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兒鬱郁的合上摺扇,衝後面兩個笑的絲毫無形象的美男一頓吼吼。然後做了個奇怪的姿勢,用手將臉一抹,然後放在包裡。
後面兩人一愣,好奇問道:“飛兒你幹嘛?”飛兒白了兩人一眼:“笨蛋,我先把臉抹下來,不要了。泡妞去。”
兩人一徵繼而反映過來,笑的更是誇張,雖然不知道泡妞是什麼意思,但是隱約明白那不是什麼好事。
也~~看到美女,這回可不是什麼只看到背影的極品“美女”了。在旁邊小店門口的女子,頭髮流散如瀑,纖腰一束,皮膚粉膩如雪,冰肌玉骨,五官玲瓏精美,面似桃花,珠圓玉潤。這纔是美女啊~美女。
看的飛兒眼珠子快瞪出來了,這回不會搞錯了吧。飛兒“譁”的打開摺扇,大搖大擺的上前去。原來美女在挑選梳子。
美女的纖纖玉手上握着把木梳,上面雕刻着兩隻蝴蝶飛舞在花叢,手工精美。旁邊一丫鬟打扮的女子拿着另外把玉梳在喋喋不休:“小姐,這個好,你看這個晶瑩潔白,最適合您用了~~~”美女卻微微皺着眉頭,顯是在猶豫着。
老闆卻沒出聲說自己的梳子有多好,價格有多公道,只是微笑看着美女在挑選,明顯是熟客。
“敢問這位姑娘是否偶爾有些頭痛?”飛兒上前,搖晃着扇子,做了個自以爲瀟灑的動作。“你是何人,怎生這般無禮~~~”旁邊的丫鬟話未說完,被美女搖頭制止。“敢問公子如何得知?”美女似乎有些驚訝。“呵呵,在下不才,剛好是位大夫。”飛兒合攏扇子,接過美女手中的梳子,端詳起來。
“好梳,可惜卻不適合姑娘用。”飛兒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這是黃楊木梳,可清熱解毒,去頭屑,止頭癢。而姑娘你是偶爾頭痛,最適合用的是牛角或羊角梳,治療頭痛,緩解疲勞,活血。”飛兒微笑看着驚訝的美女和她的丫鬟。
老闆也愕然看着飛兒,“梳子還有這些功用?那敢問公子,這把桃木梳呢?”“桃木梳普通保健功效,辟邪,保平安。”飛兒信手拈來。
“那玉壇木梳呢?”老闆指着旁邊的一排梳子虛心問道。“玉壇木梳,提神醒腦,天然芳香,光照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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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老闆指着什麼梳子問,飛兒對答如流。美女開始不經意,現在已經開始驚訝起來,眼神越來越欽佩。旁邊的丫鬟已經是滿眼的小星星。
“這位姑娘偶而頭痛怕是因爲什麼煩心的事吧。勸姑娘句船到橋頭自然直。什麼事情都會有解決的方法。”飛兒笑眯眯的看着美女,“這把梳子由在下贈與姑娘可好?”
話一出,衆人臉色一變,美女的臉微紅,放下梳子,嚅囁道:“不用,不用了~~”說完,便逃似的快速出了店門。
看着遠去的美女,飛兒摸不着頭腦,難道這梳子很值錢?
店老闆一臉猥瑣的笑:“公子,是否想知道剛纔那位姑娘的芳名?”
飛兒納悶看着店主,怎麼笑的那麼那個啥?“剛纔的那位姑娘是?”飛兒疑惑問道。
“這個嘛~~~”店主擠眉弄眼着。“噢噢~~”飛兒明白過來,趕緊掏出一錠銀子就往老闆的手裡放。
誰知老闆卻推開道:“公子誤會了,我只是想煩請公子將本店的梳子用途都告訴與我。”
飛兒恍然大悟,這個老闆倒是聰明,懂得利用這點商機。待飛兒將所有梳子用途告訴老闆後,老闆這才神秘兮兮的靠近細說。
“公子若是看上剛纔那位姑娘怕是要費一番工夫。”老闆意味深長道。
“那是,那是~那麼個美人。”飛兒裝做色眯眯的樣子。
“不是這個意思。”老闆正色,“公子可知剛纔那女子是誰,那是本城第一才女,冠藝樓的花魁,是南平王看上的女子。”
聽到南平王三個字,飛兒的眼神驟然變冷,“你說,她是南平王的女人?”
“那倒不是,此女名香茹,是賣藝不賣身的。南平王看上她是她的福氣,可惜她不肯讓南平王爲她贖身。所以~~~”老闆悄聲說着。
“如此,多謝老闆~~”飛兒眼睛眯了起來,轉身看着身後的兩人。
奇怪的是兩人的眼神有些怪異。飛兒打開摺扇,搖晃着出了門,喝了句:“小的們,走~~”兩人絕倒。
一路上,兩人的眼神直直的盯着飛兒看。飛兒狐疑的轉頭看看兩人:“看什麼啊?有話就說。”
“飛兒你送那個姑娘梳子做什麼?難不成你?”蕭子軒背心發涼,抖了抖身子,“難不成你~~~?”
“放!”飛兒氣結,怎麼大男人說話吞吞吐吐的,噁心死了。
“你真不知道送梳子什麼意思?”南宮狂小心問道。
“送個梳子還有意思?”飛兒不解。
“送梳子就有私訂終身,欲與別人白頭偕老的意思。”蕭子軒鄙視的眼神看着飛兒,含義再明確不過,裝,你就裝吧。
飛兒瞬間臉色蒼白。私訂終身?白頭偕老?
“我的一世英名啊~~”飛兒嚎着。
“真不知道什麼意思?”南宮狂看着發飈的飛兒。
“還真以爲你有那方面的愛好。”蕭子軒撇撇嘴。
不過~~那個老闆說南平王在追她?以前生的說法是叫追哦。飛兒摸着下巴,停止乾嚎。開始打起小算盤來。
這個事,好象可以操作操作,利用利用?
看着飛兒眯起眼睛,透出危險的光芒。蕭子軒打了個哆嗦,心裡暗暗祈禱,希望目標不是自己。
“這位姑娘~~~”南宮狂耳邊響起飛兒輕佻的聲音,大汗中。
“敢問這位姑娘,冠藝樓怎麼走?”飛兒裝做一副風流倜儻的模樣問起旁邊的姑娘。
這不找抽麼?蕭子軒心裡樂。
果然,傳來呸的一聲。“看你年紀輕輕就想着上那煙花之地。”姑娘呸了口快速離去。看那扭捏的姿勢,好象三人是毒蛇一般。
飛兒訕訕摸了摸鼻子,再看着幸災樂禍的蕭子軒和一臉尷尬的南宮狂,火氣頓時上升。“笑~笑!笑!晚上扎死你。”飛兒恨聲道。
蕭子軒立刻禁聲。“問路!”飛兒指使道。
蕭子軒拉着路過的一猥瑣男問起了路,猥瑣男笑的更是一臉的噁心,還要好心的帶路。更好心的指出現在是白天,冠藝樓不接客,晚上去比較熱鬧。
飛兒在心裡狠啐一口。拿摺扇指着蕭子軒:“你地,帶路。”蕭子軒摸摸頭,“剛纔那人不是說現在人家不接客麼?”
“接個P!”飛兒怒極,暴了粗口,“我們又不是去嫖!去找人!”
蕭子軒:。。。。。。
南宮狂望望天,太陽好大,好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