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車裡,鄭軒思緒紛飛,他一開始還覺得說不定劉煙認錯人了,可是劉煙不但說的很像是那麼一回事,而且還有照片爲證。
當看到劉煙發來的照片之後,他出離地憤怒,同時伴隨着一陣絕望。
嘴裡唸唸有詞,一拳忽然狠狠地擊在座位上。
臥槽,她竟然找了一個那麼小的男孩?這男的,一看就知道比她小好幾歲。這個賤人!莫非這就是上一次把她的那裡給咬出血的男人?
儘管對上次那個事情已經釋懷,但是,在看到這個照片之後,他還是難免的就有些想當然了起來。
尼瑪,老子廢了這對狗男女!
他緊咬着鋼牙,發出了嘎吱嘎吱的響聲。
也不對吧,應該不是自己想的那樣,老婆是什麼樣的人啊,自己還是瞭解她的,就算是要出來跟別人約會,也應該不會在這個時候出來,更不可能會去欲仙都那種烏煙瘴氣魚龍混雜的地方。
很可能是她陪姐妹出去的,鄭軒,你就別想太多了。
想到這,他的心情似乎有了一些好轉。
東城很小,啓動車子之後,猛踩油門,很快就到了欲仙都。
當鄭軒衝進欲仙都尋找的時候,桃子正好從洗手間回來,在大廳裡看到了左顧右盼的他。
她悄悄地走上去,伸出雙手從後面就抱住了鄭軒,對着他的耳邊吼道:“嘿——”
鄭軒一驚,急忙回頭,見是桃子,他好像瞬間明白了幾分,一定是這個賤人把老婆叫來的。
“嘻嘻,姐夫,你咋來了?”
“特麼的,我爲什麼不能來?小茹呢?”
閨蜜,去特麼的閨蜜。如今的女人出軌,有幾個不是被閨蜜帶壞的?就算不是直接,那也會是間接。
奇怪了,妻子明明知道桃子陷害過她,爲什麼還要應邀前來呢?這可不太像她的性格,莫非她有什麼事情瞞着自己?
其實,原本鄭軒對桃子的印象一直都很好。先不說她擁有一對比妻子還要大上不少的高山,她長的雖然不是很漂亮,但還算甜美,皮膚還很白皙細膩。
而且平時在一起的時候,她總是不忘出言挑逗自己,在桃子陷害妻子之前,妻子平時也是沒少跟他說,桃子是她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姐妹,是一個正經的女人,平時也很關心她。
衛欣茹這麼聰明,當然要誇她的姐妹她的閨蜜了。
平時在丈夫面前多誇一下自己的姐妹,關鍵時刻也許會有用。
正因爲這
樣,他對妻子與桃子的交往從來都沒有反對過,甚至對桃子也是很有好感。就算結婚了,也要允許對方有自己的私人空間不是?何況還是閨蜜呢。
當然,當得知桃子陷害過妻子之後,這一切都變了。
如今妻子與別的男人在這樣一個曖昧的夜總會裡,而且自己還看到了桃子。他馬上就聯想起了當初桃子爲妻子辯護的事情,很可能都是假的。
哼,一定是她介紹這個男人給妻子的。想着他不禁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惡狠狠地回了一句,同時也是用力地掙離了她的擁抱。
桃子顯然沒有想到鄭軒會是這樣的態度,更沒想到他一出口就是找衛欣茹。
她愣了一下,說道:“姐夫,你咋了?你說什麼呢?我姐今晚沒有出來啊。”
“沒有出來?騙鬼啊你?”
鄭軒沒好氣地掃了她一眼,以前看到桃子的時候,他總是會忍不住瞟一下她那特大號的山部,如今,他卻是覺得眼前這個女人噁心透頂。
因爲,他已經先入爲主地把桃子看成了是帶壞妻子的女人。
何況之前她還陷害過妻子呢。
“暈了你,你要不是我姐的老公,我還真懶得鳥你這樣的人。”
原來桃子對鄭軒還是很有好感。但是,自從聽到衛欣茹說他是個特快槍手之後,他在她心中的地位就一落千丈。
當然,那次因爲血罩的事件,她聽到了鄭軒說自己很持久,她還是記在心裡的,也總是想找機會當面問一下鄭軒。
鄭軒當時也是不想讓她小看自己,所以隨口就說了一下。
“你什麼意思?你特麼的快點告訴我,我老婆去哪裡了?要不是有你這樣的姐妹,我老婆能來這種地方嗎?”
鄭軒也是因爲找不到老婆,心中着急,說話也有點不經過大腦了。他甚至覺得老婆今晚能來這裡和別的男人幽會,全都是拜桃子所賜。
見到鄭軒少有的說粗話,桃子不由一愣,不過隨即笑道:“姐夫,冷靜冷靜,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告訴你。嘻嘻。”
“什麼問題?”
“你在牀上是不是很持久啊?”
看着桃子兩眼放青光盯着自己的那裡,鄭軒不由地打了一個寒顫。
“這關你什麼事?”
如果是在以前,他還有心情跟桃子開玩笑,如今他根本一點心情都沒有,只想早點找到自己的妻子。
“你不說我就不告訴你。”
桃子故作神秘的說
着,就往前面走去。
鄭軒心中一急,衝上去抓住了她的手,說道:“是的,你可以說了吧?”
“真的?我最喜歡持久的男人了,嘻嘻,要不咱們——”
“……”
鄭軒一陣無語。
“好了,我逗你呢,你以爲我真想吃你啊?我不知道我姐在哪裡,我有些日子沒看過她了。”
“你——不是說你知道嗎?”
“我有說了嗎?”
桃子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往門口走去。
不會是衛姐偷偷出來了吧?不然他怎麼會這樣問呢?而且語氣還是很着急的樣子。
衛姐出來幹什麼呢?這種地方她一點都不喜歡,再說了,她就算是想來,也會給自己打電話,讓自己陪着啊。
不會是衛姐出來約會的吧?她難道有了別的男人?那我怎麼不知道呢?
嘻嘻,她要是有了別的男人,那以後就好玩了,以後自己和鄭軒,也許就有機會了。
想着不知不覺地已經走出了門口,見到鄭軒並沒有跟着走出來,她再往前走出幾百米,纔拿出手機給衛欣茹撥打了電話。
衛欣茹聽到丈夫正在欲仙都找自己,不禁把嘴巴張成了O型,發出了一個無聲的“啊”字。
不會這麼倒黴吧?莫非我剛纔出去的時候被他或者是他的朋友看到了?
應該是被他的朋友看到的吧?要是被他看到,他當時早就叫自己了。
他不給自己打電話,而是直接去找自己,那就說明,他的朋友看到自己走進了欲仙都,那麼,剛纔自己與那個男人在一起,他的朋友看到了嗎?
他能來找自己,應該就能說明他已經有了自己在那裡的證據。自己是要承認,還是要辯解呢?如果承認,那自己能說服他相信自己嗎?如果辯解,那隻能跟丈夫說見到她的那個人認錯人了,自己根本就沒有出去過。
只是,萬一他掌握了確鑿的證據呢?自己能拍到桃子,別人也能拍自己吧?要是他的朋友拍了自己呢?到時候自己如果辯解了,那就很不妙了。
證據確鑿,再多的辯解再牛的辯解,都是那麼地蒼白那麼地無力。丈夫不但不會相信還會更加地懷疑,甚至有可能來個“糾結總爆發”。
以前的事情還歷歷在目。她可不想重蹈覆轍。
好像也不太可能吧?人家沒事拍自己幹嘛?只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想到這裡,她一時之間六神無主,心煩意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