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者所用的兵器分爲好幾個等級,最強的自然是天生地養的先天道兵,但是這種東西就算是修行盛行的年代,總共也就那麼幾件,都被當時最爲強盛的勢力所掌握着。
到了現在,其他的要麼毀了,要麼不知所蹤,就江傑知道的,只有唯一一件先天道兵,也就是天庭的盤古斧,爲鎮庭之寶。
而且這件先天道兵還是殘缺的,只有斧頭,沒有斧柄,即便如此也威力無窮,成爲天庭凌駕於衆多修真勢力的根本所在。
而一般修行者所煉製出來的最普通的武器便稱爲法器,更高級的則是靈器,這種東西極爲難得可貴,而牧心身邊的這把軟劍就是一件靈器,有很大的發展空間。
“牧心,試試它的威力。”江傑看了看那把軟劍,笑着說道。
牧心臉色欣喜點了點頭,真氣渡入其中,軟劍突然有光芒閃爍,直接揮出了一劍。
場面很平靜,似乎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好像沒有什麼情況啊,是不是搞錯了?”蕭博華一臉疑惑說道。
但是江傑,牧心和向天凱卻是一臉錯愕。
緊接着,他們就看到牧心正前方,直接有五顆比大腿還粗的樹木直接斷成了兩截,直接滑落,切口十分平整。
“好牛逼……”蕭博華驚訝得嘴巴可以塞下一個雞蛋,震驚道。
牧心這一擊穿透了五棵樹,距離足有十米長,不費吹灰之力,可見這把劍的威力。
“太厲害了!”牧心臉色驚喜不已,激動說道。
他從來沒想過自己隨身攜帶的軟劍竟然有這麼強大的威力。
“現在它是屬於你的,我覺得你應該給他起個名字。”江傑看着牧心,臉色笑吟吟的。
牧心點了點頭,仔細想了想,決定給這把劍取名爲無相劍。
其他人都是震驚於牧心手中的無相劍,但是向天凱卻是目光帶着深意盯着江傑。
對他來說無相劍並不重點,重點是爲什麼江傑知道這麼多。
“這個年輕人不簡單。”此時向天凱心中給了江傑這麼一個評價,從一開始的試探到現在無相劍,江傑都表現出了他神秘的身份。
無相劍的事情只是一個插曲,接下來纔是真正的挑戰。
而牧心有了無相劍,無疑戰力提升了不少,對這次的行動也是幫助不小。
“各位,我們走吧,此行生死未卜,但我們依舊無所畏懼!”向天凱雙眼圓瞪,低聲喝道。
“是!”
蕭博華等人臉色肅然,身體緊繃,鏗鏘有力迴應了一句。
醫學樓外面,自從這裡燒燬了之後就一直處於重修的階段,並且因爲地處偏僻,所以醫學樓附近平時也沒有什麼人出現。
但是今天晚上卻不同,雖然醫學樓附近依舊看似平靜,但是在那些黑暗的角落裡,卻有着一道道身影隱藏着,有的手中更是拿着狙擊槍,處在制高點,隨時準備擊殺任何企圖靠近這裡的人。
在一棵百年大樹茂密的樹冠裡面,一個穿着黑色衣服的人正隱藏在裡面,如同隱形一般,一動不動,根本就難以發覺。 “呼叫1號,呼叫1號,你那邊情況怎麼樣?”黑衣男人目光始終停留在狙擊槍的瞄準鏡上,掃視着周圍的環境。
只是過了幾秒鐘,他都沒有聽到1號的迴應,臉色變得驚疑不定,他們約定十分鐘聯繫一次,可是現在卻沒有得到迴應,難道是出了什麼事情?
黑衣男人看着周圍一片寧靜,卻感覺到心驚肉跳,總有種不安的感覺,心中更加警惕了起來。
忽然間,一道火線穿過夜空,打進了樹冠之中,黑衣男人瞪大了雙眼,眉心中出現了一個血洞,整個人從樹上掉了下來。
這具屍體剛掉下來,黑牛立刻衝了過去,把屍體處理掉。
皇甫盈收起裝有消聲器的狙擊槍,嘴角微微勾起,自語道:“以爲躲在樹裡沒事了?真當我的熱量探測儀是擺着好看的。”
同樣的事情幾乎在每一個角落裡發生,三分鐘後,根據蕭博華給出的數據,醫學樓周圍已經沒有任何生命跡象了,那六個暗哨都已經被解決了。
向天凱走在最前面,其他人緊隨其後,江傑斷後,很快潛入了醫學樓內。
“就是這裡。”
走到醫學樓內部的時候,蕭博華看向了一個臨時搭建的工作棚,突然間說道。
隨後向天凱走了過去,輕輕敲擊了一下地面,發現聲音很空洞,直接把那塊鋼板給掀開了。
剛一掀開,就看到了一個黑漆漆的洞口,沒有任何光線,彷彿一頭巨獸的血盆大口,吞噬進入其中的生命,讓人感覺有些發毛。
“這是一條垂直的隧道,只有兩米多,到底之後順着隧道行走,就能夠進入遺蹟內,隧道傾斜向下,總長二十六米,遺址位於地下十米左右,出於後山的半山腰下方。”蕭博華看了向天凱等人,隨後說道。
向天凱點了點頭,第一個跳了下去,打開手電筒閃爍了幾下,示意下面沒有危險。
不過蕭博華並沒有下去,按照向天凱的計劃,他是要在外面做外援的,並且利用現代科技分析遺蹟內的情況,爲他們提供最及時的信息。
江傑一行五人下了隧道,藉助手電筒的光芒,看清了周圍的環境。
隧道不算很小,江傑在其中直立行走毫無障礙,泥土還很溼潤,看得出來是剛挖沒多久的。
耳朵裡細小的耳機傳來了蕭博華的聲音,測試了一下聲音是否清晰,並且讓他們小心點。
江傑正準備邁步走出去的時候,向天凱卻攔住了他們,隨後拿出了一副眼鏡戴上,隨後說道:“你們的包裹裡面也有眼鏡,帶上吧,它具有夜視功能,而且能夠識別各種不可見光,免得中了陷阱或者觸發警報。”
“倒是挺高科技的。”江傑不禁嘀咕了一句,同樣拿出眼鏡帶了起來。
戴上眼鏡後,江傑一臉好奇四處張望,這種高科技東西還是第一次接觸。
只是當看向隧道前方的時候,臉色頓時一凜,說道:“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