏡兜,而是那些結伴而來的男同學們,我總是不厭其煩的看着一對對同出入的同學們,思考着這世界上最嚴肅的問題——誰是攻,誰是受。
我打開櫃子拿出一包薯片,一片一片的塞進嘴巴里,直到塞滿爲止,然後再咯吱咯吱的咀嚼。眼鏡兜每次看到我那傻樣,都笑稱我是:傻瓜,一個可愛的傻瓜。
當然我認爲這是在誇我,你以爲我願意這樣,我如果不做些六歲小孩該做的事,怎麼行?
他體貼的遞給我一杯奶茶,“別噎着。”
我坐在眼鏡兜對面,他正做着剛纔的醫療記錄,我想着這個地方太過安靜反而覺得很不舒服,我開口閒扯着:“兜哥哥,我發現我們班有個女生交了男朋友呢。”
那個女生就是前幾天還在聊寧次帥的其中一隻麻雀。變心變得還挺快的。
“哦?”眼鏡兜在紙上刷刷刷的寫着,“那不錯哦。”
我想了想,一般少女應該會羨慕這種事吧,於是我道:“我也想交男朋友呢。”
眼鏡兜我在手中的筆輕輕敲了一下我額頭,“這種事以後再說,現在重要的是讀好書,知道嗎?”
“嗯,知道了。”
之後我又說着一些聽到的或看到的八卦,什麼隔壁的阿花和阿偉曖昧上了,班級裡的班長和副班長從敵對冤家關係變成甜蜜小夫妻,三隻麻雀組合因爲其中一人陷入愛河而被解散,其中的女生B是宇智波家族的人,她交往的戀人居然是那個宇智波鼬,當然這是一場無情的內部通姻,保護血統。
就在這時,寧次肩上勾着箬魚的手臂出現在醫務室門外,此時箬魚衣服都破了幾個大洞,頭髮有些凌亂,身上臉上都是灰塵,整個人灰頭土臉的。
當看到他嘴角的一絲鮮紅液體,我這麼蛋定的人都無法蛋定了,欺負我兄弟的人就是我的仇家!
“怎麼回事?”眼鏡兜比我快一步問出了我要問的問題,三步並兩步的將箬魚抱到病牀上。然後我老練的從櫃子裡拿出藥箱遞給眼鏡兜,我走到另外一邊拉住箬魚的手,本想矯情的關心一句,可欺負他習慣了,改口道:“你這次S|M太激烈了,哪個傢伙做的?”
“呵呵,噝……”箬魚想笑卻扯到了傷口,我看似乎有些嚴重,轉頭疑惑地看向寧次。
“我也不知道具體什麼情況,我看到他的時候已經倒在地上了。”
眼鏡兜稍加清理一下,箬魚笑道:“這次你要請我吃丸子。”
“爲毛?”
“因爲我是爲了你打架的。”
原來,是解散的麻雀團體,因爲解散外加自己如意郎君給了我一瓶藥,越想越氣,準備找我麻煩,好死不死的被箬魚撞見了,他和她們吵了起來。
這兩隻麻雀的來頭可不小,不光認識一些壞學生,還和學校的一些老師有着或多或少的紐帶關係,於是他們更加猖狂的,叫來了兩個兇悍的同學就將箬魚打了一頓,這個上輩子沒吃過苦的男公關,別說是查克拉了,就連最基本地揮拳打人,怕是也沒什麼力道。
所以最終箬魚很不幸的被打趴在地,我憤憤然:“打不過你不會逃啊!”
箬魚撓撓後腦勺,憨憨笑道:“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