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春宮女主
花蔭的身子顫了顫,她回眸看向了他,有些憤怒。
白玉知道做事情都是要有一個度的,索性,他閉上了嘴巴,只邁着步子向着裡面走去。
花蔭遲疑的看了他一眼,卻是沒有跟着他走。
白玉回眸看向了她,笑道,“不想知道一些你想要知道的?”
花蔭有些遲疑,還未決定,他催促的聲音已經傳了過來,“不想了解一些事情?不要後悔哦,想要知道就跟我來。”
花蔭覺得白玉一定是很懂得掌控人的心裡,現在,她確實是被他鼓動了,愣了愣之後,她緩緩的跟着他往裡面走了過去。
原本,她以爲這不過就是一個密道,不想,這裡,竟然還這麼寬闊。
花蔭跟着白玉進了一個屋子,白玉回頭衝花蔭笑了笑,瞧着花蔭的目光放在了四周的畫框之上,他笑了笑,道,“看見這些畫像,你有沒有想到一些事情?”
花蔭嘴角微張,她沒有想過,着所謂的密道竟然有着這樣一個收集畫冊的地方,從一幅幅畫像上看過去,她竟覺得這些個畫像畫工很是精湛
。
“你??”她挑眉看着他,雖然,這些畫像確實不錯,可是,她不知道他爲什麼要帶她來這裡,難道,只是因爲,她覺得這裡是一個他要告訴她什麼秘密,但也不該是在這個地方,弄的她好似在欣賞畫舫一般。
“看看這幅圖。”他指了指其中的一副畫像,花蔭看向了那副圖像,竟然覺得有着一絲熟悉。
那是在一個遠景,在那遠景當中,有着一個很是亮眼的身影,她蹙眉看向了他,不明白他到底是想要說些什麼。
“是不是覺得有些熟悉?”他笑着。見着她老老實實的點頭,他嗤道,“自然是,你可要知道,這幅畫像出自一個春宮師之手。”
春宮師?她的眉頭動了動,眸光動了動,只聽得他笑道,“晏憬,你可還記得這個名字?”
花蔭搖頭,想起了前些時日也聽說過晏憬的名頭。此番,又聽見白玉提起,頓時。她對那傳聞當中的晏憬也有些好奇了。
“我有聽說過,可是,這幅圖像出自晏憬之手又和你要告訴我的事兒有什麼關係?”
白玉笑着搖了搖頭,道,“哦?你真的不想要知道?可是。我倒是覺得,你對晏憬很好奇”他頓了頓,瞄了他一眼,低聲道,“你的眼神出賣了你。”
“?”花蔭沒有說話,因爲。她的心思確實是被他給說中了,再瞧着白玉是那般的舉動,心下。她頓時有些狐疑的道,“你叫我來,就是要給我講晏憬的事兒?”這也不像啊。
白玉勾了勾脣,笑道,“不可以嗎?在我告訴你那件事情之前。我先告訴你這些小秘密,也不錯。難道,你就不好奇嗎?”
“?”
白玉笑着搖了搖頭,指着那副畫像道,“這是當初花蔭,也就是你,在落懸崖之前宮裡要求晏憬畫的。”
“??”也就是說,她和晏憬應該也是很熟悉的?還有,白玉和他說這個又是爲了什麼。
“你覺得晏憬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她本以爲他會接着說下去,不想,他卻是忽然問了她這個問題
。
花蔭搖頭,對於這個反覆的出現過的兩個字,她覺得有些陌生,還有,在睡夢當中,她也夢見過他,她和晏憬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見着她不回答,他低笑道,“也是,你難道就不想要知道晏憬的爲人嗎,你難道就不想要知道晏憬的出生嗎?”
“??。”花蔭沒有回答他,可心裡知道,他應該會告訴她。
果然,白玉低聲道,“在衆人的眼裡,晏憬便是一個春宮師,他從小跟着秋師傅長大,因爲秋師傅的教導,他學得了一手的好畫技,後來,他成功的說服了花娘,讓花娘同意將他留在了花樓裡做春宮師,可,你可曾想過,他爲什麼一定要進花鶯閣裡做春宮師嗎?”
“難道,是爲了利用花鶯閣做些什麼?”據她所知,在妓院當中,無非就兩個事兒,一個事兒就是找姑娘,一個就是爲了打探想要打探的消息。晏憬是一個春宮師,沒什麼可能是爲了找姑娘,完完全全是爲了打探消息的吧。
白玉點了點頭,凝着花蔭,道,“你說的也不是不對,可是,有一點,我要告訴你,他的出生。”
“??”花蔭一直以爲晏憬應該是孤兒的,不想,竟然還有着不爲人知的身份。
“其實,很久很久以前,他出生在一個很富有的家庭,那時候的他,有着耀眼的地位,所有的人都以爲他就會是未來的家主,沒有想到,他的繼母竟然用狠毒的手段,將他給趕出了家門,從此他的存在就和沒有存在一樣,沒有人會看見他,沒有人會關懷他,因爲,他不過就是一個不得勢的人,所有的人,只要和他扯上關係的,一定不會有什麼好的下場。”
晏憬的人生有這麼悽慘麼,可是,白玉又爲何要說這些,有一瞬間,花蔭竟會覺得白玉就是晏憬
“晏憬和你是什麼關係?”她狐疑的看着他,就等着她回答他。她不相信他不認識晏憬。
白玉看向了她,雙眸帶笑,“你很想知道嗎?”
花蔭微愣,繼而點了點頭
。
“我是一個最瞭解他的人,你信不信?”他的眸子裡帶着笑意,也帶着一股子的認真,就那麼直直的看着她,就好似很真實的想要詢問她的意思一般。
她一愣,猜測道,“你是他身邊最近的人?”
他頓了頓,點了點頭,“也算吧。”
“朋友?親人?還是夥伴?”
白玉不回答。只是笑着,這股子的摸樣,花蔭只覺得懊惱,明明他就是知道可他就是裝出這幅摸樣,好似很享受着她猜測的一般。
“也算得上是非常非常近的人,他,永遠活在沒有人明白的地方,在受傷的時候也只有自己可以舔舐傷口。”
花蔭微微垂頭,低聲道,“別說了??”雖然。她對晏憬沒有記憶,可這番,聽着這些本屬於一個陌生人的事兒。她的心裡竟是萬分的難受。
“你想知道晏憬在哪裡嗎?”他擡眸看着她。
她搖頭,有些不明白他爲什麼總是圍繞着晏憬來說話。
“有關係嗎?”她看着他。
“你覺得有關係嗎?”他反問她。見着她不回答,他低聲道,“其實,很久很久以前。他想過用很多方面方法驅走壞人,站立自己的領土,恢復自己的地位,但他的力量有限,頂多就是一個春宮師,即便是延陵王姬無夜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他又是如何能夠辦到,最後,他將復仇的事情定位在了女人的身上。”
“女人?”花蔭不可相信的重複着。暗暗的想着,難不成是利用女人去完成,以前,也常常聽人說過這種,就是男人利用女人的女色去完成一些事情。可是,晏憬接觸的女人除了妓女應該就不會有其他的人了。難道,晏憬進花鶯閣也就是爲了接近女人,從而利用女人嗎?
若真是這樣的,那她只能說,晏憬的敵人太過於弱小了,竟隨便的就被女色被迷惑住了。
好似看出了她的想法,白玉搖着頭,地笑道,“自然不是。”
“恩?”她看着他,繼而方纔聽見他低聲道,“他真正的對手不是男人,而是女人,也就是我先前告訴你的,他的繼母,對付女人,自然可以用女人,可是,那女人必須得和他的繼母旗鼓相當,否則,便是自取滅亡
。”
“額?”她不是很明白。
白玉笑着,低聲繼續開了口,“其實,我想說的便是一件事情,那就是,這世間還有一個國家,那個國家叫做尤國,它的家主是一個女人,它的子民們都叫他女皇。”
花蔭的眉頭挑了挑,笑道,“利用女皇上位?男寵?”
白玉的面色一僵,直直的看着花蔭,臉上再也沒有先前的笑容,“男寵?”
花蔭的面色有些尷尬,她想,她不應該這般說話,畢竟,晏憬和白玉關係可是不一般的,這般說了晏憬的話,白玉若是高興,那纔是怪事兒。
在她一陣不安當中,晏憬終於開了口,只聽他笑道,“呵呵,花蔭小姐還真是讓我長了見識,我還從來不知道原來晏憬可以選擇做男寵,若是他早些想到 ,他一定能夠避免了很多彎路。功夫”
“額?”花蔭看着他,神色很是愧疚,“對不起,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我是無意的。”
白玉笑,笑的很是妖嬈,“何出此言,你的建議確實不錯, 往後,我們見了晏憬,我還可以當着他的面提提這個事情。”
“額?”見晏憬?花蔭鬱悶了,“晏憬要回來了?”先前,她不是聽他說了麼,晏憬在尤國,白玉這般肯定的說着,一定是覺得他們之間能夠見面的??
“你說,晏憬若是聽見了,他會如何感謝你?”白玉答非所問,看着花蔭的面色充滿了輕佻,花蔭被她看的一愣,只覺得心裡很是一鬱悶,
“我,我早說了韋不是那個意思的,我,我,只是聽說過一些事情,下意識的就想到了這個問題。”花蔭匆忙的跟着他解釋,心下的倒是愧疚的很的。
白玉瞧着她的摸樣,心裡笑的越發的濃厚了,“哈哈,是嗎,可是,我倒是覺得,你說的不是沒有道理的,做男寵確實能夠深入到一個女人的心中,到時候,在那個女人的耳邊催催枕邊風,那時候,還有什麼事情是辦不到的?”
“?”花蔭覺得,此番,即便她想要說什麼,也是沒有什麼不同,白玉咬定了她有着意思
。她是百口莫辯了。
白玉瞧着花蔭,笑出了聲來,繼而又道,“不過,我倒是對你所說的那個故事挺感興趣的,你若是有空,也可以說來聽聽。”
花蔭瞧着他,沒好氣的道,“你不是已經打定了注意,覺得是我的錯。我即便是說我一萬個無心,你也不可能會相信的,那我麼也就沒必要說這麼多了。多說多錯,到時候,我就算有一千張嘴,也是沒有用了。”
白玉嘴角微微的勾起,他瞧着她。笑道,“哦?生氣了?哈哈,其實,我並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想聽聽你的故事,聽完了。我們說真正事兒。”
“我對晏憬沒有詆譭之意。”她看着他,固執的解釋着。
白玉笑着連連點頭,“恩。我懂,我們不說晏憬,我對你的故事感興趣。”
花蔭不想再和她廢話了,只按着腦海裡的記憶,淡淡的道。“在很久很久以前”額,這個是每個故事都必須具備的惡俗開頭。花蔭愣了愣神,又繼續開口道,“在很久很久以前,在一個遠方的國度當中有着一個公主,和一個皇子,當時,社會動盪,那皇子本是要做皇帝的不二人選,不想,卻是在這個時候發生了宮亂,然後,有人闖了進來,直接佔據了那個國家,皇朝的興替,自然的,國家元首的地位也是換了人的。”
白玉蹙着眉頭,道,“那個新王是一個女人?”
花蔭搖頭,“自然不是,那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男人,話題重新歸於當初那個公主和皇子身上,公主本就是天下第一美人,那新皇很快的佔有了公主,而就在這同時,新皇又見到了那個長的可男可女的皇子,很快的,皇子又成了那新皇的人。”
“是男寵?”白玉蹙着眉頭懂、。
花蔭搖頭,“準確的說,應該是孌童,因爲,在在那個時候,那個男孩子根本就不大,連十二歲都沒有,而你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嗎?”成功的看見白玉搖着頭,蹙着眉頭看着她的摸樣,花蔭有些曉曉的得逞,她看着他,繼續道,“接下來,作爲孌童的皇子忍受了很大的屈辱,他曾經想過自殺,因爲,他曾經有過讓人豔羨的身份,很多人都是崇拜着他的,此番,一下子從頂端墜入了人生的低谷,他又如何能夠忍受的過來,可是,想想他的國家,又想想他那被新皇欺負着的姐姐,他遲疑了,最終,還是放棄了自殺,從此,他走上了一條復仇的道路,索性,終於還是不負重望,他終於還是成功了,他成功的殺死了新皇,成功的奪回了自己的皇位,成功的奪回了自己的國家,從此,即便很多人知道他曾經是作爲一個孌童存在的,可是,沒有一個人會說他的什麼閒話,因爲,他已經不是一個可以任人欺負的皇子了,他是一個國家的主宰者,他便是王
。”
白玉看着她,他的眸光裡跳動着連着她都看不清楚的光亮,花蔭狐疑的看着他,心裡竟又產生了一種不安。
她暗暗的想着自己方纔是不是又說錯了什麼話了,竟然讓他這般的吃驚,繼而,她又將自己先前說過的話語細細的回味了一番,終究是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白玉這個人,很奇怪!
“你??說的這是真實的嗎?”他終於回國神來了,那看着她的目光竟然是充滿了認真。
花蔭有一陣子的狐疑,繼而笑着點了點頭, “恩,是不是覺得很勵志,其實,一個人曾經受過什麼樣的屈辱不要緊,最要緊的是,最後,他又重新把握住了自己的一切,這樣,非常好。”
白玉的面色頓了頓,重複着她的話語道,“重要的是她最後又重新把握住了自己的一切?”
花蔭點頭,繼而又笑道,“你是一個很好的傾聽者。”
白玉不在意的笑了笑,臉上帶着那股子的淡然,“你是一個很好的訴說者,我想,你改變了我一些看法。”、
額?她是委實的沒有想到她說的話竟然那般的能夠觸動人的心,可轉眼又想,或許,只是白玉說和玩兒的吧,她無奈的搖了搖頭,索性當做他在和他開玩笑。
“我希望有一天所有想要復仇的人都會像那個皇子一樣,終於得到他想要的一切。洗血了國恥。”
“額”看着白玉認真的眸光,有那麼一瞬間,花蔭甚至覺得,白玉也是一個有着國仇家恨的人,最後,當她回神之後,她搖了搖頭,衝着他道,“對了,你說你要說什麼事兒?”
白玉拽了一副畫像過來。將那畫像遞給了花蔭,花蔭雖然有些狐疑,但終究還是緩緩的接到了手裡
。緩緩的將那畫像給打開了來,繼而,她又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白玉微微一笑,道,“怎麼。不好奇這是怎麼樣的一副畫像?”
花蔭一愣,她卻是有些好奇的,垂頭,她不在看他,只是將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畫卷之上,待目光對上了畫卷之上的人之後。她又是一愣。
她有想過畫像之上可能是一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也想過是一個傷春悲秋的才子,更想過是一個流傳千古的風景圖畫。 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那圖畫之上的人,卻是一個小女孩。
那小女孩只有七八歲的摸樣,劉海很是齊整,還有兩個很長很長的辮子就那麼耷拉在耳朵兩旁。要說是奇怪的,那就是那小女孩兒的臉蛋。那眼睛,那鼻子,那嘴巴,總是無時不刻的透露着一股子熟悉。
花蔭瞧着,目光微微的愣住,繼而開口道,“你??她?”
白玉好似在就想到了她會這般摸樣一般,他衝着她笑了笑,勾脣道,“你是不是覺得她很像一個人?”
“恩。”花蔭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竟也不拒絕。
白玉又是一笑,再次問道,“難道,你就不覺得她像是誰嗎?”
“”花蔭又將那畫像當中的小女孩兒看了看,終究是遲疑的開口。“像是?我?”
“:恩。”白玉點着頭,當目光看向了畫像當中的女子之時,那眼裡的笑意是越加的濃厚了。
花蔭沒有搞清楚此時的情況,明明她也只是猜測罷了,如今,白玉真正的肯定了那畫像當中的女子就是她自己的時候,她愣住了。
“你想要說什麼,或許,你想通過這個圖像告訴我一些什麼信息?”花蔭收回了放在圖像之上的目光,雙目帶着一絲嚴肅的看向了白玉。
白玉依舊是一臉的笑意,“看看,仔細的看看落款。”
花蔭聽着白玉的話語垂頭向着圖像之上看了去,待對上了那兩個字的時候,她諾諾的開了口,“晏憬??是晏憬畫的?
也就是說,她和晏憬在她七八歲的時候,應該就是見過面了的?
“恩
。”白玉點頭,再次誘惑道,“你想不想知道這裡面究竟藏着什麼秘密?”
“你會告訴我,不是嗎?”她看着他,那握着畫像的手微微的緊了一緊。
白玉聳了聳肩,沿着那路,走道了一個石牀邊上,緩緩的坐了下來,又伸手拍了拍他身旁的位置,花蔭受了鼓舞,緩緩的向着白玉走了過去,待看見了白玉的摸樣之後,她笑了出來,“我倒是覺得你知道很多東西。”
白玉不否認,眸光在花蔭手上的圖像之上又停留了片刻,方纔應道,“這是當年晏憬給你畫的,那時候的你刁蠻任性,也就是當年,你和晏憬有了一個約定。”|
又是約定?好似,先前,她便是聽見紫兒提過了約定的事兒,不想,這時候,白玉依舊是同她說起這事兒。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什麼,或者,你心裡猜測的是什麼?”白玉看着花蔭,臉上又浮現了花蔭好生討厭的這種明知故問摸樣。
“不知道。”
“那時候,他和你打賭,他說,你會愛上他,你說不可能?”白玉看着花蔭,眸子裡依舊是帶着滿滿的笑意。
花蔭那個鬱悶,這是什麼賭注,先前聽着紫兒說起的時候,還以爲會上演什麼女逼男的戲份的,不想,竟會有這樣的戲份。
見着花蔭不說話,白玉好笑的看着她,道,“如何,驚住了?”
“??”
白玉又是一陣的搖頭,“你說,最後會是晏憬贏, 還是你?”
花蔭看着白玉,眉頭微微的皺起,“你問這個問題做什麼,又不關你的事兒。”更何況,她根本就不知道這個事情背後的真實性,她不好插嘴。
“你有疑問?”他看着她,語氣很是肯定。
“自然。”她不否認,繼續開口,“我倒是覺得你或許該給我解釋解釋,爲什麼晏憬會想要對一個七八歲的人下這樣的賭注,你不是說晏憬揹負了很多嗎,一個揹負了很多的人還有心情談風月?還是說,你根本就忘記了自己先前說過的話了,這番,說出的話,根本就不符合邏輯
。”
白玉又是一陣的好笑,他微微的搖了搖頭,“你覺得這不符合現實?或許,在你的眼裡,在畫像當中的女子根本就是一個七八歲的女孩兒,可或許,在晏憬的眼裡,他已經看到了很多年之後的她??”
“那不是一般的變態。”花蔭冷哼,只覺傳聞當中的晏憬是越家的匪夷所思了。
白玉一怔,繼而面上又是一陣的笑容,他看着她,道,“是嗎?那我倒是想要知道,你在看見晏憬之後會是怎麼樣的一副表情,很期待。”
“他要回來了?”她先前便問過他這個問題,只是那時候他沒有回答她。
他不回答,只是將那些個畫卷翻動了幾下,繼而,花蔭又是一陣的愣神,因爲,在他翻動出來的畫卷當中,竟然,竟然是很多副春宮圖。
這姿勢,這銷魂的??即便花蔭不是那種太過於保守的人,在看到了這些場景之後,她還是很不好意思,微微的愣神之後,他轉眸看向了別處。
白玉瞧見了她的異樣,好笑的看着她,道,“你可是知道這些是誰畫的?”
“?”待感覺他又將那些個畫像又收了起來之後,她方纔緩緩的轉眸看向了他,道,“晏憬?”
她記得,晏憬是一個春宮師
“哈哈。”白玉笑了笑,“聰明,晏憬要是知道你雖然忘記了他的人,可卻是深深的記住了他的春宮圖,他一定會感激涕零,寢食難安,激動的無以復加的。”:
花蔭的嘴角抽動了幾下,只覺得他說的話?很是詭異
“你拿這些春宮圖,做什麼?”她不明白,這些春宮圖又和自己有什麼關係,那不成,這些春宮圖當中的女主角是自己?當她看清了春宮圖當中的女主角和自己長得根本就是兩個樣子之後,她方纔是緩緩的鬆了一口氣。
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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