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還沒有跟奶奶和明鈺他們道別呢。”月杉推着風逸軒,卻是一直盯着侯府方向。
風逸軒不停反加快了速度:“他們知道是本王帶走了你,放心得很,下次回來再好好說話也一樣。”
“你怎麼不等下一次?”月杉沒好氣地反問。
正說着,月杉便覺着一陣天旋地轉,待她落地,當即驚得合不攏嘴。
一眼望去,四處皆是閃閃發光的夜明珠和水晶、珊瑚那些,每隔一段距離便有蝦兵蟹將把守,可謂奢華至極。
“月杉,到了。”風逸軒問道。
猛地回神,月杉扒拉着風逸軒,一臉詫異地問:“美人,咱們這是到天堂了?”
嘴角抽了抽,風逸軒才無奈道:“這是龍宮,都來過幾次了,怎的這會兒犯傻了。”
“我也就來了兩次,還兩次都迷糊到了最後。”月杉嘀咕。
憶及兩人在龍宮的兩次相處模式,不只月杉,就連風逸軒也是一頭黑線。
牽着月杉的手,風逸軒道:“以後,你大可清醒着來,你想怎麼來都行。”
乏一聽很平常的一句話,仔細一琢磨,月杉紅了臉,她狠狠地瞪了風逸軒一眼:“風逸軒,你太色了。”
明顯愣了一下,風逸軒才笑道:“月杉,你不會是想我……你……吧?”
“那一定是你的錯覺。”她怎麼可能想要風逸軒那啥她呢?
恩!絕對沒有!
可,爲嘛她腦子裡揮之不去的那一次次親密之景?
月杉擡手捂臉,一時無語。
祈月杉,你太色了。
“是不是錯覺,很快就知道了。”風逸軒勾脣一笑,眸光閃過一抹精光。
月杉下巴一揚,道:“我告訴你啊,別想用美男計,我不會受你色~誘的。”
“色~誘?”風逸軒一臉玩味地重複,隨後點頭:“這倒不失爲一種方法,或可一試。”
試?試你個大頭鬼呀!不知道她最是抵擋美色,特別是他風逸軒的美色嗎?
不行了!腦子全是那傢伙的光光的好身材在晃,要流鼻血了。
突然,眼前多出一雙手,手上握着一塊錦帕,隨後便聽風逸軒道:“月杉,先擦一下鼻血吧。”
驀然一囧,月杉伸手抓過錦帕便擦起來。
鼻血止住,月杉便將錦帕遞了回去。
然,恰在這時,風逸軒又道:“其實,我不介意你光明正大地看,不用肖想、意Y。”
月杉:“……”
猛地收回手,手中錦帕直接將臉給完全蓋住。
世界上最最丟人的事情無外乎肖想美人流鼻血被抓包,不過,美人方纔是在調~戲她?
正想得入神,臉上突然一涼,月杉睜眼便見風逸軒近在咫尺,其如海般幽深的雙眸中映着她的身影,溢着數不盡的柔情。
等等!
那不是柔情,是欲~望吧?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月杉打算三十六計走爲上,不然,在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呸,不對,是萬千蝦兵蟹將眼前親熱,那……
突然,腰上一緊,炙熱的呼吸在耳畔炸開:“月杉……”
月杉渾身一顫,腦子倏然空白一片。
風逸軒,不會真的要在這裡那啥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