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墨染微微斂眉,她凝眸望着面前依舊無精打采的兩姐妹,不知道應該如何安慰她們,思量片刻,她淡淡道:“如果你們覺得呆在本宮的身邊煩了,倦了……本宮可以向皇上請旨讓你們出宮。”
良辰美景聽到後,滿面慌張,良辰嗚咽着懇求道:“娘娘,奴婢知道錯了!奴婢再也任性了,求娘娘不要趕奴婢走。”
美景也磕頭頷首道:“娘娘,我們兩姐妹知錯了……”
“娘娘,若娘娘不嫌棄,奴婢願意一生一世陪在娘娘的身邊。”良辰不知何時已是淚溼滿襟,她與美景不同,她從未背叛過懷墨染,兩人又一起經歷過生死,遂在她心中,懷墨染一直是不輸於美景的家人,是能讓她拒絕夜四,一直呆在這裡的人。
懷墨染長長嘆息一聲,淡淡道:“本宮不是不相信你們,也不是怪罪你們,只是要你們知道,來日方長,任何事情都急不得。”
“是,奴婢謹記娘娘的話。”良辰美景異口同聲道。
懷墨染方揮了揮手,一臉疲倦道:“好了,本宮累了,你們也下去休息吧。”
良辰美景這便告退離開了。
待她們走後,懷墨染只覺得終於六根清淨了,她決定要好好想一想,對於美景和飄雪這件事,她是不是做錯了,她總是打趣飄雪,卻忽略了每一次的打趣,都是對美景的一次打擊。
懷墨染想着想着,便有些自責,明明有了倦意,然而她的腦子裡亂哄哄的,明明疲憊到睜不開眼睛卻睡不着。
不一會兒,沐浴過後的百里鄴恆帶着一陣淡淡的香氣走了進來,他來到牀邊,看到懷墨染蹙着眉頭,便伸出手輕輕點在她的眉宇間,她咕噥一聲,不滿的睜開眼睛,一雙略帶煩擾的眸子中染了怒氣,懶懶道:“幹嘛?”
百里鄴恆拖鞋上榻,因爲懷墨染躺在外面,他便去了裡面,掀開被褥,躲進溫暖的被窩中,他擁她入懷,在她耳邊呵着熱氣道:“娘子心情不好?怎麼了?是不是所有人都只關心我們的孩子,冷落了你?”
懷墨染搖搖頭,無精打采道:“不是,你以爲我是你啊,連小孩子的醋都吃。”說着,她嫌棄的嗔了他一眼,繼續道:“我是在擔心美景。”
百里鄴恆微微挑眉,一雙眸子中帶了幾分寵溺的笑意道:“你啊,就喜歡爲別人操心。他們的事情,讓他們自己處理好了,何況……”
“何況?”懷墨染一臉狐疑的望着百里鄴恆,見他狐狸一般的衝她笑着,那一肚子壞水的模樣讓她忍不住想笑。
百里鄴恆一手緩緩摸着她的發,淺笑盈盈道:“你不覺得比起美景,飄雪更喜歡我們的女兒麼?”
懷墨染:“……”
一想到飄雪看着小公主的眼神,懷墨染就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她思量片刻,一臉緊張道:“不可能吧?他不會是看上我家丫頭了吧?可是……”可是他的年齡真的太大了。
三十九對一歲,這根本已經不是大叔和蘿莉的戀愛了好伐?在古代,三十九歲有孫子的太多了,那她家女兒豈不是要跟爺爺輩的談?不行不行,太重口了,就算她是現代穿越過來的,也覺得這有點難以接受。
百里鄴恆好笑的望着臉色不斷變換的懷墨染,當看到她鼓着腮幫子,瞪着一雙眼睛時,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而後在懷墨染那不解的目光下,低頭在她的臉頰狠狠地親了一口,摸摸她的腦袋道:“原來娘子也不是什麼都可以接受的。”
懷墨染無奈的白了他一眼,囁嚅道:“一邊去。”
百里鄴恆見她依舊心煩意亂,遂忙柔聲勸慰道:“娘子,你不覺得,與其擔心飄雪看上了我家小公主,不如擔心小公主非飄雪不可麼?她纔剛出生一天,竟然就賴上飄雪了。”
說至此,饒是百里鄴恆也不免有些吃味。他可是記得他家的好女兒方纔讓他出了多大的糗。想至此,他的眼底笑意便越發狡黠濃厚。
“百里鄴恆!”懷墨染一看到百里鄴恆露出這種表情,便警告一般冷聲喚道。
百里鄴恆露出無辜的模樣,一手撐頤,另一隻手則卷着懷墨染的黑髮,百無聊賴的打着圈圈,語氣低沉而又***道:“娘子,莫要這麼喊爲夫,爲夫可是會把持不住的。”
懷墨染的面頰染上一抹紅暈,她揚了揚下頷,示威一般道:“百里鄴恆,莫要忘了我如今可是在……唔……”
話音未落,溫熱的脣便含着她的聲音,纏綿火熱的席捲而來。懷墨染瞪大眼睛,卻發現百里鄴恆也在望着她,他的眼眸此時幽深而又明亮,裡面涌動着的情緒感染了她的全部,她閉上眼睛,主動熱情的迴應着她。
百里鄴恆雖然很享受這個吻,然而心中也有些懊悔。因爲對他而言,她永遠都是那麼***,即使只是一個吻,當他嚐到她的味道,便想要更多,直到將她霸佔完全。
懷墨染不知何時已經摟上百里鄴恆的脖頸,好似只有這樣,她纔有力氣偷偷喘息,可是百里鄴恆根本不給她機會,他的大手小心翼翼而又毫不客氣的在她的身上游離,撫上哪裡哪裡便着了火般,要將她焚燒殆盡。而他的吻,也越發的熱烈,直到最後吻得她險些暈厥,只想將他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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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過後,百里鄴恆已經欺身而上,只是他撐着身子,並未壓到她一分,他將頭埋在她的玉頸上,不斷的喘息着,就好似一頭野獸極力壓抑着自己一般。
懷墨染亦是嬌喘吁吁,她憐惜的摸着他健碩的後背,柔聲道:“是不是很難過。”
自從得知懷墨染懷孕之後的八個月來,他便再沒有要過她,生怕她受一點傷害,這對於血氣方剛的他而言,着實太難。
百里鄴恆輕輕“嗯”了一聲,而後抓了她的手,翻身在她的身邊躺下,勉強笑道:“沒有關係,爲夫受得住,只要娘子之後好好補償爲夫,爲夫苦些又何妨?”
懷墨染見他一臉委屈的模樣,不由有些猶豫,那下一次懷孕,他是不是還要受這種苦?想至此,她便又動搖了。
百里鄴恆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只是盯着她白皙的玉頸,如一個吸血鬼盯着自己的獵物般。
懷墨染擡起眸來,望着他那涌動着情,欲的迷離雙眸,忙垂下眼簾,支支吾吾道:“對了,我方纔要說的是,你千萬不要打我們女兒的主意,別想着讓她以後去折磨飄雪,知道了麼?”
百里鄴恆只是懶懶的吻上她的髮尾,並不答話,只不過他的脣邊盪漾的,若有似無的笑意令她明瞭,這傢伙的思想真的很邪惡,也很潮流,竟然知道:‘對一個男人最好的報復就是生個女兒嫁給他’。
“你不會是嫉妒人家飄雪吧?”懷墨染見百里鄴恆不聽勸,終於決定刺激刺激他。
果不其然,聽到這句話後,百里鄴恆的額角一跳,顯然他很不喜歡這個說法,他有些不滿的質問懷墨染道:“娘子,你覺得爲夫哪裡比不上那個白髮男人?”
懷墨染不由翹了翹脣角,挑眉道:“你說呢?”
百里鄴恆終於被她說的有些怒了。他輕輕釦住她精緻的下頷,而後再次將脣霸道的印上她的脣,這一次,他的吻帶着懲罰的意味,有些痛,卻更加刺激。
懷墨染有些不滿的瞪着他,挑眉想到,竟然敢教訓我?好,今兒我便讓你求饒……
懷墨染伸出玉手,一手緩緩撫上他熾熱的胸膛,挑逗一般一路滑下。
百里鄴恆的身子猛然僵住,他睜開眼睛,蹙眉望着懷中這不乖的小貓,含着她的脣壓抑道:“小傢伙,你該知道這樣對你沒好處。”
懷墨染清淺一笑,而後五指在他的小腹上輕輕滑過,他立時覺得那好不容易壓抑住的***突然變釋放出來,燒的他只想立時脫掉衣服,並將她就地正法。
懷墨染看準了百里鄴恆不會在這個時候傷害她一分,遂便大起膽子來,明明知道他此時難受的要死,卻偏偏還用那手似有若無的碰着他那堅硬如鐵的龍根。
雖然只是輕輕那麼一刮,可是百里鄴恆整個人僵在了那裡,同時他將長舌從她的口中退出,伏在她的玉頸間喘着粗氣。
“這種感覺怎麼樣?”懷墨染低低笑着,眼底滿是得逞的幸災樂禍。
百里鄴恆微微擡首,他有些無奈的望着開心的懷墨染,語氣低沉道:“娘子,你這樣撩撥爲夫,可是自己也有些把持不住?”
懷墨染的面頰一紅,緊接着她便聽到百里鄴恆那得意的笑聲,她不由有些惱怒,遂她不由加重手上的力氣,只是那火熱的龍根,令她自己都面紅耳赤。
“唔……”百里鄴恆悶哼一聲,一手緊緊扣住懷墨染的香肩,一用力,便將她的衣服扯開,立時,她那線條優美的香肩便暴露在他的視線中。
百里鄴恆想也不想,便一口咬住她的香肩,然後狠狠地吮吸起來。
懷墨染有些吃痛的悶哼一聲,還沒來得及說話,百里鄴恆便含住她的耳垂,低聲道:“娘子,將手伸進去。”
懷墨染微微一愣,旋即轉眸望着擡起眸來望着她的百里鄴恆,當看到他眼底那幾欲將她點燃的***時,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她引起的,而作爲他的娘子,她有責任爲他滅火。
雖然他們素來都喜歡纏綿,她也會用手觸碰他的龍根,挑逗他,可這還是第一次,他這樣直接的要求她爲他解決。
想必,他是真的憋壞了吧?想至此,懷墨染的臉頰再次被燒紅,她咬了咬脣,囁嚅道:“王八蛋。”
“是啊,我是王八蛋……”百里鄴恆說着,一把攥着懷墨染的手,而後迫不及待的將她的手探進自己的睡袍中,讓她握住那堅挺的龍根。
懷墨染低低的叫了一聲,百里鄴恆卻享受的呻.吟一聲,而後舔舐着她的耳垂,呢喃道:“娘子,你會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