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瑜找了個藉口離開,其實她就是想。他們兩個有相處的時間而已。
歐陽姍姍和肖冷言也是明白夏晚瑜的意思。兩人往外走,歐陽姍姍邊走邊說道:“你就這樣出來不用陪她了?”
肖冷言沉默不語。就攬着她的肩繼續走,都走出門診室,眼看就要出了醫院門口,肖冷言依舊沒有說話,這讓歐陽姍姍心裡很不舒服。伸手推開他,盯着他的眼睛看。帶着一絲怒氣:“你就沒有話要給我說?”
“你想聽什麼?”肖冷言反問道。
歐陽姍姍定定的看了他幾秒,忽然上前。用手指點着他的胸口問道:“好看嗎?嗯!”
肖冷言深深的凝視她,臉上看似平靜,可是你要仔細看,就會發現他脣角往上揚的痕跡。沉默了片刻,他纔不快不慢的開口問道:“你在吃醋嗎?”
歐陽姍姍“……”
她承認當她看見白雅若穿成那樣和他在一起,她心裡不快。想到他看過她的身材,或者觸碰過她。就覺得渾身不舒服。
輕輕垂眸輕聲說道:“我該回去了。”
她覺得剛剛自己太激動了,轉身準備離開,卻被肖冷言拉住手。帶她離開這人來人往的地方。走到處僻靜的地方,從她身後抱住了她,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
“我沒有看她,我眼裡只有你。”
在她開口說第一句話的時候,他就知道,她是什麼心思。
這不得不說,看到她吃醋,他很高興的。
大多數時候,她總是比較理智的,所以這樣的她,很不一樣。
歐陽姍姍輕咳了一聲,側頭看了他一眼:“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她不希望孩子出生時,他不在身邊,作爲一個母親,她希望自己的孩子是被父母期待到來的。
其實肖冷言聽了醫生的話,就已經決定要快點結束,同樣他也不想錯過孩子的到來,輕聲說道:“我會盡快把事情都解決。”
“景瑤的下落有了嗎?”歐陽姍姍問道。
肖冷言挑了一下眉梢,把景瑤的事情說了出來,歐陽姍姍驚愕不已,從肖冷言的懷裡出來,看着他說道:“我能看看她嗎?”
驚愕過後,她已經想明白了,像那些混黑/道的人,會讓景瑤染上毒/癮不奇怪。
肖冷言的本意並不想讓她去看,可是對上她的眼神,只好點頭答應,肖冷言帶着她去了住院部。
景瑤住的病房,門口有人看着,肖冷言把他們支開,歐陽姍姍才順利進入病房。
此刻的景瑤已經醒了,看見進來的人,臉上沒有太多表情。
歐陽姍姍蹙着眉頭,放緩腳步走到病牀前,試着輕聲叫她:“景瑤姐。”
景瑤呆滯的表情一絲沒有變,只是傻愣愣的看着叫自己的人,看到這樣的景瑤,歐陽姍姍忍不住心疼,上前想要拉住她得手,結果她猛的往後扯着身子,拉開和歐陽姍姍的距離,原本呆滯的表情,出現驚慌之色。
肖冷言拉住了她不讓她太靠近景瑤,現在景瑤神智不清,他怕景瑤傷到她。
歐陽姍姍沒有在上前,也是怕刺激到她,就站在病牀前。
“景瑤姐,是我啊!”歐陽姍姍聲音很輕,就怕聲音大了會嚇到她一樣,溫柔的朝她伸出手,試着引導她,讓她清醒。
景瑤就一直望着她,並沒有朝她伸出自己的手。
然而這時,病房的門被推開,一位醫身邊跟着助手走進來,看了一眼病房裡的情況,最後把視線落到肖冷言身上,神色很嚴肅的說道:“進一步檢查結果出來了。”
“是什麼?”肖冷言臉色平靜,的看着醫生問。
歐陽姍姍則是緊張的看着醫生,往腦袋裡塞東西可不是小事。
“是一枚微型炸彈……”
聽到醫生的話,讓歐陽姍姍瞪大了眼睛,身體一個趄趔差點摔倒,幸虧肖冷言離她近,抱住了她。
“要手術取出來嗎?”歐陽姍姍顫着聲音問道。
“還不能,要是控制器沒有找到,是無法做手術的。”不關閉控制器,誰也不敢保證,在手術的過程會不會爆炸。
倒是時候別說是患者,就連醫護人員也會,生命受威脅。
肖冷言能感覺到她顫抖的身體,安慰道:“我會找到那東西。”
“那你們儘快吧,還有,鑑於病人情況特殊,也不能住再這裡。”
現在景瑤就是一顆會行走的炸彈,把她放在醫院裡,就如在住院部放了一顆炸彈,這裡都是病人,要是真出現意外,後果不堪設想。
肖冷言點了一下頭,表示自己知道,醫生交代完離開了病房,這會兒,歐陽姍姍也緩過來。
緊緊的抓着肖冷言的手,鄭重的說道:“你一定要救她。”
他點了點頭,攬着她的肩膀說道:“不要擔心,一切有我在,今天我先送你回去。”
歐陽姍姍點了點頭,回頭看了一眼,目光呆滯的景瑤,只覺得一股酸意涌入鼻喉,眼睛澀澀的。
兩人離開住院部,走到門診樓時,就看到白雅若正站在門口,四處尋找人,歐陽姍姍停下了腳步:“我自己回去。”
肖冷言沒有回答她,放在她肩膀上的手,也沒有鬆開,這種受制於人的滋味很不好受,他不想就看着她一個人離開。
好像知道他的心思,轉身擡眸看着他:“快點結束這一切,我等你。”
她說完,拿開了他的手,獨自一個朝停車場走去,肖冷言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目光越發的深邃。
“你怎麼在這裡?我在到處找你!”白雅若看見肖冷言,顧不得自己腿上有傷,大步往這邊走。
“回去吧。”肖冷言說完,沒有看她,轉身離開,朝着車子走去。
白雅若的笑容僵硬在了臉上,看着肖冷言離開,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醫院門口的停車場,白勒森接到女兒的電話,就趕了過來,車子停下不料,和在停車場等夏晚瑜的歐陽姍姍撞見。
“看來我和歐陽小姐很有緣,這麼快我們就又見面了。”白勒森站在車門處,看着歐陽姍姍,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
撤出身子從車門處走出來,屬下要替他關車門,他揮退了。
兩人中間隔着一輛車子,白勒森看着她,脣角勾着笑,繼續說道:“怎麼就你一個人來醫院?那個律師呢,要是實在你找不人到陪你,我可以派個屬下給你用。”
ps:這兩天生病了,更新會不穩定,帶來不便還請諒解,留言區我隨手寫了小段子,看到話,留個言,讓我看到你們的腳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