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彥狠狠的點點頭,“可不是,我等怎麼會是任由這些魔族肆意擺佈的人,我們總會讓這些人爲此付出代價的。”
月靈聽着他們的言辭,莫名的覺得這些人想的是不是有點多,怎麼着就討論到要開戰,並且決定一身殉戰了呢?
月靈莫名的看了他們一眼,覺得自己真心的很難理解他們的情緒,要按她的意思,只要能夠出了着地牢,那事情要怎麼發展,那就不是別人所能決定了的,怎麼他們就缺了那麼一份鬥志呢?
隔着一間牢房的方越,看到月靈的表情,哧哧笑了一下,“聖道友這是不屑?”
“啊?什麼?”月靈不解的眨了眨眼。
方越嗤笑一聲,“怎麼,聖道友這是不屑與我們說話了嗎?”
月靈心中好笑,既然這人又這麼強烈的自尊心,那怎麼還如此輕易的就決定了自己的以後的路呢,而且還是那麼一個不歸路。
“方道友,我絕對沒有看不起你們的意思,只是有些不解,你們既然已經斷定自己能夠出的着地牢,那怎麼就這麼容易就給自己劃定了死刑呢?”
“呵,聖道友,只怕是此時還在想着你那朋友會來救你出去的吧?”
月靈點點頭,又搖搖頭。
方越不解的看着她,“聖道友這是什麼意思?”
月靈笑笑,“我這是說,我的確是還想着我那朋友會忽然出現救我的,但是我又不覺得我會把所有的退路都交給他一個人,畢竟,他此時只怕是自身都難保了。”
“那你這是?”方越皺着眉,想了想,忽然大聲道,“你不會是想要自己逃出去的吧?”
月靈歪歪頭,“怎麼,不可以嗎?”
“唉,聖道友我想你剛來的時候,我們就與你講了這裡是什麼地方了吧,你如今竟然還如此天真的以爲,僅靠你自己這天仙的實力就能闖出去吧?如果你是這樣想,我去哦勸你還是不要提前送死的好。”
話落,北彥也說到,“是啊,聖道友,你就別任性了,這地牢我們也闖過,可是最後我們不僅沒闖出去,反而把自己給弄的滿身的傷,最後搞到如此地步,聖道友還是不要輕易涉險了。”
月靈知道他們都是真心相勸,扯了扯臉皮,“多謝兩位的勸告,聖天悅銘記在心,有機會一定回報兩位。”
方越和北彥一聽就知道他們這是白說了,這聖天悅是打算要一意孤行到底了。
兩人咋摸咂摸嘴,了無生趣的閉嘴了。
魔宮裡此時經過了響魂鼓的事,衆人之間的氣氛事越發高漲,有那膽子大的湊到可容魔君面前,舔着臉敬酒,可容魔君倒是給他們面子,來者不拒的都喝了。
就在廣言尊主猶豫猶豫的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去敬這杯酒的時候,上座的維廷魔君開口了,“可容魔君,維敬你。”
廣言尊主身子一緊,一陣冷意只吹的他渾身僵硬,舉起的酒杯差點就捏碎了。
玲瓏尊上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這人又犯病了,以前也沒發現他着毛病,今日竟然一連看到了兩次,也是倒黴了。
可容魔君淡淡的看了看上座的維廷魔君,一擡酒杯,神色從容的幹了。
維廷魔君見此,緩緩的笑了,“魔君海量,呵呵。”
可容魔君淡淡的笑了笑,“維廷魔君見笑了。”
“哦?見笑不敢,我聽說這次魔君回來還帶了朋友來,不知魔君可有帶來?”
可容魔君一挑眉,知道這是重頭戲來了,緩緩搖了搖頭,“不曾。”
“哦?這是爲何?可是不習慣魔族的生活,說起來,這仙族之人事的確不能在我們魔族就留的,要不要本君派魔醫替她給瞧瞧?”
“呵呵。”可容魔君緩緩的搖搖頭。
維廷魔君直接到,“魔君不要怕費事,這仙族之人雖然與我們魔族之人不同,但是這小小的水土不服,我們的魔醫還是能看的。”
“哈哈,不是因爲這個。”可容魔君哈哈一笑。
上座的維廷魔君對此很是惱火,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竟然還不開口,難不成真的要他主動提及嗎?
這麼想着維廷魔君就看了玲瓏一眼,玲瓏尊上一個激靈,就急忙幫腔道:“可容魔君實不必客氣,雖說咱們一向是不怎麼喜歡仙族之人的,但是咱們這兩家如今也算是和睦相處,這仙族之人常來咱們這裡,也不是什麼大事,您也不用替她們遮掩,該怎樣就怎樣就好了。”
“呵呵,玲瓏這話,我倒是挺理解的,但是這真的不是我不想你們見她,而是如今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裡啊。”可容魔君輕輕一聳肩,表示他也愛莫能助。
玲瓏尊上這一看,覺得自己也沒轍了,默默的看了一眼上座的維廷,低下了頭。
維廷見玲瓏也出師未捷,眼睛一掃就看向了一直坐立不安的廣言。
廣言尊主一接受到自己魔君的指示,那心情就不受控制的忽上忽下的,對上維廷魔君的目光隱隱有了祈求之色。
維廷魔君雙眼微眯,緊緊的盯着他,廣言尊上簡直頭皮發麻,迎着頭皮頂上,“可容魔君說笑了,您的朋友,您怎麼會不知道她去了哪裡呢,說不定就是貪玩兒,跑出去玩去了。”
“呵呵,可不是呢,說起來,我那小朋友倒是和廣言你有些關係呢。”說着可容魔君頓了一下,盯着廣言尊主的目光帶着幽光。
廣言尊主嚇得差點坐到地上,緊緊的穩住心神,這纔沒有出洋相,“呵呵,可容魔君說笑了,我怎麼會和您的朋友有關係呢,您說笑了,說笑了。”
說着,廣言尊主默默的摸了一把冷汗。
可容魔君盯着他緩緩的笑道:“怎麼會沒有關係呢,那程頤不是你的小弟子嗎?他可是三天兩頭往我那裡跑呢,怎麼他就沒和你這個做師父的說起過嗎?”
這話一出口,圍觀的衆人心裡就嘀咕開了,“原來這話廣言的小弟子早早就往可容魔君那裡套近乎了,他這是當着他們的面做戲呢,着廣言什麼時候也學會仙族那些人的手段了?”
廣言尊主要是知道他們心中所想,簡直要覺得自己冤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