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和的春天來了……有一羣大腦袋長尾巴的小蝌蚪找媽媽,小蝌蚪看到池塘中小鴨子跟着媽媽,就就想起自己的媽媽來了。小蝌蚪你問我,我問你,可是誰也不知道……”
男人的嗓音很低沉磁性,語調也很緩慢,一字字清晰的足夠她慢慢來消化。
唐蕪纖長的睫毛輕顫,什麼東西瞬間就充盈了她心房,她小時候經常纏着爸爸講睡前故事,卻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霍北庭放柔下來的嗓音,出奇的溫和悅耳,哪怕讀着睡前故事內容的時候,有幾分生硬,特別是媽媽的發音,唐蕪眼底溢出了笑意,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
第一次覺得男人的聲音也能催眠,唐蕪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他手掌在撫摸自己髮質手感極好的長髮,看在睡前故事的份上,並沒有跟他計較這些。
過了好一會兒,唐蕪閉着眼睛發現男人的手掌在握她白皙的小腳,指腹滾燙的觸感讓她小腳丫蜷縮了一下。
霍北庭早將手機扔了,他微微的俯身,眼神打量懷中依偎着自己的女人,沒有了玫瑰刺,柔順的像美麗的茉莉花,柔得不可思議。
他的薄脣試探性的親了親她烏黑的髮絲,沿着優美的髮質弧度,落到了她軟軟的耳垂上,那用力滾燙的脣含着,去用牙齒磨。
唐蕪一下子清醒。
在男人那雙大手伸進病服裡遊移的時,她驚得心臟都快跳出來,想也不想的按住了他亂摸的大手。“你不要……”
“噓!”霍北庭薄脣快先一步的碾壓住了她微啓的脣瓣,幽深眼神直勾勾盯着她驚慌的神色,他低低的說:“別出聲,讓一會兒,很快就過去。”
“隔壁,”唐蕪沒忘記厚厚的簾子外,還躺着一個臉色蒼白的女人。
而霍北庭卻跟她這樣親密,讓她感到羞恥。
霍北庭用被子蓋過頭頂,昏暗的關係瞬間就暗了下來,彼此悶在被窩裡,熾熱的氣息在蔓延,他碾吻着她的脣瓣始終沒有鬆開半分:“她沒醒,只要你不叫,沒人聽得到。”
唐蕪還沒有徹底的從上一場差點被腦殘粉行兇的後怕裡走出來,現在就要面臨被他強辦,頓時有種紅了眼,想殺人的衝動。
霍北庭慢慢碾壓的吻,後面加大了力度,他發燙的雙手伸到病服裡一陣用力的亂摸,像是要捏碎她,挺拔高大的身軀也動了動,伏身去解皮帶。
“霍禽獸!”唐蕪手肘有擦傷,使不出勁來,她一聲咒罵,卻讓男人燃燒的身體越發的沸騰。
霍北庭低頭,看着她一張精緻卻紅腫的小臉,此刻更是紅得能滴出血來,細白的牙齒咬着緋色的脣,眉眼間盡是姑娘家的羞澀,心臟,更是驀地失了頻率。
他眼神很深,幾乎能能將她淹沒,高大沉重的身軀將她完全籠罩在他的領地裡,他的脣,他的手,彷彿帶了無窮的力量,能輕易讓人折服。
唐蕪後背和手肘的擦傷,把他一番動作折騰,帶來細微的刺痛,咬緊脣,溢出了時有時無的嫵媚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