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正是午後,柳煙花霧,春色正濃。和暖的陽光透進重重花影之間,膚染胭脂,春光乍泄,暗香浮動之間,那纏綿的兩人,早已情不自禁。
情潮涌動,容珂把頭埋在那片雪峰玉巒之間,銜住一側紅莓,連同大片雪白一同含進嘴中,雙手托住她那粉嫩的玉臀,一次次高高擡起,又一次次輕輕放下,小歡的體內好像着了火一樣,狠狠的燃燒着她的理智,她張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再也發不出一點聲音,體內的欲/望越積越多,水浪滔天,啪啪的水聲在這靜謐的午後格外清晰。
趁着小歡的粉臀又一次擡起,容珂抱住她,微一用力,身子一起,將小歡壓到身下。
“歡兒,看着我。”他溫柔的、魅惑的看着她,可身下的動作卻沒有停。
小歡竭力睜開眼睛看着他,那雙帶着霧水的美目微微的眯着,紅脣微啓,發出陣陣嬌喘,白皙晶瑩的小臉脹得通紅。
兩個人的目光就這樣糾纏在一起,如同此時的身體一樣彼此交織。容珂一下猛似一下的頂到她的最深處,每一下都似要把她穿透,小歡已經忘記了嬌吟,徹骨的快意和疼痛讓她一下就竄到了頂峰,整個身子時而繃得緊緊的,時而又軟得像一灘水,雙手死命的抓住他的肩膀,潮水噴礴欲出,整個人都好像要失去控制一樣,如遊渦中的浮木上下沉浮。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兩人只覺得身體似乎融在了一起,真元源源不斷的在兩人體內遊走,容珂心疼小歡元陰剛破,怕再繼續會傷到她,身子一顫,一波波灼熱的液體噴射而出。小歡用雙腿緊緊環住他的腰,兩人緊緊的擁在了一起。
也只是過了片刻,容珂便感到身下的小人兒動了動。然後使勁探出頭來,像只不知饜足的小貓。用小嘴輕輕啃咬着他的耳垂,眼睛半眯着,魅惑的樣子讓他身上又有了感覺。
“歡兒,你身子太弱,明日再要可好?”
玉蔭神露的藥效此時也只是剛剛用出一成,小歡體內如同烈火焚燒,兩腿間的灼熱蜜汁已經禁受不住的向下淌。她伸手探進那片密林。握住了他......
兩個圍觀的小朋友早已經在打盹了。
阿狸:我們睡吧,今天他們不會停下來了。
蛋蛋:照着這個吃法,便宜爹明天估計只剩渣了。
兩人看一眼扔在一邊裝神露的空瓶,再看一眼愈戰愈勇的小歡。嘆了口氣,默默爲容珂點根蠟。
兩個小的真是小看了容珂了,誰說小白臉中看不中用啊,容珂不但身板不錯,技術也不錯。大乘圓滿那是什麼修爲啊,怎麼能讓個小築基給搞定。
就這麼不眠不休的折騰到次日清晨,小歡的藥勁兒這纔過去,身子立時像爛泥一樣趴在容珂身上起不來了,容珂早就猜到她是喝多了神露。也只好由着她採擷,這會兒精力卻一點不見萎頓。
容珂從小歡的乾坤鐲裡取出一條錦被蓋上,晨霧氤氳,春風恣意,飄渺迷離,幾分詩意,幾分嬌羞。晨露微涼,錦被內兩人緊緊相擁,身上的某處依然相連,不肯分開。
直到日上三竿,兩人才在一片鶯聲燕語中醒來,一睜眼,便看到阿狸和蛋蛋正在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他們。
一見到阿爹和阿孃醒了,這兩個小東西嚇得嗖的一下跑進花叢。
“那個,它們兩個一直在偷看嗎?”
容珂微笑:“它們不是偷看,是正大光明的在看。”
小歡登時紅了臉,把小臉藏進被子不肯再出來。
容珂卻不肯放過她,掀開被角,露出那張芙蓉春面。
“可解饞了?”
小歡臉蛋紅紅,一口咬到他的肩上,他報以一聲輕笑,將她擁得更緊。
大能的肉的確滋補,一覺起來,小歡便覺得經脈中真元歡暢,渾身舒爽。與容珂又如上次那般四手交握,盤膝而坐,直到星月升上天際,方纔站起身來。
“感覺如何?”容珂問道。
小歡那好不容易恢復正常的臉蛋又紅了:“很補......很好吃......天黑了,接着吃嗎?”
容珂嘆口氣,你就不能有點出息啊,看着羞答答,可說出話來......唉,容大能詞窮了。
“你靈力太弱,如若過多,經脈無法承受,反而不美。”
小歡有點失望了,大能的肉雖然好吃,可是吃得太補不好消化啊。
“那......那我們烤肉吃吧。”
既然容珂的肉不能吃,那就烤肉吃,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吃飽喝足,跑上幾圈,也就消化了,比吃大能的肉容易多了。
月色如水,涼亭之內,一家四口胡吃海塞。
“可還是你想吃的味道?”小歡拿了一串烤肉串遞給容珂。
在遇到小歡之前,這一世的容大能已經上千年沒有吃過肉了,現在吃一口,那種熟悉的感覺就是他在夢境之中找尋半生的味道。
“自是,只有我的歡兒才能烤出這個味道。”
小歡卻不許他多吃,讓阿狸摘了幾隻金芒遞給容珂:“嚐嚐味道就行了,你還是吃這個吧。”
修士們辟穀也好,餐風飲露也罷,無非是不想擔負太多殺業。男人是自己的,自家男人如此強大,總有一日要渡劫飛昇,小歡可不想到時招來無數天雷,那還不把這副絕色皮囊炸得面目全非啊。
她的心思,容珂自是懂得,欣慰的捏捏她的鼻子:“有你相伴,飛昇於我已無意義。”
容珂不是不知,小歡對飛昇根本不感興趣,用飛昇成仙來激勵她修煉,還不如用自己的肉來吸引她,想要一直吃肉,只能不斷提升,靈力越高,活得越長,肉吃得也就更久了。
容大能此舉堪比割肉飼鷹,當真用心良苦也。
“歡兒,嫁給我,好嗎?”
小歡以爲自己聽錯了,容珂說的不是結爲道侶,也不是成親,而是“嫁給我”,他這是要求婚的節奏嗎?
“你是說,我們復婚?”
容大能頓覺滿頭黑線,復婚就復婚,她想怎麼說都行。
“對,復婚。”
小歡皺起了小眉頭,修真界也有一覺訂終身的規矩了嗎?
“那個啥,不用復婚,是我把你推倒的,你不用對我負責。”
小歡同學從來就不是小白花,想到啥那就一定要說出來,再說了,她還真沒想過這麼早就成親,師姐們一兩千歲都還單身着呢,她才三百歲,急什麼啊。
容大能的臉都黑了:“是你推倒的我,你要對我負責。”
小歡眨巴幾下大眼睛,見過死纏爛打的,沒見過這麼死纏爛打的,不是你上趕着讓我推,我能推你嗎,爲毛我不去推肉包子啊。
“你說過的,你我之間順其自然,你又沒有生育能力,也不用擔心會搞大我的肚子,再說了,我師傅肯定不同意,她已經把我許配給別人了。”
前面那幾句話,雖說糙了點兒,但容大能還能忍受,最後這句,他的毛都炸起來了。
“你說什麼,她把你許配給誰了?”
他的女人,看誰敢動,仙璃娘娘那個老姑婆,她若是把小歡許配給那個人,也算罷了,如若是旁人,立斬之!
小歡沒想到前夫的反應這麼大,說真的,自打同肉包子把話說開之後,她就壓根兒沒把此事放在心上。
肉包子喜歡女大能,她不想吃包子,誰也不是誰的茶,這事兒成不了。
現在說出來,也就是順嘴這麼一說,她已經後悔了,看容珂的樣子,估計連生煎包子都不做,直接斬成包子餡了。
“你坐下,喝口茶,冷靜一下,這個事嘛,就那麼一說,他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他,待他療養回來,讓他爹去退了親也就罷了。”
話是這麼說,在容大能的軟硬兼施下,小歡同學還是把肉包子供出來了。
肉包弟弟,姐這不算坑隊友,真的不算。
沒想到,一聽說是肉包子萬年青,容珂反而樂了。
那老姑婆是恨死他了,故意噁心他,你容珂不是修爲高嗎,那就讓整個琅琊界都知曉,我寧可把徒弟許給萬年青那根廢柴,也不讓你做我仙璃宗的女婿,至於最終兩家結不結道侶,幾百上千年以後的事,誰還去管。
“歡兒,若你肯再嫁於我,你師傅那裡一切有我,我必以鸞鳳大禮迎娶。”
鸞鳳大禮是修真界最隆重的盛禮,修士們締結道侶遠不如凡間成親那般隆重,鸞鳳大禮已有上千年沒有人用過,但如今,容珂便要以此禮迎娶小歡。
“那個啥,我想我有婚姻恐懼症,況且我們又離過一次婚,我是挺想對你負責的,可是也不必馬上成婚啊,再說了,如若我不能結丹,那麼兩百年後你就要做鰥夫了,做了鰥夫很悽慘的,別人會說你克妻......”
容珂同學的求婚就這麼失敗了,不過他倒是也沒有太受打擊,畢竟兩人的關係是前進了一大截,由前夫立刻上升到情夫了,都是情夫了,那離丈夫也不遠了。
生命如此漫長,急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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