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大鵬笑嘻嘻的,拍着葉開的肩膀:“來來來,看戲,好久沒見到這麼精彩的戲了。
雷大鵬跟駱培雲是死對頭,看到駱培雲這番吃癟,他無疑是最高興的人之一。
冷浩雙手環胸,冷笑:“希望龍天恩在這裡時,你還能這麼明白地告訴他。”
慕辰雪有些生氣:“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他是我的,這個仇只有我能報。你不讓我動手,自己卻先下手,你身爲班導,這麼做合適嗎?”
冷浩笑起來,冰冷眼眸中有一絲嘲諷:“你在提醒我的身份?那你可有身爲學員的自覺?你從未將我當做你的班導,同樣,我也沒把你當做我的學生。我只想告訴你,這個班級是我管轄的,我不允許裡面出半點亂子,想報仇,想使壞……行,等離開這山脈,離開我視線,你們愛怎麼玩怎麼玩!”
這是第二次,冷浩在慕辰雪和高一E班學員面前宣佈自己的主權,強硬,專權,絲毫不容辯駁。
第一次是冷浩第一次出現在高一E班的教室裡……當然,最後被慕辰雪打斷了。
面對冷浩的強硬,即使是慕辰雪也絲毫沒有辦法,她唯有狠狠地瞪了冷浩一眼,轉身離開。
她決定討厭冷浩一輩子!
冷浩望着噤若寒蟬的衆多學員們,瞪了一眼:“還不快乾活?等着找罵呢?”
衆人立刻低頭開始忙自己的活計去了冷浩剛纔來這麼一出,連慕辰雪都退避三舍,那其他小兵們更加不要跟他死扛了啊!
葉開看到衆人紛紛散開,不禁惋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爲什麼我一點兒都看不懂?”
陳念藍走過去,嘆息一口氣:“什麼都不懂纔是最幸福的啊!葉開,我想問一下,你真的每次都能睡着?”
葉開最大的特點就是無時無刻都能睡覺,不問時間,不問場合,甚至不問身邊人是誰……
葉開幸福地:“給我五分鐘,我能給你一個夢。”
陳念藍翻白眼:“豬才這麼能睡。”
雷大鵬在旁邊聽得竊笑不已。
葉開鬱悶:“你怎麼可以侮辱我?上哪兒去找我這麼玉樹臨風風度翩翩的豬去?再說,豬也沒有我這麼能睡啊……”
陳念藍唯有無語。
一行人整理好東西,消抹掉自己駐紮的痕跡,開始繼續往長白山脈的深處走去。
經過昨天晚上的集體升級,衆人都已經消除掉趕路的疲勞,變得神采奕奕。
原本長白山脈往深處,路會變得更加崎嶇難行,但是,這次,他們似乎走得比昨天還要輕鬆迅速。
暗衛雲一直緊緊地跟隨在慕辰雪的身後,他的眼睛一直警惕地注視着身後的森林,似乎在那黑色幽暗深處,有什麼怪物一樣等着他們。
慕辰雪向前走着,似乎無所察覺。
“少夫人,有人在偷偷跟蹤我們。”暗衛雲疾走兩步,走到慕辰雪的身邊,以耳語大小嚮慕辰雪報告着。
慕辰雪點點頭:“對方有十三人,元嬰期一人,靈寂期五人,這幾個比較棘手,其餘都一般。”
原來她早已知曉,而且還已經判斷出對方的實力暗衛雲的目光中流露出一絲欽佩。
“我們怎麼辦?”暗衛雲越發警惕地詢問着。
慕辰雪停下腳步,向前方看了看,又向身後的隊伍看去,對這些人的行進速度有些滿意,她狀似不在意地擦了擦汗:“繼續向前走,以不變應萬變。”
以不變應萬變,是一種處事原則當對方實力不濟時,自己就完全可以以逸待勞。
這是對自己實力的無比自信!
暗衛雲悄無聲息地退下去了,他知道慕辰雪敢這麼說,就一定有她的理由。
冷浩一邊走一邊不在意地查看隊伍,偶然會將目光停留在森林某處,似乎被森林的景物所吸引住一般只有離他最近的人,可以看到他眼底浮起的冷冷殺意。
花漫天和雷大鵬在一起走路,跟慕辰雪和冷浩的凝重嚴肅相比,他們幾個就顯得輕鬆活潑了許多。
他們本就是好友,年齡相仿,秉性毛病都知曉,說起話來更是沒遮沒攔,互相挖苦吐槽,揭對方的傷疤狠狠地奚落着。
一會兒說花漫天的胸平得跟萬馬奔騰過一樣;一會兒說雷大鵬的胸毛密得跟黑猩猩一樣;一會兒又說葉開這傢伙是睡神轉世,估計將來找個女朋友也得在夢中找夢中情人嘛;一會兒又說牛成洲這傢伙的氣味薰死人……
總而言之,說到最後葉開都受不了他們聒噪,直接跳到樹上,在樹枝上穿梭,好落得個耳根清淨。
花漫天對此表示擔憂:“你們說,葉開會不會找樹枝又睡覺去了?”
雷大鵬點點頭,深以爲然:“這傢伙不是沒坐過這樣的事!”
葉開找個機會偷偷溜走去睡覺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誰都不相信他會一步不離地跟上來。
衆人東找西找之後,找到了跟葉開實力不相上下的駱培雲。
駱培雲臉色正臭中,回答他們的聲音也像吃了槍藥:“幹嘛?”
“去找找葉開,這傢伙不知道又跑到哪裡睡覺去了。”花漫天神情稱得上義憤填膺。
駱培雲懶得搭理他們:“沒空。”
花漫天瞪着他:“你會沒空?請問大少爺你你在忙什麼?隊友掉了你都不知道去找?”
駱培雲說話口氣更加衝,臉色也更加臭:“沒看到我是一隊之長嗎?滾邊兒去,別來煩我!”
駱培雲已經榮升爲D組的組長,蘇迪很痛快地讓賢,將組長職位轉交給他,自己則降爲副組長。所管轄的人員還是自己那幾個小嘍外加蘇迪。
這個職位令駱培雲全身都不舒服,他很想叛變,加入慕辰雪的小組中,不過冷浩這個死變態不肯,令駱培雲嚐到了騎在虎背上的滋味。
他這麼幹脆利落地拒絕掉花漫天,令花漫天很不爽。
不過,心情大好的蘇迪表示願意去幫他們找找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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