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有說話,我不知道怎麼回事,爲了張志強我想墨展的紅棍還不至於這樣對付我們,應該是墨展的命令吧?
“都給我老實點,你們身上一個個的十幾刀還想報仇,沒個幾個月能休整過來?他媽的,這件事情交給我們三個了。”楊語哲大聲叫着。
“二鑫,聯繫大牛小龍他們,讓三姐大哥他們都來,他媽的墨展,這次老子就綁你。”楊語哲氣的大聲叫喊。
“嚎什麼嚎,這裡是醫院不是你家!”外面探頭出來一個小護士,對着我們就罵了一聲,楊語哲急忙道歉。
我也笑了笑,不過不敢笑,胸口也捱了一刀,一笑就疼。
孟二鑫在一邊給大牛他們打着電話,我躺在牀上一動不動,心裡就納悶怎麼這麼背,而且我知道不能等了,看來墨展也着急了。
不過我這樣的傷還是給洪峰知道了,夏藍天告訴他的,洪峰也來看我,得知我重傷之後,也氣的哇哇大叫。
其後的時間,麻子的女朋友來了,蘇佳也來了,還有丁玲他們,小龍讓他們照顧我們三個人,不過蘇佳除外。
麻子的女朋友長相也只是一般,不過麻子也不是那種帥哥,對他還說也算不錯了,叫李小麗。
28號鐵良的訂婚,我們也沒有參加,一直在醫院。
3月1號,這天我們拆線,拆線之後就可以出院了,不過洪峰還讓我們住着,說換藥在家的話不容易換,而且還不放心我們,回去我們就得亂跑。
不過洪峰擔心的也是常事,我們拆了線上了藥,又被包了起來送回了病房了。
這些天來我都沒有看到楊語哲他們,不過我和林濤麻子猜測他們應該是在計劃着對付墨展吧,我其實不想這麼快對付墨展,畢竟墨展在中區,勢力根深蒂固。
而且墨展的頭上還有一個清北的老大,墨展只是管理清北的混子,而那個老大才是管理清北的所有。
墨展可不好綁,我還不知道墨展住在哪裡呢,況且我不參與的話,覺得不舒服。
身上已經不疼了,不過剛開始的幾天疼的根本睡不着,算是好了很多。
在醫院的日子特別無聊,麻子還好,跟他女朋友整天的膩歪着,林濤也不錯,雖然蘇佳沒答應他,但是還是兩天都來看他一次,還給林濤燉湯喝。
我雖然也蹭湯喝,但總感覺空落落的,洪峰雖然來看我,但是總是來待上一會兒就走了,其餘人一個都沒見。
“麻子,來張嘴,葡萄哦,酸酸的。”
我聽到李小麗說話,轉頭看去,她拿着葡萄挑逗着麻子,麻子一個勁的說要吃,可她就是不給麻子。
這個李小麗晚上都趴在麻子的牀邊睡覺,也算對麻子照顧的很用心。
“來妹子,也給我弄串葡萄吃。”我笑着說。
“我也要。”林濤也開口笑着。
“這是我給我家麻子買的,你們不許吃。”李小麗看着我們笑道。
“喲喲喲,這麼快就開始護短了啊,麻子你也不管管你家小麗,兄弟們吃個葡萄也不讓。”林濤打趣着。
“就不給你們吃,讓你們以前得瑟,小麗,不給他們。”麻子笑着,拿着葡萄遞了過來。
正在這個時候,杜義欽扛着一個麻袋走了進來,我微微一愣,緊接着是楊語哲大牛他們,都進了病房。
他們消失了這差不多十天,人都去哪裡了?怎麼雷厲風行的,頓時又出來了。
所有人都進來之後,病房門被關上了,杜義欽一把將麻袋丟在地上,咚的一聲,我微微一驚,看樣子裡面裝的是人。
“阿飛,今天讓你解解氣。”楊語哲神秘的走到我的身邊,而後一擺手,劉晨將麻袋打開了,裡面綁着一個人。
這個人不是墨展也不是動手砍我們三個的張志強的父親,居然是張渾。
他被堵着嘴巴,嗚嗚嗚的叫着,我有點納悶,怎麼綁來的是張渾。
“阿飛,說真的,太他媽不巧了,本來是綁墨展和那個砍你們的人的,沒想到跑了,就剩下這個狗頭軍師,看不出來啊,咱張渾哥居然是墨展的狗頭軍師啊?”楊語哲嘿嘿的笑着。
“你綁了他有什麼用?”林濤說道。
“沒用,畢竟是墨展的人,就是給阿飛你還有麻子解解氣,收拾收拾他。”楊語哲笑着說。
“放了吧,墨展咱們惹不起還躲得起。”我開口說道。
張渾聽到我的聲音,急忙點頭。
楊語哲杜義欽他們聽到我這句話,紛紛愣在了一邊,夏藍天更是上來罵道:“阿飛,你他媽慫了?”
我點了點頭,突然笑了起來:“對,是我慫了,放了,快點。”
“不放!給我打。”夏藍天大聲叫道,頓時,杜義欽和大牛他們就動手了。
我閉着眼睛沒有看,這羣人是二啊還是傻啊?怎麼這樣,就不會做出讓墨展誤會的姿態?就不會做出讓墨展認爲我們慫了,不敢跟他斗的姿態然後再來個出其不意?
畢竟我們三個還在醫院呢,萬一把墨展逼急了,事情可就不是這個樣子了。
他們在一邊打着張渾,我索性就蓋着被子睡覺,當然睡不着,只是裝裝樣子而已。
“停手吧,把他放了。”我忽然聽到了鐵良的聲音,而後探出了頭,一羣人都不解的看着鐵良。
“放了他吧,沒事。”鐵良擺手繼續說着。
杜義欽不再說話,又給了張渾兩個耳光,而後把繩子什麼的都給解開。
張渾我看是真的怕了,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頭都不帶回的。
“我的意思就是咱們讓他們減輕防備心,趁其不備再給他致命一擊,我真不知道,語哲你****也變得這麼衝動。”我看着楊語哲說。
“我就是氣不過。”楊語哲開口說着。
其餘人也都紛紛點頭,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自然知道楊語哲氣不過,開口安慰着他。“沒事了,沒事了,等我們傷好了之後在行動吧,還是計劃計劃怎麼對付萬林和騾子吧,傷好之後先拿他們。”
我的目的也很明確,弄了他們兩個之後,四區就能呈包圍之勢威脅中區,到時候在有事沒事的去找找中區被墨展罩着或者他小弟的事,絕對能讓墨展頭疼不已。
“好,算我衝動了,大娘,這些天你就住我家吧,咱倆好好商量商量,爭取一口氣就把兩個區都給拿回來。”楊語哲無奈的搖着頭。
其餘人也都點了點頭,鐵良說道:“走吧走吧,晚上我的訂婚宴,吃的東西待會我讓人給你們三個送來,其餘的人就都去啊。”
他們都逐漸的走了,大牛和小龍留了下來,跟我聊天。
最近一段時間不怎麼見他們兩個,不過想想一前在學校的時候,我們幾個人的關係是最好的。
和他們閒聊着,下午的時候他們說去幫鐵良的忙,也就走了。
一直到了六點,鐵良讓人送來飯了,是飯店裡的那種飯,大餐,我也不知道他在那個飯店,我和林濤麻子李小麗就坐在病房裡面吃着。
就這樣又過了十多天,我們不用換藥了,也到了三月中旬,終於出院了。
身上的傷已經好了七七八八了,前前後後住院將近一個月,不過吃的好心情好恢復的就快,遠離了藥味,忽然聞到新鮮的空氣,讓我心情特別的愉快。
還有就是遏制病菌的藥,藥我又在醫院裡買了幾瓶,這藥都是常規的藥,夏藍天的爸爸當初就是爲了試出那種藥可以遏制這個病菌而死的,雖然是常規藥,但是也有人命在裡面呢。
“怎麼樣?你到底給我爺爺怎麼說的?”快到家屬院的時候,麻子一邊走一邊問着李小麗。
“我說你在我家啊,爺爺知道我是你對象之後,高興的合不攏嘴呢。”李小麗擺手做出誇張的表情。
我和林濤看着他們兩個笑了笑,已經開春了,冬天過去,天氣轉暖了,雪都在開化,現在不管是什麼地方,都是溼漉漉的。
我們和麻子在家屬院分開了,他們回家了,而我們也回家。
這些天來,林濤的爸爸媽媽肯定着急死了,將近一個月都沒林濤的消息,雖然打電話接了,但是林濤始終沒告訴他們自己在哪裡。
“兔崽子還知道回來啊?死哪裡去了?說。”我剛坐下,就聽到林濤媽媽的聲音響了起來,聲音之大,震耳欲聾。
不過我這一次倒是沒有聽到林濤的反駁聲音,這一天的時間,我就在家裡打掃着,畢竟快一個月沒人住,家裡哪裡都很髒,這些傢俱還很新,壞了就可惜了。
忙碌了一天,我也挺累的,晚上躺在牀上,雖然開春了,但是還是冷,需要蓋被子。
我身上有很多的刀疤,胸口背後都是,這一次挨刀子挨的是最狠的一次,接下來就是對付萬林和騾子了。
我想着以後,想着把墨展扳倒之後讓峰叔做清北的老大,感覺到很興奮,激情被再次點燃。
“叮咚,您有信的消息。”
我都快睡着了,不知道誰給我發了一個短信,拿着手機看了看,是一個陌生號碼,信息說的是,飛哥,快來,我是阿雲。
阿雲也買了手機,我並不知道,皺了皺眉頭,正要打電話撥過去問他怎麼回事,他卻打過來了。
“喂?”
“飛哥,不好了,王振和段夢思非要拉着安靜去KTV裡做陪酒妹,說人家錢都給了了。”阿雲大聲說着,我聽着他的周圍很吵的樣子。
“那個KTV?”我問道。
“九夜KTV啊。”
“讓他們去,我馬上到。”我登時便有一股怒火被點燃了,段夢思王振,我操他媽的,這兩個人還他們賤。
我穿了衣服,來到林濤的房門前敲了敲門,同時拿着手機給小杰打電話。
“叫上你的人,九夜KTV門口等我。”只是一句話,我就掛了電話。
林濤也開門了,他好像睡着了,揉着朦朧的睡眼看着我問:“怎麼了?”
“穿衣服先走,安靜家沒人嗎?”我問林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