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筱媛聽聞這個消息後,立刻回春風軒回稟單冬雷。
“公子,聽說李夢瑤被憶柳公主氣的吐血,快要不行了!”何筱媛把聽來的,還未證實的消息回稟給單冬雷。
“這消息真實嗎?”單冬雷正在整理最近收到的情報,聽到何筱媛說李夢瑤要死了,吃驚的問道。
“消息是從將軍府傳出來的,應該是真實的。”何筱媛想着從將軍府傳出的消息總不會有假。
再說將軍府的人就算膽子再大,也不敢傳出這種假消息。
聽到何筱媛的話,單冬雷皺着眉頭嚴肅的說道,“以後得到消息,先證實一下再向我回稟。”
“是!”何筱媛應聲。
“木梳緣那邊怎麼樣?”單冬雷問道。
“一夜之間木梳緣的人跑沒影了!”何筱媛回道。
“這個木梳緣一個夥計死在了將軍府,說是去偷盜不成還謀害了將軍府的二房,所以被亂棍給打死。”單冬雷原本是想利用一下這個東涼人,沒想到這人是個扶不起的阿斗。
“這樣的無用之徒,死不足惜。”何筱媛雖然知道那個小飛飛是東涼人,但對於這種不能爲東涼國做貢獻的人,在她看來死了就死了吧!
“他是東涼人!”單冬雷眸光變得陰寒。
聽到單冬雷強調死的是東涼人,何筱媛自知說錯話,立即跪下請罪。
“派人查到底是怎麼死的。”單冬雷下令道。
“是!”何筱媛不敢違抗單冬雷的命令,應聲道。
李夢瑤快要病死的消息,不但單冬雷知曉,唐墨也知曉。
一聽說李夢瑤快病死,唐墨立即前往將軍府,去探望她。
當唐墨悄無聲息的進了李夢瑤的臥室後,看着躺在牀上臉色蒼白的人時,他眼睛居然有些發酸。
李夢瑤剛剛服了紫府草,這紫府草的功效能讓人厭食,所以她對什麼美食都沒有食慾,終日不吃飯,人的身體自然虛弱。
李夢瑤沒有生病、沒有中毒,郎中自然診斷不出是什麼問題。
只說是枯夏,讓喝些開胃的藥,讓做能開胃的食物。
李夢瑤躺在那兒,暈暈沉沉的根本就發現不了這屋裡有人。
唐墨走到李夢瑤的牀前,伸手握着她纖細的手,輕聲喚道,“阿瑤!”
李夢瑤直覺得有人叫她,她用力的想睜開眼,但眼皮太沉重,任憑她怎麼努力都睜不開。
見李夢瑤躺在牀上沒有反應,唐墨心驚的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鼻息,好在鼻息正常,他這才放下了心。
握着她冰涼的手,他心疼的說道,“怎麼這麼涼?”
唐墨喚不醒李夢瑤,坐在那兒和他說了一會話,就聽到外室有腳步聲,他這才依依不捨的說道,“保重身體,我明天再來看你。”
唐墨剛走,喜兒端着一盆水進了屋。
她拿着白色的方巾給李夢瑤擦臉。
喜兒看着躺在牀上的李夢瑤,輕聲嘆了口氣,都說做奴才不易,在她看來,做主子更不易。
整天不是爲了防範別人的算計,就是謀劃着算計別人,這日子過的心驚膽戰。
唐墨回到王府後,立即把榮軒叫進了書房。
“爺!”榮軒進了書房後,直覺得書房裡的低氣壓,讓他喘不過氣來。
唐墨雙手負在身後,看着榮軒冷聲問道,“她是何時生病的?”
“她是誰?”榮軒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不知道唐墨說的她是指李夢瑤。
其實榮軒根本不懂李夢瑤生病的事情。
唐墨讓榮軒保護將軍府的安全,又沒讓他隨時注意李夢瑤的狀況。
再說就算唐墨吩咐,榮軒也辦不到。
他們都是在將軍府外保護將軍府的安全,李夢瑤這些天都在府內,也不出門,他怎麼能知道她的狀況。
“將軍府的大小姐。”唐墨話語間已有慍怒。
一聽說是問李夢瑤的事情,榮軒立刻回稟,“爺,我只派人在將軍府外,並未派人入將軍府內,所以不清楚李小姐生病的事情。”
聽到這話,唐墨壓抑着心中那團陰鬱之氣,說道,“忽然間她就病入膏肓。”
聽到唐墨的話,榮軒說道,“爺,我再派人去將軍府內打探一下情況。“
“不用。”唐墨阻止榮軒。
“我剛從那兒回來。”唐墨想到躺在牀榻上,臉色蒼白的李夢瑤心中生起疼惜之情。
榮軒聽說李夢瑤剛從將軍府回來,問道,“爺,情況怎麼樣?”
“病了!”
“你讓他們這幾天多留意一下。”唐墨吩咐道。
“是!”榮軒應聲。
唐墨找回理智後,又問,“落葉門的餘黨清剿的怎麼樣?”
“他們隱藏的很深,我們這樣大張旗鼓,他們隱藏的更深了!”榮軒總覺得動靜弄的太大。
“我這是敲山震虎。”唐墨說道。
“那清剿的行動還要不要再繼續?”榮軒不知道這行動是否要繼續。
“不用。”唐墨讓榮軒停止行動。
唐墨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沒有空去抓這些隱藏起來的江湖門派的餘黨。
“新成立的風刃軍有一萬士兵已經入編,最近你操練一下他們。”唐墨吩咐道。
“是!”榮軒應聲。
唐墨交待完榮軒,又說道,“我讓你查戶部上書鄭修德的兒子鄭燁,在單家馬場堵馬的事情查的怎麼樣?”
聽到唐墨問起鄭燁,榮軒回道,“剛剛查到鄭燁堵馬輸了一萬兩銀子。”
“他一個戶部尚書,居然有一萬兩家產讓鄭燁揮霍?”唐墨吃驚的說道。
“爺,正在追查鄭修德這筆鉅額銀兩的來源。”榮軒正在查這麼多銀兩,這個清廉的尚書大人是如何來的。
“儘快查清楚。”唐墨說道。
“是!”榮軒最近事情特別多,手裡的事情是一件接一件,根本就忙不過來。
唐墨也知道最近他交待的事情有點多,說道,“手裡的事情太多,忙不過來,先把重要的事情辦了,其他的事情慢慢辦。”
“是!”榮軒見唐墨如此體諒他這個下屬,心情大好聲音都變得宏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