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風跟着幾個國家的要將以及政治明星張慶國到了一個很隱蔽的地方,現在御風的到來除了必要的幾個人,誰也不會知道他將背上這個大包袱。
晚上七八點左右,御風坐上了去公海的軍車,心裡思量着對策。
龍軍生以及衆人,並沒有什麼好的辦法把御風送到那艘遊輪上,最後還是要用那個不是辦法的辦法,用那個魚艇把御風送到距離遊輪不到一海里處,然後御風棄艇,獨自在大海向着目標前進。
這樣危險的係數就會大大的縮小。
他有內氣,完全可以杜絕深海里的寒冷,杜絕一般人不能換氣的可能性,他相信他完全可以憑藉着自己的內氣,遊過一海里的水域。
這就是那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軍車緩緩的行駛到了海邊,由一艘軍艇接着幾人向着距離豪華遊輪六十海里的巡洋艦上駛去。
在到達巡洋艦的時候,巡洋艦的負責人臉色蒼白的來到龍軍生的身邊報道。“司令,對方由於我們不守約,把遊輪上的一些豪族子弟砍了一個小拇指。”
龍軍生,沈方等人臉色刷的一下變了。
“豈有此理,他們瘋了嗎。”龍軍生第一次震怒道。
鮮血已經開始流注了,現在只要被國際上的人知道,輿論必不可少。
現在一號頂着的壓力,已經快堅持不住了。
一會的功夫,幾人就登上了艦船,御風站在甲板上,拿着望遠鏡看着遠處,夜晚的大海很容易失去方向,很容易讓人感到孤獨。
現在那個冷漠的丫頭,在那邊會孤獨嗎?御風心裡不由得想到!
“現在不知道他們的想法是什麼,只是劫持這一幫人,並沒有說條件,就這麼僵持着,到底什麼目的。”沈方中將,拳頭攥的緊緊的。
龍軍生還沒有從剛纔的氣憤中緩過氣,“一幫殺千刀的,如果能過去人,全殺了他們也不解恨,一幫華夏人,要至自己的祖國於何地?在這多事之秋的時候,他們這是要讓華夏沒有尊嚴嗎?”
御風看着或悲,或怒的幾人,第一次在艦船上開口,“明天凌晨五點,我就出發,那時候東方應該已經泛白了,到時候藉着光我就能找到他們的那艘遊輪。”
這句話尤其是讓龍軍生漸漸的平息了情緒,過去拍了一下御風的肩膀,“孩子,你的祖輩都是豪傑,你也一樣,全靠你了。這一次壓力很大,但是一定要萬無一失,我怕他們殺人啊!”
龍軍生對御風充滿了信心,囑咐道。
御風重重的點點頭,沒有在說話,輕輕的撫摸着腰間的彎刀。
當龍軍生看到御風腰間的彎刀時,嘴角浮現出了今天第一個笑容,“一把好刀啊。”
御風也是一笑,看向了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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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東方微微泛白,御風熟悉了一晚上的魚艇操作,將就着能駕駛了。
在衆人期待的目光中御風駕駛着魚艇,慢慢的沉入大海。
“慶國啊,這孩子有他家族的風範,我們要不要告訴他他的家族?”龍軍生看着御風下水之後開口問道。
“順其自然吧,他既然現在都不知道,那麼也是天意使然,我們就不要逆天意而行事了吧。”
“恩,說的也對。”
在寒冷以及孤獨的大海,御風沒有受到一絲影響,越來越熟練的操作,穩穩的前行着。
大約一兩個小時,他距離那艘遊輪不過一海里的路程,御風計算好之後,深深的噓出一口氣,然後調動自身的內氣開始周而復始的在經脈中急速的運轉。
隨後,閉嘴沉氣,打開魚艇的艙門,一用力蹬在了魚艇上,御風從魚艇上極射而出。
用內氣護住自己的身體與經脈,大海水裡的壓力對御風來說也沒有那麼大。
確定好方向之後,御風慢慢的前行着,他可以在大海前行,不過卻不能急駛,只能慢慢的慢慢的前進。
遊輪上,張思涵與龍皓雲被綁在兩把椅子上,
他的對面是一個全身籠罩在黑風衣的一個男人。
那人一直沒有說話,就這麼看着他們倆,看了約有半個多小時。
張思涵兩人都是側過頭,不看那人,因爲那個人連眼睛都擋在了一塊黑紗下。
經過特殊訓練的他們,在被抓獲之後,不會去做一個談判專家,說動敵人投降或者棄惡從良。
敵人也不會從他們的嘴裡翹出哪怕一個字,即使是最嚴酷的刑罰,依然不能!
他們龍鳳特別行動組的人在被抓獲之後,只能選擇一種態度,那就是一個字都不會說!或者死!
因爲他們是國家的秘密武器,每個人都經過千錘百煉的嚴格訓練。
突發情況,或者被埋伏,他們都會做出最有力的判斷,如果是兵種對兵種的情況下,他們可以很自豪的說“我們被抓住的可能性幾乎爲零。”
這就是他們的自豪,他們的驕傲。
然而現在他們被抓住了,那就代表的是對方的實力已經強大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地步,他們還怎麼去會說一個字?只能閉口不言,等待敵人的刑罰!
這個時候,張思涵的心中莫名的想起了在東和省,安台山上那個寧靜的夜晚,那個獨自站在石臺上吹着令人哀傷,令人思念小曲的身影。
當時他的氣質,他的身影,在張思涵的心理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呵呵,護龍族的後代,可是連你自己都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啊,現在國家這個麻煩的檔口,你能與領袖一起度過這個難關嗎?”張思涵,在心裡悲哀的想到。
“我多麼希望你像你的祖輩一樣,單手與領袖撐起這一片天啊。”
渾身籠罩在黑風衣裡的那個男人,看着張思涵眼神微微的變化,眼中露出一些驚訝,不過卻沒有人會去發現。
又過了一會,全身籠罩在風衣裡的男人轉身走出了這個豪華遊輪的房間,在走廊裡他的腳步尤爲輕緩,就像是沒有響聲一樣。
在走到甲板上的時候,他靜靜的看着海面,他的身後是一個同樣全身黑衣的男子。
“他們不說嗎?我讓你送的手指送到了嗎。?”
黑風衣的男人對着身後的人說道。
那個黑衣男子低着頭,很是恭謹。“公子,都送到了,我想我們現在在這個船上停留一個星期都不會有事,因爲他們損失不起。”
“用不了那麼長時間,在需要三天即可,也不要太讓華夏爲難,畢竟我們也是華夏人,在我的計劃還沒有實行透徹前,要儘量的避開與華夏的直接衝突。”黑衣男子,黃煜楓道。
“知道了公子,那麼那些人這麼一直不說怎麼辦,真的要殺幾個嗎。?”
“不用,我自有辦法,你下去吧。”
那個黑衣男子慢慢的退了下去,似是怕能驚動他的主子那樣,他的腳步很是輕緩。
黃煜楓看着漸漸放亮的天際,輕輕的把遮擋着他眼睛的黑紗巾拿了下來,露出了他滿是肅殺的雙眼。
“這麼多豪族,其實殺一個也不礙事,說真的我也不用這麼的感情用事的,該殺者,當殺之!”
黃煜楓對着海面輕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