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走後門
清晨的一縷陽光曬到山山道長臉上，眼睛感受到刺激，叫醒了大腦。打了個很大的哈欠，只打了一半就縮回去了-他怕驚醒懷裡的佳人。
綺蘭縮在某道長懷裡睡得正香。她緊緊捉着山山的衣服，釵環散亂，衣領稍稍敞開，露出一抹酥胸；神情卻是安詳無比，嘴角還帶着一縷微笑。
也許是感受到山山道長sese的目光，綺蘭漸漸醒了過來，山山道長趕忙改換眼光的屬性和朝向。兩人的目光相接，感受着那深情脈脈的眼神，想起了昨夜的一些羞人的夢，綺蘭羞得滿臉通紅，跳起來捂着臉跑去了內室。
僞大情聖山山道長想站起來追過去，可是一用力起來了一點、卻又坐回去了----腿麻、腰麻、到處麻，最難消受美人恩那。
感覺恢復了正常，山山道長站起來活動了幾下，向內室走去。
“呀，我在換衣服，你不許進來！”內室傳來美人的嬌嗔。
一想到美人在換衣服，某狼頓時興致大起，想到此時美女凸凹有致的身材此時可能****，他的興趣頓時高漲起來。進去呢…不進去呢…進去呢…還是不進去呢…進去她也不會生氣的吧….進去她生氣怎麼辦….天人交戰了半天，爲了“做長線”山山道長終於制止了某處的蠢動，滾到外面去了。
要不說，男人三分之一的生命都浪費在等候女人換衣服上了。不知道等了多久，反正張山山洗了個臉、換了套衣服、打了一套拳、走出幾條街買回早點、燒了一壺茶、聽門口賣麻花的老頭扯了半天、中間還幫着打了幾桶水倒了幾桶水澆了一園子花丟了垃圾洗了馬桶累得像狗，美女還是沒有換完衣服。
最後 美女姐姐終於換完了衣服走了出來，山山道長眼前一亮：哇，…（具體的就不說了），竟然找回了初見的感覺，甚至比那天更生動些，如清風吹過的蘭花一般甜香淡雅。綺蘭喜滋滋走到他身前，看着他的豬哥樣，又指着他曬笑了一陣子。
兩人吃過了早點，繼續昨晚的話題。
“蘭，你說我們做生意好不好？”拉着美人的小手，品着美人的香茶，山山道長真是有點春風得意的意思。
綺蘭的臉再次紅彤彤了（這麼親暱的稱呼是古典美女不易接受滴），不過她卻是有些享受這種親暱。
“從商呢，倒是可能賺不少錢，不過一來最好有些特殊手藝，就是別人學不來的東西，因爲那些普通的買與賣獲利已經很微薄了。再有，做生意、特別是大生意，一定要有後臺的，否則各種勢力你都應付不起。你知道嗎山山，就這個燕來樓，老闆就是教坊司的主事，要不那麼多姑娘…還有宮裡的一位總管公公，巡防司那邊也有份子的。”
“理解，理解。”從那一世過來的山山道長，對烏鴉是什麼顏色的太瞭解了。
“還沒說本錢呢，蘭姐這裡還有些積蓄，可以給了你；可是真的做起生意來，這點錢就算不得什麼了。”
按照綺蘭的說法，山山道長認爲在這一世和上一世做生意也沒什麼區別，無非是要求本錢、後臺、技術、營銷罷了。
其實張山山那裡還有個主意，就是寫書---自己可以把前世那些小說寫下來，再印出來賣，以大宋這貧乏的娛樂生活來看，恐怕最爛的網絡小說都能大賣。可轉頭一想，還有個“盜版“問題---這時代也沒有”版權”，你一次也印不了多少本，很快便宜的盜版就上市，你也沒辦法。
綺蘭低下頭想了想，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可以先到商家找個事情做，學點經驗也好。等慢慢熟悉了做生意，再計較不遲。”
“我家以前有個遠房親戚，曾經受過我家的恩惠，後來也做了生意；我想，我推薦你去做事的話，也許可以…”
於是山山道長就走了後門，到什麼布店、酒樓、貨棧、藥行什麼的去找事做。有的還買綺蘭的賬，只是用古怪的眼光上下打量山山道長；有的砌詞推脫；有的乾脆說不認識、連門都進不去！
做的事情，無非是管事（相當於後世的業務經理）、算賬先生等等。做得時間有短有長，現在這個管賬先生卻已經做了三個月了。
本來，這家貨棧的東主是綺蘭的“粉絲”，見“偶像”推薦家裡的窮親戚來打工，心裡還有點那個。不過爲了有和偶像進一步親近的機會，還是留下了張山山。三個月以後，他卻發現撿到寶了，張山山算賬算得又快又好，幾乎比其它的算賬先生快兩倍、準確度也很高，只是經常在紙上寫一些莫名其妙的記號。
對於山山來說，這些工作無非是加減乘除而已，完全沒有難度，有的甚至都不用紙筆計算，只是精細一點就是。
虛雲子老道最近心情不算太好。大弟子山山子不安於光榮的道士崗位，也不大做“功課”，經常見不着人影，說是什麼“打工”去了。不過也是，就玉虛觀的近況，連師徒三人的用度還靠張山山的收入支撐，拿什麼去要求人家。
這一天，觀裡卻是來了客人。說起來這個道士“暮雲子”可是頗有來頭，他是原全真教的宿老，論起輩分來，是全真教祖師爺王重陽的師弟 ，有一百多歲了。
雖然無辜受了全真教的連累，虛空子卻是不記恨，仍然熱情接待（再說這老老道幾乎是餐風飲露、吃不了多少）；沒事兩人就討論討論道家的經義和養生之道，倒也互相做個伴。
這一天張山山輕鬆完成了店裡的活計，買了些東東迴轉玉虛觀；進了師傅的屋子，卻見屋子裡還坐着另外一個老道士。這老道乍一看是極老的，可氣色倒是不錯，皺紋也不算太多，頭髮、鬍子、眉毛全白，身着一件舊道袍，手執一柄拂塵，目光深邃如星河，竟極有仙風道骨之態。
“山山，快來見過全真教慕雲子仙長。”虛雲子招呼道。
山山小道士上前行禮，卻見老老道士死死看着他，目光灼灼盯着不放，像是見到了什麼寶貝。
接下來，老老道伸出一隻手，只見手指亂點，竟是起了一卦。起完了卦，他像是極爲興奮，捋着鬍鬚、看着小山山連連點頭、臉上笑得像一朵花。
“ma的，不會是碰到變態老玻璃了吧，還是他想把女兒嫁給我？不對，這老道都這麼老了，他女兒不也是個老太太…”張山山在那裡胡思亂想，卻聽到老老道士道：“小道友似非此塵世之人。”
(作者新浪微博暱稱：“網絡作家藍吹雪”，歡迎來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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