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幹嘛。”
“那你爲什麼阻止我給她製造幻境呀?”
“因爲我想看看你是如何做的!”沙軒賊笑着告訴神獸,“這下我終於明白了,只要不被你嘴中熱氣噴到,就會沒事。”
神獸“咚”地一聲掉到地上,大概是氣昏了頭。
小煙很不情願地從沙軒的懷中擡起頭,她一臉認真地望着沙軒,那神情,完全就是一付你想怎樣就怎樣吧。
可是,沙軒還是把她推開了,沙軒壓制住內心激烈地跳動,說:“我不是聖人。”
因爲沙軒更加固執地認爲,這裡一定有陰謀。既然有陰謀,那就不能上當,所以,就一定控制住自己,別往陷阱裡面走。
小煙見沙軒嚴肅得有點可愛,當下沒忍住,就發出銀鈴般的嬌笑。
沙軒問小煙笑什麼。
小煙說有隻像狼一樣的羊想吃肉,又不敢吃。
沙軒張嘴做了個“信不信我把你咬來吃掉”的動作,然後昂頭高傲地笑,至於笑什麼,沙軒自己也不知道。
“現在可以出去了吧?”沙軒只好提議。
小煙說:“我們早就說好了,這個晚上,你是我的,你哪也不能去,你只能在這裡陪着我。”
沙軒解開了脖子下面的一粒襯衣扭扣,左顧而言它地說:“這裡很悶,空氣不流通,憋得慌!”
小煙調皮地笑問沙軒:“要不要把衣服脫了?”
這算是挑逗老子吧?
如若換了夏青,沙軒就會說:“你先還是我先脫?”可能夏青還先脫了。
如若換了和上官婉,沙軒就會說:“你幫我脫。”可能上官婉會嬌嗔地、羞赧地笑:“你休想。”
如若換了米馨,沙軒就會說:“我幫你。”“好啊!”
如若換了艾佳,沙軒就會說:“脫衣服嗎?”可能艾佳一邊笑,一邊一個巴掌就打過來了。
所以說,一百個女人有一百個女人的味道,這也是男人總覺得家花不如野花香的道理。
沙軒自然不會接受小煙的引誘,雖然,這還不一定算得上是個引誘!
沙軒轉身踢了下地上趴着的神獸說:“起來!”
“幹嘛?”神獸不僅很通人性,而且人話一樣說得很好,想來它是受過專門、特殊、全面訓練的。
“你還是變成板凳吧。”
沙軒這話一出口,神獸氣得鼻孔張得很大,兩股白氣冒出來,就像從風箱裡抽出來似的。
沙軒做了個劈切的東西,神獸立刻委曲地變成了板凳。
兩人坐下不久,小煙的臉漸漸紅得像三月的桃花,眼裡竟呈現出水汪汪的狀態,她身前的山峰無端地往外長大了一些,顯得更加尖挺。
沙軒已經感覺到了小煙的變化!
春天,太陽出來,積雪融化,所以溪流會汩汩地流。
老子一定會把今晚熬過去的!沙軒深吸了口氣,對小煙說:“我們不能讓神獸免費看成人遊戲。”
小煙伸手在沙軒的身前捶了下。
神獸立刻發出了聲音:“你們人類看飛蛾交尾,有什麼感覺?”
沙軒一怔,就說沒感覺。
神獸頓時又傳出一個愉快的聲音:“你們孤男寡女的遊戲,落在我眼裡,就跟看飛蛾交尾一樣,沒什麼本質區別!”
沙軒和小煙同時大聲地笑了起來,沙軒故意去逗小煙:“這廝在鼓勵我們犯錯誤!”
小煙“呸”了一聲,說:“說出你的心聲了吧?可那真不是我想要的。”小煙嘆了聲,斜斜地靠在了沙軒的身前,幽幽地說:“也許,我只有這麼一個寧靜的夜晚,才能和你緊緊相依;也許,明天一早過後,你就會忘了我。”
沙軒插話說:“不會。”
小煙詫異地問:“爲什麼?”
“因爲我聞了你的迷情藥丸。”沙軒如實說過之後,小煙又嘆了口氣:“或許那是地母陛下安慰我的,天上哪有這麼神奇的藥丸?”
魔由心生,沙軒忽然想起了“驅魔金剛經”,馬上就在心裡默唸了一遍,整個人頓時就顯得平靜多了:“你知道就好!”
但小煙卻越發難以控制自己,她伸出雙臂緊緊地纏在沙軒身上,雙眼竟有些迷離,她渴望地望着沙軒,卻又一言不發。
沙軒低頭輕喝了聲:“神獸,你還在作怪嗎?”
神獸委曲地答道:“我除了變成這根倒黴的板凳,我什麼也沒做!”
“你什麼也沒做,她會這樣嗎?”沙軒當然不信,小煙無緣無故,絕不可能這樣動情!
神獸不說話了。
沙軒哼了一聲:“沒話說就是招了?”
神獸終於忍無可忍地叫道:“我不說話不表示我承認,告訴你,這裡不只我神獸纔會催情!”
“除了你,還有誰?”
“你最好把這裡看清楚。”神獸似乎很得意只有它才清楚環境,“我們處在仙瓶中!”
“仙瓶?”沙軒驚愣了下,單從這個名字來理解,就足以把沙軒嚇一跳。
“對,仙瓶!這是一件了不起的佛瓶,是歡喜佛唯一拿得出手的佛寶!”神獸彷彿很崇拜歡喜佛。
這種崇拜就好像沙軒面對着一個姓沙的東西,比如說:沙缸和沙鍋。完全就是風馬牛不相及的東西,所以,沙軒不能理解神獸爲何要崇拜歡喜佛。
人生如果沒有追求,就總得有點信仰吧;如果連信仰也沒有,那總得有點愛好吧;如果連愛好都沒有,那就得有點喜好吧?如果都沒有,那還活個屁呀!
沙軒拉着小煙的手站了起來:“我們換個地方。”
神獸沒動:“進來容易,出去難。”
“你在威脅我?”沙軒作勢欲踢。
神獸就地一個翻滾,馬上恢復了原狀說:“不是我威脅你,而是我在善意地提醒你。這裡是仙瓶,你們不在這裡留點東西,它能讓你出去嗎?”
沙軒冷冷地盯着神獸問:“如果我執意要出去呢?”
“那你儘管試試。”
小煙心突突地跳:“沙軒,我們出不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