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週後……
傅言琛的身體好的差不多了,他自己爲了早點見到唐晚生每天都在努力的訓練,身上的四塊肌肉非但沒有因爲半年的訓練消失,反而又增加了四塊,並且人魚線逐漸顯露無疑,就連景彥都覺得傅言琛現在的身材好的。可以去賣身了。
迴應他的只是傅言琛大大的白眼,以及一隻棉拖鞋!隨後,景彥爲了躲避,金絲眼鏡被他不小心碰掉了,最重要的是,拖鞋也不偏不倚的打在了他的臉上,就連傅言琛也是一愣,因爲,景彥之前也是在部隊裡參軍,雖然他是軍醫,但是也不至於連一隻拖鞋都躲不過去。
傅言琛此刻上身沒有穿衣服,正在病房的牆壁上安裝的單槓上牽引,看見景彥中標了之後,隨即下來,走向景彥。對着他左看看右看看,愣是沒有看出什麼不同,出了他的臉色有些白,不,應該說是,白的有些慎人。
傅言琛愣了愣,隨即拿起一旁凳子上的外套,優雅的穿着,淡淡的語氣問着:“你怎麼回事。臉色那麼白,就像是殭屍一樣”?
景彥看着掉在地上的眼鏡,苦澀的笑了笑,揉了揉太陽穴。淡淡的說道:“沒什麼,只是救了一個病人”。
傅言琛微微皺眉,隨口問道:“什麼人,竟然能勞煩,我們的景彥大大的鮮血來救急”?
景彥看着窗外的陽光,嘴角不經意間上揚,語氣中竟然參雜着興奮的成分在裡面:“一個小鬼罷了”。
傅言琛將景彥的少女表情盡收眼底,偷偷的笑了笑,說道:“喲~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
景彥只是看了他一眼,並未說話,腦海中浮現這幾天看見的那個小女孩,深邃的眼眶,大大的眼睛。彷彿會說話,儘管才十五歲,可是,她卻像一個成年人一樣懂事,讓景彥忍不住心疼她這個孤獨的姑娘。
也許是因爲想起自己小時候的原因吧,景彥覺得他們很像,從小被自己的父母拋棄,他比她幸運,至少,他還有個富商爺爺,而她什麼都沒有,不過現在,她有了他……
就在三天前,景彥做了一個特別的決定,那就是收養這個可憐的女孩,於是從未有過女人的景彥。莫名其妙的有了一個十五歲的女兒,女孩名字叫做景媛,大概意思就是,景家愛女,景媛!
當傅言琛聽到景彥給自己收養的女兒起的名字的時候,笑話他半天,原因嗎?景媛——警員,於是他隨口說了句:“你是希望她以後當個警察嗎”?
景媛的血型和景彥的血型是一樣的,都是陰性rha型血,罕見的熊貓血,而景彥也算是得到了一個寶貝,雖然景媛不喜歡說話,但是她一個十五歲的小姑娘竟然會四中語言,中,英,日,韓,最重要的是,這個女孩的數學超好,奧數什麼的簡直不在話下,就是小姑娘人品不怎麼好,有些腹黑。
而天天聽護士腐女八卦的傅言琛給景彥一個結論,景媛——實力腹黑,攻!景彥——傻缺弱智,受!於是景彥又有了一個新的外號——傻缺哥哥,還有傅言琛最新給他取得新外號,宅男受!
之前,景彥一天三五次的來找傅言琛,現在,出現率,幾乎爲零!不過,景彥自從他俗氣的金絲眼鏡壞掉的時候開始,桃花運朵朵開,就連他收養的小魔女也對他喜笑顏開,傅言琛總結了一個道理,在這個看臉的社會,當初他瘦的皮包骨頭難看的要死的時候,他家的唐唐是怎麼忍住沒有吐得?
隨即嘆了口氣,看了眼,遠處的暖黃色的路燈,感嘆道:“怪的她不嫌棄我,這就是真愛啊”!土陣嗎才。
這一週,傅言寒舉辦了一場世紀婚禮,而婚禮的女主角竟然是個死人,毫無疑問,傅家再次成爲了頭條,而事後的唐晚生看見報紙上唯美照片,由衷的感嘆,傅言寒真他媽的狠,小姨死了都不放過,竟然想到了冥婚!
水島津很是後悔,後悔自己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一出,宴席辦了整整三天三夜,豪華的就像一場春節聯歡晚會似的,各路明星,以至於富商都前來參加,唐晚生只是遠遠的看了眼放在冰窖裡的水晶棺材,想上前,卻又不敢,傅子陽看見了唐晚生直接抓着她走進禮堂。
唐晚生看着沉睡容顏的小姨,思緒似乎有回到了出事的那天,如果當時自己走出去,也許小姨就不會死,但是十幾個大男人,她真的打不過,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小姨窒息。
傅子陽看着沉睡的沈林若,邪魅的笑了笑,看着唐晚生認真的說道:“晚生,你說,我們長得那麼像,生出來的孩子會不會和這個女人長得一模一樣”?
唐晚生此刻只覺得傅子陽就是一個變態!不,是一個大變態,他竟然想要跟自己的表妹生孩子,不知道他們是近親關係嗎?還是說,他以爲自己是在古代長大,覺得表哥和表妹更般配?
不管唐晚生如何在心裡狂吐槽,傅子陽都是一副,我臉皮厚,什麼都聽不懂的樣子,氣的唐晚生直跳腳!
更可惡的是,傅子陽竟然拉着唐晚生到自己的後院,雖然那裡人煙稀少,如果傅子陽真的圖謀不軌,唐晚生可以沒有任何後顧之憂的狠狠的揍他,可是,孤男寡女的手拉手出去,影響還是很不好滴!
於是唐晚生在中途用力一摔,還是沒有甩掉傅子陽的手,反而讓他抓得更緊了,這讓她無比的鬱悶!
被動的被傅子陽拉倒了後院,就看見傅子陽手裡變戲法似的拿出一朵月季花,插在唐晚生挽好的髮髻上面,還學的有模有樣的說道:“晚生,你真美”!
雖然,他說的很癡情,很認真,但是,唐晚生同學仍然沒有任何情趣的將頭上的花,拔下來,隨手一扔,順便用腳踩了踩,說道:“傅子陽,我告訴你,不要靠近我,不要試圖改變什麼,我和你,不合適,你知道,大堂裡面水晶棺材裡躺着的是我小姨,是你的親媽,我們是近親關係”!
傅子陽聽聞,立刻抱住唐晚生,卻被唐晚生不留痕跡的推開,他急切的說道:“不不不,晚生,你是不是覺得近親結婚會影響下一代?我們可以不要孩子,我們領養一個也可以的”!
唐晚生只覺得自己是在對牛彈琴,而後院一旁的涼亭裡,水島久和水島津一人手裡拿着一杯紅酒,就這麼站在哪裡,兩個人都在看唐晚生的位置。
唐晚生總是覺得有人在看着自己,於是看了眼,水島久和水島津所在的地方,發現並沒有人,頓時覺得納悶。
而水島久和水島津所在的涼亭剛好被一座假山隔開,他們能夠看見她和傅子陽,而她卻看不見他們。
水島津看了眼水島久,淡淡的說了句:“不爭取怎麼知道不可以,我看的出來,傅子陽給不了她幸福,既然,傅子陽都會去爭取,你爲什麼不去”?
水島久看了眼唐晚生,低下了頭,傅子陽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他最擔心的還是唐晚生名義上的那個丈夫。
傅言琛對他來說就是最大的隱患,他太強大了,強大到水島久都覺得自己比不上他。
水島津以爲水島久是覺得自己不可能了,於是繼續勸說水島久:“小久,那個女孩是不是十年前和你拍照片的那個女孩啊,我感覺你們挺般配的,而且,在她心裡,你應該是個特殊的存在,否則,她也不會單單的只對你有情緒”!
水島久一直沒有動容的容顏,擡頭看了眼水島津,淡淡的語氣說道:“父親,傅子陽根本不值得一提”!
水島津看着水島久自信的模樣,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而唐晚生和傅子陽,這邊,算是吵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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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晚生看着傅子陽怎麼看怎麼不順眼,而傅子陽,怎麼看唐晚生怎麼喜歡,所以兩個人算是槓了起來。
唐晚生看着滿臉自信的傅子陽冷冷哼了一聲,語氣裡充滿了嫌棄:“傅子陽,我們不可能,不可能你懂吧”?!
傅子陽看着唐晚生,認真的笑了笑,隨後,嚴肅的模樣像是在看升旗儀式那般:“晚生,你不用擔心的,我會照顧好你的,你放心吧,所有的事情我來做,你只負責等我就可以了”!
唐晚生覺得跟他不再同一個平道上,語氣頗爲無奈的說道:“傅子陽,你他媽是不是傻”?!
傅子陽苦澀的笑了笑,點點頭,那模樣,彷彿傷心至極:“也許是吧!不然怎麼會愛上你這個狠心的女人”!
唐晚生看了他一眼,桃花眼瞪的大大的,黝黑明亮的眸子裡充滿了警惕,當她剛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水島久卻突然出現。
傅子陽伸手想要抱住唐晚生,卻被水島久捷足先登,一手拉着唐晚生得一手,擁她入懷,霸道的說了句:“傅子陽,不要欺負我的晚生”!
很帥的一句話,卻讓唐晚生不知道說些什麼,曾經的她,似乎也在期待着這句話吧!
水島久並沒有看見,唐晚生的嘴角泛起一抹自嘲的笑容,她想,她和水島久永遠都不可能了吧!
水島久和傅子陽用眼神在交流,雙方殺的你死我活,唐晚生覺得挺無聊的,於是不留痕跡的從水島久的懷裡出來,卻看見了一旁有一個穿着黑衣服的男人拿了一個相機,心想,不妙!
於是身手敏捷的她,大步流星的走上前,準備抓住那個男人,男人卻看了唐晚生一眼,將臉上的帽子遮蓋的更嚴實,直接低頭離開。
唐晚生還是晚了一步,而另一邊,水島久一米七多的身高和傅子陽一米八多的身高站在一起,簡直就是——般配!
水島久大大的水汪汪的眼睛,擡頭直視着傅子陽,而傅子陽的雙眼也在直視着水島久,並且嘴角揚起一抹邪魅的笑容,那是他慣用的表情,每次有他不屑的人出現,他就會不經意間使用這個微表情。
而恰恰是水島久和傅子陽對視相殺的一幕被一個狗仔拍打,卻被唐晚生逮到,狗仔嚇得直哆嗦,結結巴巴的說道:“大姐,不不不,小姐,小姐饒命,我,我,我這就刪了照片,這就刪,馬上刪”!
唐晚生看了他一眼,拿起相機,看了眼相機上面的照片,嘴角揚起一抹別有意味的笑容,淡淡的語氣卻是不容置疑:“明天頭條,我希望看見,他們兩個相愛的事情,你能做到嗎”?!
男人看了眼唐晚生,點頭說道:“能能能,我一定好好寫”!
唐晚生點點頭,將手裡的相機給了狗仔男人,淡淡的語氣彷彿自言自語:“照片拍的不錯,曖昧,浪漫的場景,人物都不缺,就是傅子陽的小情人怎麼穿着西裝呢?是不是想要掩蓋什麼”?
唐晚生看似輕聲細語的自言自語,實際上,就是變相的在跟狗仔說,這個新聞的效果,要轟動,要寫成傅子陽是有目的的!
狗仔男人畢竟見識多了,傅子陽對視的水島久雖然長的很可愛,可是他有喉結,肯定是個男人,也許大部分是出於男人的直覺,但是,如果不細心看的話,也會直接認成女人,誰讓他長得可愛呢?!
唐晚生的悄悄離開,兩個男人似乎並沒有發現,就算髮現也爲時過早,唐晚生偷偷的前去禮堂,再次看了眼躺在水晶棺材裡,畫着新娘妝,穿着唯美婚紗的沈林若。
沈林若身上的婚紗不同於平時,他人結婚時候所穿的白色,她穿的是件紅色的長裙,胸前佈滿蕾絲,裙襬處,鑲嵌着顆顆南非鑽石,襯着燈光,無比的耀眼。
沈林若,頭上帶着頭紗,蓋住了她那精緻美麗的臉,卻依舊遮不住端莊優雅的氣質。
唐晚生看見,沈林若挽的頭髮上,放着幾朵白色的滿天星,還有一個王冠,王冠很是精緻,識貨的人看了一眼就說是英國女王陛下曾經帶過的,唐晚生很是驚訝,傅言寒的實力,真的是不容小覷!
隨後,她發現沈林若腳上穿的,是一雙水晶鞋,不似一般女人穿的那麼精緻,或者是帶個些許的俗氣,而她所穿的,卻是ab彩,施華洛世奇的水晶,高跟魚嘴鞋,顯得她的腳格外的小!
她的耳朵上戴着兩顆鑽石耳釘,閃閃的很是耀眼!
沈林若的腳腕上帶着一個黃金做的鈴鐺,不仔細看,實在看不見,因爲被裙襬所遮蓋,但是眼尖的唐晚生還是看見了,並且看見上面的兩個字眼,‘愛若’!
想來,另一個字眼應該是‘寒’吧!‘寒愛若’!這應該是他曾經的誓言吧!
沈林若胸前佩戴的是一個長命金鎖,精緻而不是奢華,看起來就很重的樣子,手腕更是帶了四五個金手鐲,讓唐晚生忍不住在心裡狂吐槽。
‘小姨都死了十年了,傅言寒這是怎麼想的,他爲什麼就不能放過小姨,非得這麼做,那麼重的東西壓在身上,小姨能吃的消嗎’?
此時,傅言寒一身西裝革履,無比的自信,他走向水晶棺材旁,緩緩的打開水晶棺材,將沈林若抱起來。
離水晶棺材近的人,總是覺得棺材裡散發出來陣陣涼氣,即使現在是在冬天,也不例外此刻的冷!
傅言寒將沈林若放在一張沉香木的椅子上,隨着牧師說的話去做。
牧師手裡拿着一份誓詞,脖子裡帶着一個特別大的十字架,身上穿着黑色長袍,掛一根紅色帶子的牧師袍子。
牧師大約七八十歲的模樣,想來也是個受人敬仰的大師!
伴隨着婚禮進行曲的結束,牧師用着有些別口的中文說道:“尊敬的傅言寒先生,你願意娶你身邊的這個美麗的女子爲妻嗎”?
傅言寒笑的燦爛,彷彿真的在娶妻那般,他聲音洪亮說道:“我願意”!
牧師點點頭,於是接着說了句:“那麼接下來,你可以給你的妻子戴上戒指了”!
緊接着,傅言寒單膝跪地,從西裝口袋裡拿出一個黑色的禮盒,打開拿出裡面的戒指,閃閃的很是耀眼,很是漂亮!
而裡面的戒指名字爲‘我的王后’!別名爲‘婚寵’,意思是,婚姻的寵兒,男人的王后!
認識的人無比驚歎,那顆鑽石跟鴿子蛋應該差不了多少吧!
唐晚生卻是嗤笑了一聲,人活着的時候不知道珍惜,死了再這麼做給誰看?
唐晚生在心裡是厭惡傅言寒的,傅言寒雖對沈林若不會做出過分的事情,但是同樣,他也不會過分的挽留她,如果,當時,她在猶豫不覺,想要離開的時候,傅言寒跟她求婚,說不定兩個人過的很是幸福,可惜,世上沒有如果……
傅言寒給沈林若戴上了戒指,就聽到牧師的下一個指令:“新郎,現在你可以吻你的新娘了”!
傅言寒輕輕的掀起沈林若,薄薄的遮住了臉的紅沙,露出她那嫵媚精緻的面容,他終於吻向了,他渴望已久的紅脣,卻感覺不到從前的那般溫暖,柔嫩和鮮美,取之而代的以後冰冷,僵硬……
此刻,傅言寒還是意識不到,他再怎麼做,沈林若終究是回不來了……
唐晚生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轉身離開,她覺得傅言寒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因爲自己的不甘心,不過是覺得對小姨的虧欠,他愛沈林若嗎?他是真的捨不得她嗎?
其實,她也不知道,但是她知道,沈林若活着的時候,傅言寒是沒有珍惜的!
……
當天晚上,景彥那裡收到了一個彩信,照片上是傅子陽牽着唐晚生的手,唐晚生懵懂的模樣配上傅子陽開心的笑容,很是般配的少年,這時景彥才發現,原來,傅子陽也有一雙和唐晚生一模一樣的桃花眼!並且兩個人的臉型都很相似!
當天晚上,傅言琛的病房裡,迎來了一個稀客,那就是景彥,景彥不懷好意的笑了笑,搖了搖手裡的,笑的那叫一個陰險。
傅言琛看了眼景彥,沒好氣的問道:“笑的那麼淫蕩幹嘛?我可是賣藝不賣身”!
景彥翻了個白眼,拿出遞給了傅言琛,依舊陰險的笑着說道:“怎麼樣?老婆按耐不住寂寞,出軌自己的侄子”?!
傅言琛很明顯生氣了,他死死的盯着照片,卻是一言不發,景彥覺得還不夠刺激,他要抱負,傅言琛讓他的小仙女,不,是他的愛女,景媛崇拜之仇!
“哎呀呀,多麼般配的一對兒,你看看,他們這算不算是夫妻相啊”?!景彥指了指唐晚生和傅子陽的臉,說道。
傅言琛點點頭,隨即反應過來,一把扔了景彥的,罵罵咧咧的說道:“傅子陽這個龜兒子,竟然趁老子病的時候,勾引老子的老婆,他媽的,信不信,回去之後,老子把他發配到邊疆,不,我要把他發配到非洲,讓他去非洲做義工”!
說完看着景彥猥瑣的笑了笑,景彥仰起頭,卻低下眼睛看了眼傅言琛,頓時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胸前,一副貞潔烈女的模樣,說道:“叔叔,我們不約”!
恰巧此時,門口突然出現一個穿着病服的女孩,女孩大大的眼眸骨溜溜的轉着,她聽到景彥說的話,立刻跳出來,一把抱住景彥,回頭對着傅言琛,笑了笑說道:“放開那個boy,讓我來”!
說着眉毛挑動了一下,就是那麼簡單的一句話,卻讓景彥這個大男人紅了臉,隨後他看向別的地方,聲音夾雜着些許的異樣。
“你怎麼來了”?
景媛擡頭看着景彥,笑的那叫一個天真無邪,爛漫可愛,古怪精靈,她笑了笑,抱住景彥的腰,大大咧咧的說道:“imissyou”!
一句‘我想你’,卻讓景彥有些不知所措,怎麼說,他沒有照顧過孩子,雖然在美國女孩十六歲就算是成年人了,但是,景彥還是覺得十五歲的景媛還是個四,五歲的小孩子,可是身體不會欺騙人。
景彥伸手,點了點景媛的額頭,動作親暱,充滿了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