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毅還在運行着美麗少,婦給他的功法,而那套功法正好就是修煉魔力的。
爲了抗擊自己體內那霸道的陰煞能量,毅幾乎是盡全力調動了所有能調動的黑色魔力,可是現在毅體內的陰煞能量卻被毅剛剛射出去了一大部分,所以魔力和陰煞能量瞬間便失去了平衡。
原本那黑色的能量也還在毅的功法控制當中,可偏偏這個時候毅卻看到了如此香豔刺激的畫面,所以瞬間那原本被毅壓制的野獸瞬間便脫離了毅的掌控。
慾望是點燃魔力最好的導火索,一般的女人原本也沒這麼大能耐能叫毅瞬間失控,可是無奈眼前這個美麗少,婦的身材實在是太惹火了,毅敢打賭,這麼誘人的身材他這輩子據對是頭一次見到。
可這一下後果就不得了了,毅知道自己體內魔力的強大,一旦失控怕是自己又要徹底失去意識了,而這一次他可不敢打賭自己能像上次一樣好運的清醒過來。
或許這一次他永遠也清醒不過來了,因爲在修煉美麗少,婦給他的功法的時候他對魔力一點防備都沒有,完全是全身心的敞開了在運行功法的。
全無防備之下,魔力彷彿一股滔天的巨浪一般瞬間撲來將毅的意識淹沒了。
被淹沒前,毅突然想起了《天演論》,這是毅目前爲止唯一知道能剋制魔性的東西,之前好幾次毅都是憑着它剋制的魔性,現在毅也只能是把自己最後所有的希望全部寄託到這本神秘的不知道是幹什麼的《天演論》上了。
毅體內異動的氣息很強大,芸娘也在毅的身體發生異動的瞬間感受到了強大的壓迫。
一擡頭,芸娘便看見毅眉心的那道黑色裂紋正閃爍着一道黑色的光芒,那深邃的黑芒立刻讓芸娘感到了一股強大的威懾,下意識的芸娘離開身子往後一仰倒坐在地。
而這一現象在芸娘看來是毅在修煉她給的那個功法,所以她對於毅的身體並沒有什麼多餘的擔憂,在她看來毅已經在她給的功法幫助下壓制了那個陰煞珠了。
對於她給毅的那個功法,芸娘自己有着一種莫名的自信,彷彿天底下就沒有那個功法半辦不到的事情。
然而現在的毅卻在和他體內那股狂暴的黑色魔力作着生死鬥爭,爭奪着毅身體的控制權。
此刻,毅其實已經失去了意識,只不過在他完全失去意識的瞬間他把自己的一股潛意識調了出來,然後進入了《天演論》的修煉中。
有《天演論》的幫助在毅體內胸口的正中心開始慢慢的閃現出一抹白光,彷彿一道微弱的光圈一樣散發着一道柔和的乳白色光暈。
慢慢的光暈開始隨着毅潛意識運行的《天演論》而慢慢的波動了起來,彷彿是水中盪開的一道漣漪,輕輕的盪漾開去又輕輕的盪漾回來。
來來回回的盪漾間,這道白色的光暈居然在不知不覺中變大了許多。
而相對於這道微微盪漾的白色光暈,在毅體內其他地方的黑色魔力就彷彿是掀起了滔天巨浪一般在毅的體內狂暴的肆虐着。
黑色魔力很強很暴虐,但是卻也奈何不得那一道柔和的白色光暈,反倒是那些被白色光暈靠近的黑色魔力,居然在白色光暈的盪漾中慢慢的變的平靜了下來,彷彿是被白色光暈馴服了一般。
白色光暈就這樣慢慢的盪漾着,慢慢的變大着,而毅體內的黑色魔力也自顧的在一如既往的狂暴的肆虐着。
光暈越來越大,黑色魔力被馴服的就越來越多,而在毅胸口的正中心白色光暈的原點位子,一粒芝麻大小的純白色晶瑩不知道什麼時候悄然出現在了那裡。
那一粒芝麻大小的純白色晶瑩彷彿是這所有白色光暈光體的來源一般,有了這一粒白色的晶瑩過後毅體內的白色光暈就盪漾的更歡了,收服那些黑色的狂暴魔力似乎只是時間的問題了。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毅體內的情況也越來越穩定了,同時毅的意識也在慢慢的回覆中。
雖然芸娘無法知道毅身體裡面的具體情況,但是她卻能感受到毅體內氣息的變化,很顯然現在的毅已經從危險中脫離了出來。
見到這裡,一抹淺淺的微笑在不經意間掛到了芸孃的嘴角上,然後芸娘便安心的轉身向着洞外走了出去。
當毅再次醒來的時候卻是被一股誘人的烤肉香氣薰醒的,香氣一入毅的鼻子毅的肚子就立刻咕咕的叫了起來,於是毅便從張開眼從入定中醒轉了過來。
進過之前的修煉,現在毅的體內情況基本無恙了,那些狂暴的魔力已經被那股柔和的光暈徹底馴服,然後鎮壓了下去。
而且毅現在的身體也在白色光暈的幫助下得到了修復,現在體內的傷已經基本癒合,無大礙了。
這《天演論》到底是個神馬東東?爲何能有如此大的能耐?不僅能鎮壓魔力,還能講這麼重的傷在這麼短時間內修復,可是這麼大能耐的東東爲毛一點攻擊力都練不出來?
修煉《天演論》的時候出現在毅體內的是一股純白的光暈,這種能量既不是毅知道的法力,也不是魔力。
最關鍵的是這股能量至始至終都只存在於毅的身體中,而且完全不受毅的調動,彷彿是自己有思想一般自做它想做的事情,完事兒之後便毫無動靜了。
也就是說,到現在爲止,幫毅鎮壓體內暴亂的魔力和修復毅的身體都是這能量自己要做的事情,和毅本身的驅使無關。
雖然到現在毅已經大概的知道了進入《天演論》修煉境界的方法,但那也只是一種純粹的感覺,就好像是一種潛意識一樣,然後進入過後自己就要放空一切,完全由其本身自由發展。
所以嚴格說起來毅也不清楚這東西到底是怎麼修煉的。
“這還真是個神奇的東西,可惜了不能調用,不過也罷,至少有它在體內可以抗衡自己體內強大的魔力保住自己的意識。”毅想着。
修煉停止了,在毅體內的那些純白色光暈也一起消失了,不過那顆在毅的胸口形成的芝麻大小的白色晶瑩卻留了下來。
慢慢的站起身來,毅撐着身子向着洞口走去,雖然體內的傷口已經基本痊癒了,但是身體還是很虛弱。
毅剛到洞口,美麗少,婦芸娘便發現了毅。
“你怎麼出來了,你身上的傷那麼重,應該在裡面好好的休息。”美麗少,婦離開放下了手中的事情迎了上去將毅一把扶住說道。
“不礙事,我的傷基本上已經好了,只是身體比較虛弱而已。”毅笑着對身邊的美麗少,婦說道。
“對了,你烤的這是什麼?這麼香,饞的我都餓到心坎裡面去了。”毅又接着說道,他現在確實是餓了,感覺自己好像被餓了上百年一樣。
“啊,你先坐下,我烤了一隻山豬,已經好了,我這就給你拿。”美麗少,婦輕輕的扶毅到一塊石頭上坐了下來。
毅坐在石頭上,面前有一簇旺旺的篝火,篝火之上還架着一個用木頭做的簡易烤肉架,中間穿着一隻五六十斤大小的山豬。
此刻山豬表皮已經焦黃,看來已經烤好了,同時美麗少,婦已經從篝火上烤好的山豬上扯下了一條後腿。
然後一轉,美麗少,婦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了一個大盤子,然後將手中的後腿一點一點的撕成了小塊放到了盤子中。
“那個,芸娘,你不用這麼費勁,我身體裡的傷已經基本上好了,能直接吃東西了。”毅說道。
她知道芸娘將肉撕碎的意識,不過他現在確實是不需要了。
“你的傷,真的好了?”芸娘聽了毅的話之後顯得十分驚訝。
“那麼重的傷,才過了兩天就全好了嗎?”美麗少,婦芸娘又下意識的問道,像毅這麼重的傷,除非有大羅金丹否則不可能這麼快就痊癒。
“也不能說全好了,只是體內的傷口和混亂五臟六腑已經恢復了,但是身體還是有些虛弱,不過已經能行動自如了。”毅微笑着說道。
聽到這裡,美麗少,婦才突然想起,毅是自己從山洞中走出來的,而且看樣子並沒有多困難,要是毅體內的傷口沒好的話怕是連身都起不來。
想到這裡,美麗少,婦纔將信將疑的將手中的山豬後腿遞給了毅。
接過山豬後腿,毅便迫不及待的一口咬到了嘴裡,雖然美麗少,婦在料理上的造詣讓毅真心不敢恭維,但現在的他實在是太餓了,已經沒有力氣再去考慮東西時不時好吃了。
一整條山豬後腿很快的便在毅的嘴邊消失不見了,而毅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剛剛吃下的那條山豬後腿味道居然還不錯。
一擡頭,毅便看到了一臉關切着看着自己的美麗少,婦。
“味,味道怎麼樣?”美麗少,婦有些小心的問道。
看到美麗少,婦的表情,毅突然有一種感覺,這位美麗少,婦能將自己的廚藝從最開始的用法術炸提升到現在這般水平,怕是這兩天裡付出了不少努力。
“嗯,味道很好,能不能再給我一個山豬後腿?”毅微笑着問道。
“嗯!”美麗少,婦聽到這裡離開有轉身將篝火上剩下的一條山豬後腿扯了下來遞給了毅。
直到整隻山豬全都進了毅的肚子過後毅才意猶未盡的停了下來,而一旁的美麗少,婦看着毅的表現臉上也終於露出了欣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