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然不是傻子,本來想來這裡之後,施展手腳,用“頭腦風暴”征服對方,誰知道一上來就被拽上牀,又打又咬,她好不容易纔開口說話。
“蘇小姐,我就是大夫,來,讓我看看你的傷。”笑了很久,花繡錦用誘哄的語氣說道。
但是手上迅速的動作卻和他溫柔的語氣不同,花繡錦手一撤,杜雨青失去支撐,像只小狗,趴在了牀上。
然後她覺得身上一涼,那麼多層錦衣華服,居然層層滑落。
“喂,你要做什麼?不要……啊……”杜雨青這才覺得不妙,她的話還沒說話,屁股又捱了一掌,立刻慘叫一聲。
“筱筱小姐,本侯可是在給你看病,嚌嚌嘈嘈會打攪到本侯診斷。”花繡錦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那薔薇色的脣,輕輕碰到她如玉的耳垂,帶來一陣****。
這個世界的人,一個個都是大變態!
杜雨青欲哭無淚,疼的顫抖,高高的撅着屁股,衣衫不整,並不知道這幅模樣對男人有多大的視覺衝擊。
花繡錦的手沿着她線條美好的脊背往下游走,錦裂聲響起,原本只是胸前失守,如今整個美背都出現在花繡錦的視線裡。
“嘖,欺霜壓雪,這肌膚可真不錯,可惜上面有雪侯的痕跡。”花繡錦薔薇色的脣,貼着她的肌膚遊走,在杜雪留下的痕跡上,狠狠一咬。
“請你……幫我找醫生……”杜雨青顫抖的更厲害,纖細的脊背像是篩籮一樣,幅度大的讓她幾乎完全趴在了錦被上。
“不是說我就是大夫?”花繡錦另一隻手,從她鎖骨遊離而下,往那粉殷殷的胸前探去,突然,他的手指微微一頓,抓住她胸前一個微涼的東西。
掌心是一個金玉葫蘆,透着淡青色的溫潤光芒,不知是用的什麼工匠,有一雙巧奪天工的手,在葫蘆裡面雕刻着篆體--杜。
杜。
王姓。
花繡錦盈盈笑意的臉上,驀然一沉。
王城四侯,個個年少風流,花繡錦最厭惡杜雪。
因爲身份的不同,他是太后的侄子,而杜雪,先帝的侄兒。
花與杜,一字之差,喊起來都是侯爺,可其中的微妙區別,大家心裡很清楚。
這個金玉葫蘆,乃是先帝在杜雪八歲隨駕狩獵時,在一羣侄兒外甥中,表現最爲突出,到手的獵物最多,而被先帝嘉獎,笑道:杜家均好男,人人皆英豪。
然後,御賜金玉葫蘆,指着他們這幫孩子笑言:見此葫蘆,便如見我杜家子嗣,天朝神威。
那年,他十一歲,王親國戚,早知人情世故,看着先王如此厚待杜雪,心中自然埋下嫉妒和敵對的種子。
從那場狩獵到如今,已經過去了十年。
先王退位,新帝登基,他們少年封侯,春風得意。
王城四侯,只有杜雪,是王姓。
用力握着那金玉葫蘆,花繡錦突然一伸手,將杜雨青身上衣物盡數拽去,只剩下藍色肚兜與白色的褻褲。
別人見到這玉葫蘆,一定會跪拜畏懼,可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