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鏡前被男人狠狠寵愛過的自己,白皙的肌膚在明亮的光線下,胸前腰部還有後背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她冷冷的勾起脣,指尖撫上了紅腫破皮的脣瓣。
盛七月,這個名字還真管用。
若不是莊可愛那個下賤的女人出現,間接性的點醒了她,還不知道一個已經死在外面女人,能拿出來這樣利用呢。
男人心底都是有那點可恥齷蹉的想法,在牀事上,她越是提起盛七月這個名字,祁洛清就越發的熱情,彷彿有用不完的精力般,這比他最在開始的冷淡,真是天差地別啊。
焦藍沁冷笑,她不會在乎的。
怎麼會去跟一個死人較真呢,祁洛清聽的是她的名字又怎樣?每晚熱情碰的還是她的身體。
……
……
祁洛清將窗戶敞開,臥室內曖昧的氣息也消散了不少,他修長的身軀披着浴袍,彎腰將一地的紙巾團都撿了起來,身體沒有感覺到疲憊,反而有種空虛感。
這種空虛感,是每當他碰過別的女人,就會產生,越來越讓他感到胸膛空蕩蕩的,思念心中深藏多年的女人也越發的濃烈,很渴望能再見他一面。
就看看她的樣子,也好。
他站在窗戶前,點了一根香菸,眸色深沉的看着漆黑的夜,早在多年前尋不到盛七月的蹤跡,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盛萬歲的出現,卻重新燃起了他心底的希望。
可是……
祁洛清捫心自問,這樣的他,還配得上盛七月嗎?
……
手機的震動鈴聲,打斷了他的思緒,祁洛清將手機拿了過來,看到號碼,皺眉,接通放在耳旁:“怎麼了?”
“祁先生,我肚子好痛。”莊可愛隱約哭泣的聲音斷斷續續的響起。“你快過來,祁先生,你快過來,我好怕……”
祁洛清眉頭越皺越深,低聲安撫了她兩聲,掛完電話,逐步走到沙發前,將襯衫和黑色西裝褲都拿起。
……
焦藍沁洗完澡走出浴室,便看到了男人穿戴整齊,一副三更半夜還要出門的樣子,她忍着心底的隱晦,迷茫的走了過去,柔聲問:“怎麼了?是出了事?”
祁洛清將腕錶戴上,擡手摸摸她臉蛋:“有個朋友鬧了點事,讓我過去一趟。”
“很嚴重嗎?我跟你一塊去吧。”
“不會很嚴重,很晚了,你就在家休息。”他溫柔的將她抱了起來,逐步走到牀沿放下,低首,在她的脣瓣吻了會:“我儘快回來。”
焦藍沁心思向來就敏感,她纖細的手臂摟住了男人的脖子,將紅脣重新送上去。
祁洛清只好先跟她纏綿悱惻的吻了許久,結束的時候,薄脣輕咬她柔軟的舌尖,低啞道:“先睡,回來再繼續。”
有他這句話保證,焦藍沁的心情纔好點,指尖隔着他的襯衫在他胸膛戳了幾下:“不許去找女人。”
祁洛清停頓片刻,應聲:“好!”
……
……
永泰園,公寓。
莊可愛掛完電話,就有點後悔了。
她擔憂的眼神看着保姆小鄔:“祁先生要是發現我是裝的,會不會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