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君謙喉結用力的滾動,她不拿,就自己起身去抽屜拿,而盛初七這時候卻不願意他戴了。
“你戴着做,我每次都不舒服。”她倒是會找理由的很。
斯君謙動作停頓,轉頭看了她眼:“不舒服?”
“嗯嗯!”盛初七重重點頭,怕他不信,還不忘說:“別戴了吧,就剛纔那樣我覺得特別舒服。”
斯君謙會聽她吹都有鬼,還是去拿。
看他不聽勸,盛初七有了小情緒,抿抿脣瓣,主動去抱住男人偉岸的後背,小手在他身上搗亂,嬌滴滴的喊:“老公,要不就像以前剛結婚的時候,先不戴着做,等你快好了,在戴上?”
斯君謙從抽屜取出小雨傘,長指利落撕開,這事絕對是沒得商量:“囉嗦,到底做不做?”
盛初七被嫌囉嗦,心情鬱悶到了極點,她用力推了一把他,耍小脾氣了起來,聲唄都拔高几分:“不做!”
她說不做,斯君謙還真把戴好的小雨傘,又取了下來,放在了牀頭櫃上。
他對生悶氣的女人說:“那睡覺。”
盛初七聽了,火氣衝上腦,她氣得眼睛都紅了,看着要準備去洗澡的男人,語氣很衝:“你現在對我定力還真好,說憋着就憋着,是不是跟外面哪個不長眼的小狐狸精好了。”
斯君謙把地板扔的到處都是衣物撿起,聽到她的話,眼神很冷靜的掃過來,兩人目光,一剎那對視上,他沉默片刻,走了過去。
大家都是光着沒有有衣服,特別是他身體起反應,特別明顯,斯君謙逼近她,一個站着的姿勢,一個跪坐的姿勢,面對面,盛初七腦袋的高度剛好到他腰腹。
這種曖昧的舉動,讓她別過臉去。
下一秒,就被男人修長的手指捏着,板了過來,斯君謙讓她直視自己的身軀,語氣沉沉問她:“看到了沒有?”
盛初七又不是瞎,他緊繃的軀體,一眼就掃完。
她臉蛋剎那間就紅了起來,用力去推他:“你走,走開……”
“你不願意,就憋着好了,三條腿的男人大街上到處都是,又不是隻有你一個人。”
斯君謙眼眸陰沉,這種生氣就愛亂說話的臭毛病,不管什麼時候都改不好,他直接把她拽回了牀上,挺拔的身軀強勢傾過來。
“欠收拾?”他大腿直接壓住她亂動的雙腿。
盛初七被他壓的密不透風,掙扎不出來,憋紅了小臉,很倔強的瞪回去:“你要戴,以後就不要碰我。”
斯君謙盯着她許久,沒有真強勢辦她。
夫妻多年,許多衝動都已經沉澱了起來,再也過了年少輕狂的時候,不願意還強行要做這種事,斯先生如今再也沒有勉強過斯太太。
她只要一句不願意,夠了。
斯君謙絕對是會適可而止,以她的愉快爲上。
兩人對視着,都有着自己一套想法,半響後,斯君謙真的把她放開,起身,一句話也沒說,直接去浴室洗澡。
而盛初七獨自坐在牀上,胸口起伏,快被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