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千手沮喪地搖了搖頭,依依不捨地望了眼不遠處的張文倩,臉帶悲色,“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情戀桃花,得不到張文倩,這個世界其她女人對於小爺我而言神馬都是浮雲,小爺我註定孤獨一輩子啊……”李飛看到銀千手一臉看破紅塵,心如死灰的模樣,正要安慰一句,銀千手的眼睛忽然一亮,緊緊地盯着轉過身來的張舞倩,立即驚喜說道,“喂李飛,那妞長得也不錯啊!”還苦惱着怎樣去安慰這受傷傢伙的李飛一看到銀千手這副騷蕩模樣,立即豎起了兩個中指表達了自己衷心的鄙視。“我忽然發現,剛纔我還充滿黑暗的內心突然出現了一道曙光,即將照亮我整個下輩子……”銀千手那雙迷人的桃花眼緊緊望着正在和姐姐張文倩哽咽說着什麼話語的張舞倩。李飛正要勸慰幾句的時候,銀千手已經走了過去。對於這個救了自己父親的帥哥,張舞倩似乎頗有好感,也不知道銀千手那婆娘到底說了什麼話語,逗得原本哭哭啼啼的張舞倩破涕爲笑。而張文倩面無表情,看不出她對銀千手這行爲持哪種態度。李飛走到張文倩身邊,看着她古典雅緻的臉頰上帶着淡淡的傷感,微嘆了口氣,望着漆黑的海面問道:“以後有什麼打算?”張文倩淡淡說道:“回家。”李飛點了點頭。因爲各懷心事,兩人沒有太多的言語。反而銀千手和張舞倩越聊越恰心,看着兩人越發熟絡,李飛笑而不語。劫獄事件在華夏政府高層引起了極大的轟動,幾個有關部門徹夜運作,除了武警部隊,甚至華京軍區部隊也參與了搜捕行動。但是這些轟動僅僅在上層引起,在政府特意的掩瞞之下,華京普通民衆只能從電視寥寥幾句的新聞中大概知道有這麼回事,也沒有吸引起羣衆的注意。所以當李飛靜靜回到國防大學的小平房的時候,這所大學的學生們正沉浸在即將在明天晚上舉行的迎春晚會的期待喜悅之中,根本無人去關注新聞中一筆帶過的劫獄事件。深夜回到小窩,溫秋芙輕輕問了事辦得如何,見李飛點了點頭,沒有追問,默默地披上圍巾進入廚房,溫熱了飯,再炒了幾個小菜。結果味道還不錯,溫秋芙就是溫秋芙,絕對不會狗血荒唐地把鹽當成糖,除了刀工稍稍稚嫩一些,每一道菜餚的色香味都不像初學者,這樣找不出瑕疵的女人,真不知道是該讓男人驚豔稱歎還是暗自遺憾。狼吞虎嚥地吃完飯菜,因爲消耗力氣太多,幾碗米飯,一鼓作氣就幹光。李飛打個飽嗝,坐在狹小、卻溫馨的廚房餐桌旁,溫秋芙默默地看着李飛,她心情不錯,一個女人能碰上個每次吃光她親手做出來飯菜的男人,沒理由鬱悶。等到李飛吃完,溫秋芙收拾着桌面的碗碟,然後輕輕地說道:“在你出去辦事不久,有一個滿臉鬍子的老漢來過,看你不在後就離開了,留了句話讓我轉達給你……”“什麼話兒?”李飛奇怪地問道。
“他說老國王回來了,老地方老時間!”
“國王?”李飛眉頭微皺,然後臉色猛地一喜!K即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