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姚小姐,你怎麼知道我們沒說你呢,江先生可一嘴一個漂亮來誇獎你啊。”陳墨輕輕笑道,不經意間朝江傑眨眨眼,好似在教他如何討女人歡心。
“哦,是嗎,真的啊。”姚小晴欣喜望外,一蹦一跳的跑了過來,“江哥,她說的可是真的,不要這樣啊,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啊。”用手遮住臉蛋,假裝害羞,其實心底卻樂的不成樣子,要不是還有外人,巴不得大大的親上眼前的男人幾口。
江傑咯咯直笑,這個時候黑的是黑的,白的也是黑的了。
幾人在大廳內又說了一會話,有個下人拿着飯菜準備上樓拿給書房的楚展鵬與葛天。“楊姨,我來吧,你去休息吧。”陳墨站了起來,扭動着腰肢走了過去。
“陳墨小姐,這怎麼可以呢,楚老闆知道了會發脾氣的。”楊姨乾乾笑道。
“沒事的,我會跟他說的,不會爲難你的。”陳墨走進,“好了,給我吧。”隨即就面帶笑意的接過了楊姨手裡的飯菜。
“那就勞煩陳墨小姐了。”楊姨呵呵笑道,態度十分的恭敬。
“嗯,沒事的。”陳墨甜甜的笑道幾句,傾國又傾城。“幾位,你們慢慢聊了,我先把飯菜給楚老闆送上去,這麼大的人了,還像小孩子一樣讓人不省心。”嘴上罵道一句,可眼裡盡是慢慢的愛意。
“嗯,陳墨小姐,你先去吧,別讓楚老闆等太久了哦。”翠雲宛咯咯笑道,眨眨眼,這個眼神估計只有女人之間才能讀懂。
“呵呵,好,那我就先失陪了。”陳墨回了她一個眼神,隨即嘴角帶笑的扭身走上樓梯。
望着陳墨的背影,江傑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這女人絕對不簡單。
“哎哦,江哥,還看啊,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哦。”姚小晴沒好氣的笑道一句,小手輕輕掐了他的手臂一下。
“呵呵。”江傑一個勁的傻笑……
夜裡,翠雲宛這小妮子洗好澡走出衛生間來,從行李箱裡摸出一件極其透明的黑絲睡裙來,面上很快的浮現出一層緋紅來,腦海裡回想了幾下這睡裙的用法,簡直有抽自己耳光的衝動,啥時候竟然變得如此開放起來,這東西是她特意從情趣商品店買來的,目的自然就是爲了增添幾許的情調,“本小姐都說我的親戚剛走了,竟然無動於衷,看我今晚怎麼收拾你。”沒好氣的說道一句,將睡裙裝進小袋子內,對着鏡子梳理幾下頭髮,輕手輕腳的朝外面走去,姚小晴就住在她的隔壁,如果驚動了她,啥好事都要泡湯了。
猶如一隻小花貓一樣在走廊中躡手躡腳的行走着,一會功夫,翠雲宛摸索到了江傑房前,左右的觀察一番後,稍稍鬆口氣,還好沒有被人發現,不過也不敢怠慢,擡手趕緊敲門,“楓,睡了嗎?我可以進來嗎?”
可敲了好久,裡面竟然一點動靜都沒有。“不會睡着了吧。”小妮子嘀咕一句,暗暗不高興江傑的不解風情了,隨手動了動門把就準備離去,意外,那門竟然沒有鎖上。“難道是知道我要來,故意給我留的門吧。”女孩子就是愛多想。
滿心歡喜的跑進房間內,可掃視了一圈,空蕩蕩的哪有人,連一個鬼影都沒有。
嘩嘩譁,衛生間內傳來洗水聲,“小壞蛋,原來跑去洗澡了,呵呵,看我怎麼偷襲你。”翠雲宛好笑一句,貓腰小心翼翼的朝衛生間走來。
“江傑(江哥)”兩個聲音交疊在一起,裡面的人以爲外面是江傑,外面的人以爲裡面的是江傑,結果都不是,鬧了半天,原來洗澡的是提前過來的姚小晴。
“你,怎麼是你。”二人再次異口同聲的說道。
兩個小妮子在房間裡撲了空,那江傑去哪裡了?原來他由於睡不着,一個人正躺在別墅花園內的長椅上,吹着涼風,嘴裡叼着一顆小蘋果,別提有多悠閒了。
“哈氣,哈氣。”他連續打了兩個噴嚏,鼻子一陣發癢,他揉了揉鼻骨,“呵呵,不會有人這個時候在想我吧,呵呵。”
書房內,楚展鵬與葛天正襟危坐,面上都沏着一杯好茶,可兩人似乎都沒有多好的胃口,原封未動。“好的,好的,我知道了,一切照舊,我馬上就下來。”葛天放下手裡的電話,看了楚展鵬一眼,“楚老闆,東西到了,我要下去盯着。”
楚展鵬頓頓,巴巴嘴,“葛天,這個節骨眼上可絕對不能出事啊,最近京城有些不太平,似乎有人一直在針對着我們。”
“放心吧楚老闆,我們做這事不是一天兩天,啥時候出過事。”葛天呵呵的笑道,信心十足,三年多風裡來雨裡去的,膽子也變得大了起來。
“嗯,小心點總是好的。”楚展鵬交代道,突然想起什麼,又叫住了準備出門的葛天,“對了,那幾個客戶也在別墅內,小心點,不要讓他們覺察到不對勁,尤其是那個男的,他可不是好對付的。”
“放心吧,知道了,再說了,這個點上,估計他們都睡了吧,楚老闆,你就放一百個心吧,一定不會出事的。”葛天拍着胸膛保證道,嘴角笑意濃濃。
“嗯,去吧,去吧。”楚展鵬說道。葛天點點頭,大步走了出去,手裡的電話重新的撥出號碼。
“現在東西到哪了。”
“天哥,已經到別墅門口了,我們正準備進來。”
“好的,小心點,我馬上下來。”
夜裡十一點過,微風吹着讓人有些涼涼的,江傑起身打個冷顫,沒想到七八月天,京城的夜裡竟然如此涼。“回去睡吧,待會要是凍感冒了就不好了。”自言自語一句,呵呵好笑,隨即動身朝房間走去。
在特種兵營呆了有幾年,任何的風吹草動都逃不了他的雙眼與雙耳,來到別墅的側門時,突然敏感的感覺到有人通過圍牆跳進花園來。“有賊?”江傑不敢怠慢,趕緊將身軀藏了起來,躲在一根柱子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