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一句看貨,讓江色瞬間就倍兒精神。心想,總算是到正題上了,估計柏青這小子也要快扛不住了。而柏青的一句慢着,讓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了。
“玉老,柏爺我突然想跟自己女人幾句話。”
我靠,柏青你玩什麼呢,快點兒完事得了。柏青不理江色,起身拉起她的手馬上就要走。
“柏爺,裡面請。”被稱爲玉老的女人擡手指了指她對面的裡間。
柏青二話沒說拉着江色就進去了,砰的一聲地關上了房門,接着又是砰的一聲撞擊門的聲音。
門外的女人看着被撞上的房門,臉上笑的跟花兒一樣的。柏青有你好受的,這只是剛剛開始,一會兒,讓你萬箭穿心一樣的。
而門裡的柏青是自己靠上了門,而不是把江色抵在了門上。幾乎是用的脣語,“江色,一會兒有機會馬上走,不用管我。”
“我靠,你被下藥了,我能走嗎。”別的不說,光是不仗義這一點自己也背不起啊。
柏青苦笑,預料到這招了,可不想藥勁兒這麼大。“一會兒行動之後,下一層的7889是我的房間,去那裡避一避,你不能有事。”這臨時搭檔找的太他媽的危險了。
“知道了,別管我,現在怎麼辦啊?”還沒驗貨呢,不知道是啥貨,可知道貨和那個女人才是關鍵。
“我出去,你就留在這裡。”說着從後腰拿出了槍遞給江色。
江以接過槍,知道他現在的狀態就是拿着準確率也是降低了的。“不行,我跟着你。”兩個人總會有個照應的。萬一他有事,自己跟顧青城也不好交待啊。再說了這是公事,是正義之事,自己也不能不管。
有人敲門,顯然是覺得他們的時間太長了。“來也,急什麼呀。”江色出聲,讓人遐想的音調。
柏青苦笑,臉上的表情有些痛苦。
“臭女人,看我一會兒怎麼收拾她。”江色用力地拍打着柏青的臉,想讓他更清醒一些。
“哪杯酒有問題?”懷疑本來這藥是要給自己下的。
“開始有一杯,你的有一杯。”如實相告,這也是心裡火的原因之一。對方居然給江色的酒也是做過手腳的,這是他們走到盡頭的前兆。
“我靠,夠爺們,我肚子的小小顧在這裡謝過了啊。”
柏青瞄了一眼江色的肚子,“這次一定要保住了。”不然,顧老大的命就沒了,上一次要了他半條命的。到不光全是因爲孩子,還因爲她本人。
江色笑着,拉起柏青的大手,同時把他身上的衣服給往亂了扯了扯。這才拉開門, 兩個人衣衫略顯零亂地出現在了衆人面前,玉老的臉上有着忽明忽暗地笑。
“驗貨。”柏青摟着江色坐在了一邊的沙發上的,說是摟着她,其實呢,是她在支撐着他的體重。
玉老一個手勢,很快所謂的貨就帶上了來了。江色完全傻了,這就是他們所說的貨。全是十八歲以下的小姑娘,身上幾乎沒穿什麼。現在明白爲什麼玉老看柏青的眼神是那一種了,現在的他看到這些,簡直就是火上澆油。
柏青一直半眯着眼,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狀態,包括身邊的江色也一樣。“差點兒意思。”輕吐幾個字,表示不滿。
“哈哈哈~~~~”玉老笑出聲,“柏爺眼眶高啊。”這些可比你身邊的那位嫩多了。
“沒誠意就算了,爺敢帶着自己的女人來,就能帶着她安然離開。”
我靠說的跟真的一樣的,江色在心裡佩服着柏青的淡定。也爲他的吹牛皮而覺得丟臉,屋裡知情的人怕是沒有不知道他現在的狀態的,只是瞭解幾分的問題。他說這話的最大不可定因素是來自自己,這些人不知道自己的底細。
“帶上來,給柏爺看看。”玉老再開口。
很快就有人帶着三個臉被蒙上的女孩子上來了,這一次乾脆身上一絲沒掛。
就在這時,江色感覺到有人在靠近。下一秒,一個翻身拉着柏青倒向了沙發後面和窗戶之間。
“別動,舉起手來。 ”別腳的中文,衝進來的人一點也沒客氣地用槍抵着屋裡所有的人。
再看,好多種顏色的頭髮和臉,玩的還是洋的。 之後就是咔咔咔的手銬聲,很快屋裡便安靜了下來。江色看着柏青問:“柏爺,怎麼沒有人理你啊?”
“沒有爺的人。”我靠,這外國人也太不地道了,什麼他媽的聯合辦案,只玩自己一個。
我靠!“你可真行。”見識他這個二愣子性格了。一個自己人沒有,居然驗貨。更來氣的是還帶着自己來的,他自己還是廢人一個了。
想到這裡起身就要走,這是什麼人啊,不是好人,以後離他遠點兒。“你玩兒什麼呢?”
“上面的任務,我的人在外圍。” 以後這種破事兒可別找自己了,什麼玩兒意兒啊。
見江色要走,“別走呀。”伸手拉住了江色,不讓她走。
“幹嘛,跟着你丟人現眼啊。”
“現個屁,爺現在難受。送爺去醫院,要不就給爺......”話沒說完,人就直直的倒了下去。
“喂!” 江色是想拉住柏青的,可惜沒成功,眼看着他倒地。
真是啥人都有,今年二愣子特別多,而自己就剛好遇上一位,特別二,又特別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