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震來到陽谷縣,開始水滸位面旅行。虛擬水滸位面泛起波浪,英雄人物紛紛登場,千古沉冤終得雪。
如果記得沒錯,那位打虎英雄武松,今日便會到陽谷縣衙。張震便尋了一個酒館,打了幾角酒,要了幾碟下酒菜,獨自喝將起來。
過了半日,方見到武松出來,張震連忙站起來,出了酒館,出聲喊道:“武都頭,請來酒館一坐,我們好生喝酒慶祝慶祝。”
武松驚疑道:“敢問兄臺何事?武松不識得你。”
“哈!哈!哈!你當然不認識我,可我認識你,喝醉了酒還能打死猛虎!真不愧打虎英雄!我想認識你,進來喝兩碗酒。”張震道。
武松乃耿直豪爽之輩,亦不多言,便進了酒館。
“老闆,再取一大碗來,來壇上好的女兒紅!”張震招呼道。
老闆抱來一罈女兒紅,拿來一個大碗。
張震拍開酒罈封口,替武松滿上一大碗,自己也倒了一大碗,
“來,武都頭,敬你一碗,祝賀你打死猛虎!”張震仰頭喝乾碗中酒,武松也豪爽的喝乾了酒。
張震又替他滿上,又欲敬武松酒。武松按住張震手,笑問道:“不知兄臺高姓,找武松何事?”
“我乃張震,人稱逍遙公子,平生喜歡結交英雄豪傑。我早知武都頭大名,無緣得見,今日終於相逢,自然要結識於你。”張震笑道。
“原來是逍遙公子,失敬!失敬!來,我們乾一碗!”武松站起來說道。其實武松哪聽過逍遙公子大名,他只不過剛纔聽張震說而已。
張震一飲而盡,武松見張震豪爽,便有了結識之意。張震知道自己逍遙公子大名,自今日正式亮相水滸世界,於是又滿上酒,高興的說道:“打虎英雄,今日榮升都頭,張震自當敬兄長一杯。幹!”
武松與張震俱一飲而盡,二人不由哈哈大笑起來,英雄惜英雄,二人相見恨晚,又倒滿大碗酒,“認識武二哥,乃我張震幸事,兄弟敬二哥一杯。”兩人又一飲而盡。
兩人於是邊喝邊聊,甚是投緣,便結爲異姓兄弟,兄弟之情越喝越濃,很快又喝乾了一罈酒。
張震說道:“二哥,兄弟請你喝一樣好酒,但你可要少喝喲,不是兄弟我捨不得,而是此酒甚是厲害。”
武松豪氣沖天,“兄弟,不是我誇海口,之前我在景陽崗那方,酒店老闆硬說三碗不過崗,意思是喝了三碗酒,就不能過景陽崗,結果我喝了十八碗,依然過景陽崗,而且打死了那大蟲!”
張震笑道:“武二哥真厲害,醉酒打猛虎!兄弟我倒與你喝。”他取出拳頭大小的極品仙器酒葫蘆,倒了一小碗給武松,武松一聞,便驚住了,他最喜歡喝美酒,但如此美酒乃第一次見到。
濃烈純正的酒香頓時飄滿酒館,然後飄逸開去,瀰漫整個陽谷縣城,酒香中靈氣十足,世俗之人聞之,便精神大振。
武松酒蟲上涌,情不自禁的端起便一飲而盡,結果醉倒在桌上,口齒不清的說道:“兄弟,我喝醉了!好酒!”說完,便呼呼大睡。
酒館裡酒客紛紛嚷嚷起來,拍着酒桌喝道:“老闆,什麼好酒,這麼香,爲什麼不賣與我等?”有些酒客控制不住情緒,甚至欲掀翻酒桌,打罵老闆。
老闆連忙出來解釋道:“我沒有此種酒,是這位相公自備的。”
衆酒客聽說如此,紛紛圍向張震,欲討要靈酒喝。張震沒有理睬,自顧自喝着酒,吃着菜。
一壯漢一掌拍在張震酒桌上,吼道:“小子,有好酒大家喝,否則我便讓你出不了這個門。”
張震冷冷道:“你算什麼東西?也配喝我的好酒!滾開!”
“小子,找打不是?老子偏要喝,拿來!”壯漢蠻橫無理的說道。
“我說了,滾開!”張震手一揮,便將壯漢丟出了酒館,然後冷眼打量衆人,“誰還想喝?”
衆人見張震勇猛,力大如牛,不敢得罪,一鬨而散。
張震尋了一上好客棧,將武松放在錦榻上,便旁坐修煉起來,直到第二日方纔醒來。
“兄弟,你的酒真厲害。我喝了一小碗,便爛醉如泥。什麼酒如此霸道,我過去從來沒有喝過。”武松此時已經清醒過來,感覺力氣大了些,“耶!兄弟,我感覺力氣大了許多。”
張震笑眯眯的說道:“當然,我這酒並不是誰都能喝到的,它能增長功力,延年益壽,千金難買!”
“那就多謝兄弟了。”武松呵呵笑道。
“你我兄弟,還客氣啥,二哥想喝,日後經常喝便是。”
武松大喜,這位兄弟真不錯,耿直豪爽,重情重義,他武松也最喜歡結交此類英雄好漢。
武松做了步兵都頭,須去點卯,忙縣衙公務,確保陽谷縣治安。
由是這幾天,武松上午便去點卯,處理日常公務,下午或晚上,兄弟二人便在一起喝酒,聊江湖武林逸事、天下英雄豪傑,二人恨不能與之相識,與之痛飲。
又過了三二日。那一日下午,武松與張震正欲去痛飲美酒,只聽得背後一個人叫聲:“武都頭,你今日發跡了,如何不看覷我則個?”武松回過頭來看了,叫聲:“阿呀!大哥,你如何卻在這裡?”
武松迴轉身來看見那人,撲翻身便拜。那人原來不是別人,正是武松的嫡親哥哥武大郎。武松拜罷,說道:“一年有餘不見哥哥,如何卻在這裡?”
武大郎道:“二弟,你去了許多時,如何不寄封書來與我?我又怨你,又想你。”
武松道:“哥哥如何是怨我想我?”
武大郎便道出了箇中因由,緣何在清河縣住不牢,搬來這陽谷縣紫石街賃房居住,每日仍舊挑賣炊餅。此日,正在縣衙前做買賣。
張震靈識察看三寸丁谷樹皮武大郎身體,明白他身體導致如此的根由,便暗自決定幫他一幫,讓他也如武松般偉岸英雄。
武松忽然拍額說道:“大哥,你看,我們兄弟相逢,喜悅之極,竟然忘了我兄弟。兄弟,這位便是我親生大哥,大哥,這位便是我結拜兄弟逍遙公子張震。”
“見過武大哥!”張震真誠的喊道,這個枉死的三寸丁谷樹皮,着實有可憐之處,何況他乃武松大哥,虛擬歷史由此開始改變。
武大郎如武松般耿直,只是更老實本分,“兄弟好,你是我二弟的兄弟,也是我武大的兄弟。走,我且不做買賣,一同和你們家去。”
武松道:“哥哥,家在那裡?”
武大郎用手指道:“只在前面紫石街便是。”
武松替武大郎挑了擔兒,武大郎引着武松、張震,轉彎抹角,一逕望紫石街來。轉過兩個彎,來到一個茶坊間壁,武大郎喜悅無比的叫了一聲“大嫂開開門”。
只見布簾子開處,一個『婦』人出到布簾子下,迴應道:“大郎,今日怎的這麼早便回來啦?”
武大郎道:“你的兩位叔叔便在這裡,你且出來見見。”武大郎接了擔兒入去便出來道:“二弟,三弟,進屋來和你嫂嫂相見。”
武松揭起布簾子,進入裡面,張震緊隨而進,二人與那『婦』人相見。武大說道:“大嫂,原來景陽崗上打死大蟲、新充做步兵都頭的正是我這兄弟。”
那『婦』人叉手向前道:“叔叔萬福。”
武松道:“嫂嫂請坐。”
武大郎道:“這位便是我兄弟的結義兄弟逍遙公子張震。”
那『婦』人眼前一亮,好俊朗雄偉的小哥!連忙向前道:“叔叔萬福。”
張震道:“嫂嫂請坐。”
待那『婦』人坐好。武松當下推金山,倒玉柱,納頭便拜。
那『婦』人向前扶住武松,道:“叔叔,折殺奴家!”
武松道:“嫂嫂受禮。”
張震笑道:“二哥,你酸不酸?常跑江湖之人,世俗之禮須講,但不可過於客套,爽快些好。”
“兄弟說得是,二哥受教了。”武松嘿嘿笑道。
那『婦』人道:“我聽得隔壁王乾孃說,‘有個打虎的好漢迎到縣前來,’要我同去看一看。不想去得遲了,趕不上,不曾看見。原來卻是叔叔。且請二位叔叔到樓上去坐。”
四個人同到樓上坐了。那『婦』人看着武大郎,道:“我陪二位叔叔坐會,你去安排些酒食來管待二位叔叔。”
武大郎應道:“最好,二弟,三弟,你們坐一坐,我去去便來。”
武大郎下樓去了。那『婦』人在樓上看了武松這表人物,自心裡尋思道:“武松與他是嫡親一母兄弟,他又生得這般長大。我嫁得這等一個,也不枉作女人一世!”
那『婦』人又轉眼看張震。心道:“這位小哥更加俊郎雄偉、風流倜儻,倒不知他可曾婚配?逍遙公子,想必善解人意,懂男女情趣。”
張震當然知道那『婦』人心思,冷冷道:“嫂嫂,你芳名乃潘金蓮吧?你心裡時常瞧不起大哥,認爲他乃三寸丁谷樹皮,三分不像人,七分倒似鬼,你嫁給他晦氣冤枉,對吧?”
金蓮一驚道:“叔叔怎如此說話?我可是你嫂嫂,怎這般無禮?”
武松連忙說道:“三弟,休如此說。嫂嫂,原諒三弟無禮。”
金蓮怨氣沖天,控制不住自己,“你認爲我嫁給一個如此男人,不應該有怨氣?”
張震笑道:“嫂嫂,你的根底我清楚,我能理解你的煩惱。只是你的有些想法馬上打住,二哥與我英雄人物,敬重於你,望你好自爲之。我會還你一個俊朗偉岸的武大哥於你。”
武松莫名其妙,望着張震說道:“三弟,我怎麼聽不懂你說的話?”
張震笑道:“等武大哥上來,一會兒你們便明白啦。”
潘金蓮聽張震如此說,她望着兩位偉男子,芳心『蕩』漾,又羞憤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