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華夏人很快就知道自己錯了,蘇妙謹衝到那羣島國混混羣裡,左腳踢爆一個混混的蛋蛋,右手打飛一個混混,一下一個,沒有一個混混能讓蘇妙謹出手第二招。
這個華夏人都驚呆了,他從來沒有見到過像蘇妙謹這樣彪悍的女人,可便便如此彪悍的女人在長相上卻是長得那麼柔弱,這個華夏人他現在只覺得這哪裡是羊入虎口,簡單就是猛虎入羊羣。
這些島國混混被一個華夏女人揍得四處亂竄。
島國混混心中也暗叫倒黴,這是從哪裡衝出來的殺神啊,竟然這麼兇,他們開始感到了害怕,開始退縮,有一個島國混混更是看向了站在另一邊的翠雲宛。
他衝到翠雲宛旁邊,想要將翠雲宛擒下做人質,但是沒有想到待在那兒保護陳雨晴、許晴、姚小晴的翠雲宛,她一直沒有機會出手,這次終於有活生生的靶子送上門來了,翠雲宛她是怎麼也不放過,將衝上來的那個混混左一巴掌右一巴掌,直將他的臉都扇成了豬頭。
真是好慘啊!
剩下的逃過蘇妙謹追殺的混混見識到了翠雲宛的狠辣後,再也不敢去找這些兇殘的女人,他們的眼光在場內打量着,最終將目光盯向了江傑。
華夏的女人很強,但是男人可不一定了,剛剛那個旁邊的華夏男人就差點被自己一方給砍死,現在那個救了他的男人想必也沒什麼本事。
對,要是這個男人有些本事的話,怎麼可能會讓女人出手。
有兩個混混打着同樣的想法,提着*向着江傑衝來,嘴中用華夏語怪叫着。
蘇妙謹能聽懂一些華夏語,知道他們倆說的是。
“送死吧!華夏男人!”
蘇妙謹她聽了直覺得好笑,這些島國混混一點眼力見兒都沒有,他們竟然認爲江傑是一個需要靠女人保護的弱男人,真是好笑,江傑的實力可是比自己還要高上千倍萬倍,這下好下,這兩個島國人又有的苦頭吃了。
蘇妙謹看着這兩個島國人直爲他們倆感到悲哀。
江傑看着衝過來的這兩個島國混混也是冷笑,竟然敢對自己出手,真的是不想活了。
旁邊的那個華夏男人卻是真的嚇了一大跳,他也以爲江傑沒有什麼本領,只能靠着女人保護,他揪着江傑的衣服說:“不好了,不好了,那兩個島國混混要殺上來了,你快點讓你的女友過來打敗他們。”
江傑對着他笑道:“難道你認爲我江傑需要靠女人保護嗎?”
“江傑……”這個華夏人吃驚了,他指着江傑說:“你就是那個島國新聞電視上天天報導的江傑,就是那個一手策劃制裁島國的江傑。”
“也許島國所報道的那個江傑和我是同一個人吧!”江傑對他微微一笑,伸出了手,神力運轉中將那兩個要衝過來的混混給禁錮住了。
瞬時間,在江傑發出這道神力打向這兩個島國混混的時候,那一道強大的神力瞬間將這兩個島國混混給包裹住了,他們倆個只感覺到了在他們的身邊有一道氣流,將自己給牢牢的封鎖住了,不能移動分毫。
這兩個混混直覺得四周有一道看不見的牆,將自己給牢牢的封鎖住了,再也移動不了半步,他們掙扎着狂叫着,慢慢的看向江傑的目光變成了恐懼。
這個男人他實在是太可怕了,他竟然能夠禁錮人,他是怎麼做到的啊!
江傑再將手一揚,一道勁氣打了過去,又是一道神力打出,將懸浮在空中動彈不得的這兩個人給打飛。
看着江傑的動作,這個華夏人確定了面前的這個人就是傳說中的江傑,他瞪大了眼睛,很是不相信的對着江傑說:“你是江傑,你就是那個每天新聞都報道着的江傑。”
江傑微微一笑,問他:“你是什麼人,這些島國混混又爲什麼要追殺你。”
這個華夏人深深嘆了一口氣,他說:“你不知道,自從島國的人都感染了那種病的時候,而且又被全世界給制裁後,這羣島國人都跟瘋了一樣的仇視所有的外國人,特別是我們華夏人,更是被島國人所敵對,尤其是那些島國浪人,更是經常到我們華夏人所開設的店鋪搗亂,砍人。”
江傑略微一沉吟,然後問他:“就是因爲這個原因你纔是被島國人追殺?”
他說:“是的,這些日子以來我們華夏人已經有不少的遷離島國了,但是我因爲資產的原因,一時不能走開,就陷在了島國,這些島國人就衝到了我的家中,搗毀了我的店鋪,要來殺我,幸而我命大,僥倖逃掉他們的追殺後又遇到了江傑你才因此獲救。”
他又深深嘆了一口氣說:“可惜的是我的那些朋友卻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他們被這夥島國混混殺了不少,而且還經常有路人被島國混混跟蹤,然後殺害。”
江傑看向這些島國人的眼神變冷,冷冷的說:“這些人殺了多少我們華夏人?”
那個華夏人回答:“這個恐怕是說不清了,不過少說也有七八十人!”
江傑的臉色變得陰冷,面前的這些島國人不過十二三人,但是他們卻殺害了七八十個的華夏人,那麼至少代表他們每人殺害了六個左右的華夏人,他們竟然如此兇殘,那麼也不要怪我江傑心狠了。
不過江傑現在還想知道那先前的兩個島國混混爲什麼要跟蹤自己,他便對蘇妙謹說:“妙謹,你用島國話問下他們爲什麼要跟蹤我們!”
蘇妙謹聽從江傑的吩咐,用着島國話和那兩個島國混混交流。
過了一會兒她“撲哧”一笑,對着江傑交代說:“傑哥,這些島國混混已經交代了他們是看出了我們是華夏人,而且還看中了我們五個的美貌,所以纔要來跟蹤我們的。”
“原來如此!”
既然已經知道了這兩個島國混混跟蹤自己沒有什麼特別的計謀,江傑他也不再猶豫了,隨手打出十幾道火球,很是乾脆的將這些混混給燒成了飛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