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我的個天!”
“見鬼了!”
……
營救小隊隊員被震蒙了,雙耳嗡嗡嗡直響。
直到漫天黑色的煤粉鋪天蓋地罩向衆人,把衆人渾身蓋上了一層厚厚的煤粉,尤其是眼、耳、口、鼻中全是煤粉時,嘴巴里面吧唧吧唧着黑色煤粉時才反應過來。
咳咳。
咳咳。
呸呸呸。
……
營救小隊隊員嘴裡全是煤紛,一陣不適噁心。趕緊混着口水吐個不停,半天才覺得嘴巴里面乾淨了那麼一點,感覺舒服了一點,才瞪大了雙眼震驚的看着華新。
“尼瑪,神功無敵。”
“靠,絕世神功。”
“這是……絕世神功的節奏啊。”
……
營救小隊衆人只露出兩個眼圈,震驚的望着華新,如同見到了絕世大俠一般。腦海裡面不由浮現出自己所看過的武俠電視劇,裡面那神乎其技的蓋世神功,不都是這樣子的嘛。
“看什麼,趕快救人。”
華新轉身瞪了營救小隊衆人一眼,眼珠子暴突。
“是,是。”
“救人。”
……
營救小隊隊員一個個靜若寒蟬,看向被他們抓住雙手以及雙腳的華君以及營救小隊隊員,只見兩人已經被鋪天蓋地的黑色煤粉給淹沒了,不由七手八腳的把兩人從煤粉之中擡了出來。
咳咳。
咳咳。
“嚇死我了,我的個媽呀。”
雙腳被拉出來的營救小隊隊員匍匐於礦洞深處,擡起頭來,猛得混着口水吐掉口中惡心的煤紛,後怕的嚷嚷了起來:“我以爲我就要被活埋了,真是嚇死我了。”
“我也是!”
營救小隊領頭人不由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旋即與衆人把華君般正,輕輕的放在地面上。
嚯嚯。
旋即。
他便與衆人一起跌坐在坑洞的地面上,抹了一把額頭上混着冷汗的煤紛一陣後怕,重重的鬆了口氣。
“呼。”
“真是嚇死人了。”
“我以爲礦洞就要坍塌了。”
……
營救小隊隊員們後怕的跌坐在地面上呼呼的喘着粗氣,同時瞪大了雙眼,震驚的凝視着華新,如見天人。
這可苦了華新,他全力爆發之即,體內的聖獸古拳真氣可以說頃刻間消耗殆盡,他渾身脫力,虛脫了。
“小兄弟?你怎麼了?”
半響,營救小隊領頭人才發現華新的不妥。
華新神色稍緩,只覺得渾身肌肉微微痙攣着,明顯是脫力的症狀:“扶我一把,我脫力了。”
“哦。”
營救小隊領頭人驚異於華新的神奇武功,好奇的走近華新,並攙扶着他坐下休息起來。
呼哧呼哧。
臨山7區,13號礦洞。
華新與營救小隊衆人身心俱疲,都跌坐在地短暫的休息了起來。
尤其是後者不時的觀察着華新,眼中盡是驚異的神色。
剛纔事情發生的太過緊急,他們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心頭全是恐懼。
此刻,見到罪魁禍首居然是華新,眼中全是好奇的神色,似乎在說,這也太神奇了吧。
這麼大的一塊原煤以及碎石、泥土居然被華新一招蓋世神功化成了粉末,這也太牛逼了吧,就好像武俠電視劇之中的武林高手一般,金元寶在他的手中都能被他捏成金粉。
這……尼瑪真是蓋世神功啊。
實實在在的蓋師神功啊。
牛逼啊!
營救小隊衆人震驚的看着華新,心頭好似有很多疑問似的,但卻沒一人敢於提出來,華新也沒有理會。
片刻。
華新深深的做了幾個深呼吸,這纔看向華君。
華君長達124多個小時未進食,氣虛體弱,已經昏迷了過去。
華新尤其注意華君的下半身,後者下半身被長時間禁錮着,氣血供應嚴重不足,擦拭掉上面的煤紛,可以看見小腿的皮膚很是蒼白,皮膚以及肌肉組織部分開始壞死。
“部分壞死。”
華新鬆了口氣,這還有得救,同時探手摸向後者的腿骨。
腿骨摸上去並沒有粉碎性骨折的情況,至於是否有骨裂,就需要通過現代儀器仔細查看。但是,通過‘觀氣法’還是隱隱約約可以簡單的判斷出應該有骨裂的情況出現。
呼。
華新不由長長的鬆了口氣,骨裂好辦,只要不出現粉碎性骨折的情況,就能痊癒如同常人一般行走。
他不由看向被煤粉覆蓋,有着一個人形的煤粉堆,肅然起敬。
這人壓在華君的身體上,明顯存在保護華君的意思,否則沒了這人肉體的緩衝,華君或許已經被壓成了一個肉餅,死絕了。
臨山7區,13號礦洞礦難的營救工作已經完滿完成,被困的礦工以及礦工的遺體盡數被救出。
臨山煤礦集團總經理金永和臨山監獄監獄長馬皓,兩人乘車遠遠的注視着13號礦洞口礦難的營救工作,當礦井之中的礦工,也就是服刑人員被一個個救出時,兩人的臉色都很陰沉,尤其是臨山監獄長馬皓。
“馬獄長,死的不多啊。”金永看了一眼13號礦洞口的營救工作,最後看向馬皓,言語中似乎覺得礦難死的人還不夠多,似乎死絕了纔是最好。
馬皓臉色陰沉,眉頭都皺成了個‘川’字:“該死的混蛋,誰TM在背後陰我,老子跟他沒完。”
金永瞥了一眼13號礦洞口被營救出來的礦工(服刑人員),努了努嘴道:“這些人的嘴巴嚴嗎?一旦你我兩人間的事情暴露,再加上這起礦難,還有延誤48小時才展開礦難的救援工作,到時我們兩人可吃不了兜着走啊。”
馬皓雙眼微眯,眼中閃爍着寒光:“臨山醫療小隊是我請的人,我會讓他們老實的把嘴巴閉上的。”
“那就好。”
金永點了點頭,任然有些煩躁:“怎麼就出了這麼檔子事,真煩。”
馬皓感同身受的點了點頭,同時對於蓉西醫療小隊的出現很是不耐煩:“這蓉城的蓉西醫院跑到這裡來湊什麼熱鬧,該死的,難道其中有什麼貓膩?”
“嗯,我也覺得不妥。”
金永道:“你可要提防着點,這次礦難48小時後才被人爆出,我們背後一定有小人。”
“哼,如果讓我知道是誰,我弄不死他。”馬皓狠辣的吼道,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疑惑的看了一眼道:“是臨山醫院這次營救醫療小隊的隊長,會有什麼事。”
他不由接通了電話,只聽電話另一頭臨山醫療小隊的隊長彙報道:“馬獄長,蓉西醫院有人死活想要把一人送到蓉西醫院去治療,我們想攔都攔不住。”
馬皓聞言,臉色更陰沉了:“他是誰?給我攔着他。”
他透過車窗玻璃看去,只見13號礦洞口前,榮西醫療小隊與臨山醫療小隊爭執了起來,臨山醫療小隊的人攔着蓉西醫療小隊的人,不讓他們把人擡走。
“給我告訴他,傷者是在押的服刑人員,救援工作一律由臨山醫院負責,否則監獄一方有權懷疑他人有嫌疑故意幫助此人逃脫法律的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