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晴身邊的溫度基本上降到了零點,眼眸轉到了關弄州的身上,看着他自顧自的讓那些家長進去裡面要人,甚至還‘十分體貼’的幫忙將這些孩子用醫院的車子送到黃氏中藥店,基本上沒有多少溫度的說道:“關弄州,我想問一下,你有什麼地位,能夠在我的面前,決定華西醫院內部所有的事情。”
基本上週圍在華西醫院裡面做的人靜靜地看着這一幕,就連針掉到了地上估計都能聽得出來,第一次見到院長這樣的神情,從來都沒有這樣見過這一幕,真的心中有點好怕怕的感覺?
這兩個人之間是已經要開始攤牌了麼?第一次看到院長這個樣子,真的好生嚇人,簡直是跟一個冷血的死人在談話一樣。
一旁的聶安歌倒是沒有想到,竟然有那麼一個男人會幫上了自己的忙,只是,現在注意到了方晴的表情之後,便覺得,這個女人,並不像外表看起來一樣柔柔弱弱,彷彿以前經歷過很多事情一般,這樣子的神情,就連聶安歌都不能完全的顯露出來。
這個時候,心中倒是有幾分念頭,想要跟這個方晴,好好的做一個朋友。
然而另外的那些家長們已經將自己的孩子帶離開了這裡,聽到了關弄洲的吩咐,一些司機們也將車子開到了這裡,將所有的孩子們都送到了黃氏中藥店的地方去,縱使院長沒有吩咐,但是關經理說的那些事情,也相當於是要聽進去的。
關弄洲也被方晴這個表情給恐嚇到了,但想到了現在自己做的一切,根本一點錯也沒有,便自信的說道:“方晴啊,說到底你還得感謝我呢,不應該那麼死腦經,現在這些孩子們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情,擔當起來,咱們醫院可名譽掃地了啊,就這樣讓他們把這些孩子送去中藥店裡面,以後出了什麼差錯,事情都是由那些中醫承擔,到時候就不
關我們華西醫院的事情了,我這不是爲了咱們醫院着想麼?”
你看看你看看,這一句話比一句話說的更讓人瞭解到這屎盆子扣的是多麼厲害,多麼濃韻,真的是搞了這樣的事情,說法倒不像是關弄洲的錯,而是方晴一直都很固執,還說了什麼咱們醫院。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本以爲這件事情一說出口之後這個婆娘至少會滿眼淚山的看着自己,一副非你不可的模樣,但是現在呢,卻一副冷靜的站在面前,給人一種零下溫度的體溫,簡直都已經不怎麼敢身體做動靜了。
“關弄洲,從今天開始,你將不是我們華西醫院的經理,辭職信和工資今天就給你好好的算清楚,如果你以後再敢這樣自己吩咐下去,請別怪我找法律程序!”方晴眼神突然瞄下了那些已經走到外面的家長們和孩子們,臉色慘白,雖然不知道等會會發生什麼事情,但現在已經是她最能夠住自己的怒氣,而不在關弄洲這個僞君子的面前,做出最清楚的判斷。
不過一聽到了這句話,這裡面有人不敢相信了,關弄洲還以爲方晴是在跟他開玩笑,但是自己也知道,對方根本就不會跟任何人開玩笑,所以說,剛纔說的兩件事情,估計一定是真的,心中很不平衡。
“方晴,你倒是告訴我啊,我哪天不是爲了這個醫院而累死累活的,今天就發生了這樣的一件事情你就想抄我是吧。”關弄洲也並不是一個沒有家室的人,不然怎麼可能有那麼高的學歷那麼大的裝逼精神,靜靜將如何裝逼這四個子彰顯出來了。
方晴冷着臉轉身走到了辦公室中,一次一次的忽略某個在她後悔一直珂珂叨叨的人,對身旁的一個小護士說道:“今天,讓財務部那裡將關弄洲的工資算一下,以後對方就再也不用來了。”
已經對待關弄洲很仁慈了,她現在只想安安靜靜的關
注那些孩子的身體到底出了什麼事情,還可不可以治療,如果真的是讓那些中醫什麼的給治療壞了,心底最過意不去的,並不是別人,而是她自己。
聶安歌安安靜靜的站在原地觀察了一會兒後,看了看手腕上表的時間,身旁也有一個小警員走了過來彎腰說道:“聶警官,已經將所有的事情都準備就緒了,其他的病人正咋往黃氏中藥店的地方前去,我們要不要也過去?”
她微微搖了搖頭,便往另一個方向回去了,因爲,她知道,現在最該做的就是,將這些孩子全權交給張揚負責,究竟是福是禍,只有他一個人才能將這個事情屢屢清楚了。
同一時間,韓文清這邊已經尋遍了整個華西市甚至外市的地方,依舊沒有發現的是,有什麼醫院可以治療韓老的,根本大多的人都已經說韓老快要堅持不住了,如果是身體內部技能還好些額度話,估計可以活一個星期,但是如果不好的話,到時候連一個星期的時間都已經沒有了。
黃老早早就已經打電話給韓老,這一次是韓遠接聽比較有禮貌,就連黃老都已經聽到了這句話之後,連忙跑到了這邊的地方來,對着電話裡頭的聲音說道:“黃叔叔麼?我是小遠啊,對對對,好多年都已經沒有見過面了。”
知道接聽電話是韓遠之後,簡直跟韓文清的態度是天壤之別,韓文清根本就是比較張狂的那一種,韓遠雖然是一個弟弟,但是,整整處理起事情來,可比他這個老爸還有有能力還得多,人有沒有多少的脾氣,簡直就是很多人選男朋友的理想對象。
“哦哦,原來是小遠啊,好久不見了,前些日子經常聽你爸說出你們小時候的那些事蹟,怎麼樣了,醫生有沒有機會治好你爸爸的病情啊?”黃老友好的問道,雖然自己根本就沒有什麼醫生朋友,但是整件事情的結果就是這個樣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