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可以離開,你必須答應本尊,好好地照顧月杉,若然她生出什麼意外,那本尊會毫不猶豫地將人帶走。”
“我老早就說過,你永遠沒有那樣的機會。”
“如此甚好。”
看了看月杉,玄天笑終究還是沒有多言,轉身離開了。
待到月杉再醒來時,已經到了東海邊上了,她四下掃了掃,也沒見着玄天笑的身影,免不得問了一下。
“他走了。”風逸軒坦言,他說:“玄天笑知道自己的身份跟着我們一起去龍宮不好,便先走了。”
“哦。”月杉輕輕應了一聲,也沒有多想。
風逸軒看着月杉的反應,心裡稍稍舒了一口氣。
可是,他心裡還憋着一口氣。
“逸軒,你想問什麼,直接問吧,如此扭捏,可真不是你的風格。”月杉道:“你再怎麼看,我身上也長不出一朵花來。”
“你本身已經勝過所有花。”風逸軒道。
“嘴倒還是那麼甜。”月杉樂了。
“必須的。”話到此,風逸軒才問出一直想問的:“月杉,爲何你最危急的時候,要喚玄天笑?”
“吃醋了?”月杉歪着腦袋看風逸軒,問。
也是,只要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必定會吃醋。
風逸軒承認得也坦然:“沒錯,我吃醋了,你知道我聽到玄天笑嘴裡說出那句話時,我這心裡是什麼感覺嗎?”
月杉抱着風逸軒,道:“好了,別醋了,我也說不清爲何,但心裡總有一種感覺,好似全天下的人都會背叛我,拋下我,唯獨玄天笑不會。”
風逸軒震撼,從何時起,月杉對玄天笑竟已依賴至此?是他們分開那幾年嗎?他總以爲那幾年並沒有給他和月杉之間造成什麼影響,而今看來,是他錯了,那幾年不僅給他們之間造成了影響,還是不小的影響。
正是這時,月杉繼續道:“逸軒,不管我對玄天笑有多依賴,但是,我心裡很清楚,要與其共度餘生的人是你,而我這心裡,也唯有你是不一樣的。”
“月杉,你知道我最怕什麼嗎?”風逸軒抱着月杉,低聲問。
月杉笑道:“失去!所以,我不會讓你失去。”
“月杉,有什麼事,記得告訴我。”風逸軒道:“我們一起面對,而那些傷害你的人,我自然不會放過。”
月杉笑着點頭:“好!”
兩人休息了一會兒,便直接回了龍宮。
風逸軒早已計劃好了,回到龍宮便送月杉去休息,而他自己則去找雪止。
可真正踏入龍宮,他才發現,事情與他所想,全然不同。
兩人不過方纔踏入龍宮,便被團團圍住了,着實令兩人有些懵。
當然,那僅僅只是瞬間。
風逸軒凌厲地掃向周圍那些用長槍指着他和月杉,不,準確地說是指着月杉之人,怒問:“你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便不怕本王殺了你們?”
“龍王恕罪,屬下也是奉了太妃之旨才如此做的。”侍衛長當即跪了下來,解釋道:“龍王,太妃說王妃勾結魔界,擾我龍族,論罪當誅,令屬下將其抓進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