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嚴一雯瞧見了,很是尷尬。
“都說你口是心非了,你雄偉的小兄弟都迫不及待了,還要給我跑?”
宴左雙手緊緊握成拳狀,碩大的喉結滾動,他壓抑着嗓音出聲:“嚴小姐,我只是一個手下。”
像這種身份尊貴的世家小姐,他這種家室平凡的普通人,沾不得,所以刻意提醒她別玩過火。
“手下怎麼了?呵呵,我告訴你!”嚴一雯眼底露出了冷冷的諷刺意味:“我爸外面找的女人,還是被別的男人玩爛的,你跟她比起來,唔……有魅力多了,起碼看着活好強壯,我喜歡。”
宴左深呼吸,將她亂摸的手移開,眼神帶着警告:“嚴小姐,你執意還要佔我便宜,就別怪我了。”
嚴一雯咯咯的笑,不把他的話放在眼裡,指尖伸過去勾起他黃色的四角褲,發現還印了個蠟筆小新。
頓時笑的眼淚都出來了,真是內騷的男人。
宴左鼻息間的呼吸有些重,再也忍不了,擡起大手掌,直接便是朝她的後脖砍去。
嬌媚的笑聲戛然而止,嚴一雯輕皺起眉頭,迷離的雙眼緩緩給閉上,腦袋軟軟的朝座椅靠了過去。
看她終於消停了,宴左都擦了一把汗。
他將牛仔褲子穿好,轉頭看到了這喝醉的女人左邊肩帶滑落,性感的V領毛衣內,露出了細膩的飽滿
他皮膚再黑也隱露出了紅暈,大手去將她衣服扯嚴實了,以非人的剋制力將這女人給推的遠遠的,飆車直接往斯宅的路線奔!
……
……
七點十三分鐘,盛初七起牀洗漱完,還在浴室裡打理着一頭靚麗的秀髮,兩聲敲門聲就響起,傳來了斯君謙低沉而磁性的聲音:“老婆。”
盛初七拿着頭梳的手都抖了兩下,心中升起怪異的感覺,這還是領證後相處了幾日來,他首次開口喊她老婆,聽得變扭極了,卻也有幾分的甜蜜感。
“有事嗎?”她那故作鎮定的聲音裡隱約帶了要命的羞澀。
“宴左將你朋友送來了,出來看看。”斯君謙挺拔修長的身形就站在門外,也沒有進來,像是純粹想通知她一聲這麼簡單,說完便邁開步伐走開。
嚴一雯來了?
盛初七對着鏡子皺眉,她能想到的就是這女人撒酒瘋起來,恐怕是連宴左都招架不住,只好往她這裡塞了!
……
……
事實證明她是猜對了。
嚴一雯被扛着進來,丟到客房後,宴左便跑路,黝黑的皮膚髮紅,怎麼都遮擋不住。
盛初七都懷疑這兩人是不是發生了點什麼羞羞的事情,她安頓好酒醉不醒的女人,才走回主臥,見萬歲小手抱着被子死活賴牀不起,只好先跟斯君謙去餐廳用早飯。
“看來你朋友的戰鬥力不行!”斯君謙拾起筷子給她加了一個蔥花捲到了碗碟裡。
盛初七也禮尚往來,給他盛了小半碗的甜糯鮮玉米糊,說道:“都說智商高的人,情商就特別低,她從小就傲嬌慣了,學習成績優秀這事被捧的沒邊,所以沒經歷過大風浪,被侯姝靜刺激一下,只能用買醉來發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