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袍人實力遠朝封遲陽,顯然從一開始就被安排隱藏在暗處,足以見他們對這次的任務有多看重,一旦封遲陽難以應付,任務有失敗的危險他就會出現。
在他看來,江傑就是螻蟻一般的存在,哪怕他利用秘術強行提升實力,紫袍人也沒把他放在眼裡。
現在江傑竟然當着他的面屠殺他的人,頓時怒火大盛。
只是紫袍人剛衝過來,長陽上人就攔在了他的面前,突然間出手。
紫袍人不敢輕視長陽上人,只能迅速反擊。
有了長陽上人的阻攔,江傑更是肆無忌憚,在殺了瘋子之後,走向了鄭慶生。
看到江傑如死神一般收割生命,鄭慶生真的怕了,渾身都在顫抖,撒腿就跑。
江傑冷哼了一聲,突然一個箭步衝出,一腳把鄭慶生給踹翻了。
“鄭家很牛逼是吧?”江傑把鄭慶生踩在腳下,居高臨下看着他,冷聲說道。
“江傑,你不能殺我,你要是殺了我,我家裡人不會放過你的!”鄭慶生臉色驚恐,尖叫着說道。
“呵呵,鄭家我還沒放在眼裡。”江傑冷笑一聲,不屑說道。
“你敢殺我!劉子怡姐弟倆也不會有好下場,還有徐家,他們肯定也要陪葬!”鄭慶生臉色猙獰,此時已經顧不上什麼了,只希望能夠讓江傑忌憚,從而住手。
只是鄭慶生太不瞭解江傑了,鄭慶生的話更加激起江傑的殺意,冷冷盯着他,彷彿在看一個死人。
“既然你這麼急着死,那我就成全你。”江傑臉上突然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不!”
鄭慶生突然發出一聲尖叫,因爲他看到江傑手中的短劍已經刺了下來。
一聲利刃入肉的聲音,江傑的短劍刺入了鄭慶生的心臟位置。
鄭慶生瞪大了雙眼,死死瞪着江傑,眼中滿是不甘,但是體內生機在快速流逝,漸漸沒了氣息。
“還愣着幹嘛,離開這裡!”紫袍人突然間朝着封遲陽大喝了一聲,因爲長陽上人的出現,現在的情況對他們來說不是很妙。
封遲陽深深看了江傑一眼,二話不說轉身就走,就算鄭慶生他們死了他也沒有多少關心。
江傑冷哼了一聲,準備追擊過去,卻發現牧心直勾勾盯着自己。
牧心的眼中透着一股請求的意味,好像是希望江傑能讓封遲陽離開。
看到牧心的目光,江傑不禁愣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追擊過去。
牧頓時,心眼中露出一抹感激,朝着江傑點了點,算是表達了謝意。
江傑心中微微嘆息,牧心還是心太軟了,隨後轉而看向了長陽上人那邊的戰鬥。
長陽上人和紫袍人之間的戰鬥更加激烈,根本看不清楚他們是怎麼出手的,可是卻不斷有爆鳴聲響起,狂風肆虐,使得殘破的醫學樓更加狼狽不堪。
紫袍人看到封遲陽離開後,忽然間爆喝一聲,一股強悍的力量爆發開來,將長陽上人震開,迅速離開了這裡。
看到紫袍人離開,長陽上人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選擇追去,主要是他並沒有把握能夠留下對方,正如對方也沒有把握能夠贏過自己。
隨着紫袍人的離開,這裡總算是恢復了平靜,留下的是一片狼藉,好像龍捲風席捲過一樣,滿目瘡痍,除此之外就是李越等人的屍體。
江傑看了一眼黑牛的屍體,忽然間跑到了老狼的身邊查看了一番,發現老狼還有一口氣在,立刻給他渡入醫皇真氣,治療他的傷勢。
得到江傑的治療,老狼這才暫時緩住,微微睜開了眼睛,只是看這樣子也已經不行了,江傑三人全力出手的力量非同小可,加上拖了這麼久,傷勢更加惡化了。
江傑現在只是吊住老狼的一口氣,想要從他口中知道那個黑衣人的來歷。
“那個黑衣人到底是誰?”江傑死死盯着老狼,沉聲詢問道。
老狼氣若游絲,半響說不出話來,眼神很複雜,似乎是沒想到那個黑衣人竟然會對他這麼狠,直接把他扔出來擋招。
“他都這麼對你了,你還他保密?別傻了,他只是把你當成一條隨時可以丟棄的狗。”江傑瞥了老狼一眼,不屑說道。
老狼頓時臉色漲紅,身體劇烈顫抖了起來,聲音嘶啞說道:“太……子……”
老狼幾乎是用盡全身力氣說出了這麼一個名字。
隨後老狼整個人鬆懈了下來,心臟停止跳動,死不瞑目。
“太子……”江傑心中默唸着這個名字,又是這個人,之前才從疤臉那裡聽過這個名字。
看着老狼的屍體,江傑也是微微嘆了口氣,他跟老狼無冤無仇,倒也沒想着要他命,只是老狼剛纔本來就已經要死了,是他強行用醫皇真氣吊着一口氣,以他現在的狀態也救不了老狼。
“太子!這個仇我一定會報的!”向天凱臉色陰沉,冷聲說道。
江傑託着疲憊的身軀走了過來,查看了一番陳雨晴的情況,體內的真氣已經快乾涸了。
“時間快到了。”江傑心中暗自想道。
起源之術的時間限制已經快到了,強行提升實力的後遺症也在逐漸呈現,感覺眼皮很重,想要閉上。
江傑搖了搖頭,儘量讓自己保持清醒,強撐着沒有倒下,陳雨晴還需要他治療。
隨後江傑快速點了陳雨晴的幾個穴位,渡入醫皇真氣,治療陳雨晴。
陳雨晴只是被一股邪氣籠罩了感知,有種類似被催眠的狀態,只要祛除這股邪氣她就能恢復正常了。
沒過多久,陳雨晴雙眼開始恢復清明,臉色有些疑惑看着江傑。
“江傑,你怎麼在這裡?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陳雨晴臉色有些錯愕看着江傑,還有周圍一些陌生人。
尤其是當看到江傑身上的傷勢的時候,立刻大驚失色,眼神關切,以爲江傑出了什麼事。
“你沒事就好。”江傑臉色變得蒼白,露出一抹微笑,緩緩說道。
只是剛說完,江傑突然眼前一黑,整個人倒在了陳雨晴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