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小煙只走了幾步,突然身子搖晃了下,就尖叫着返身撲向了沙軒。沙軒滿心歡喜地拿自己寬闊的胸膛把她接納了。
沙軒關心地問:“小煙,你怎麼了?”
“我踩着了一個東西。”小煙後怕地捂着胸口,略有些慌張地問,“會不會是條蛇呀?”
沙軒低頭一看,地面光潔,別說是蛇,就連泥土也沒有,而洞壁全是石頭,就算有蛇,在這裡也藏不住。所以,沙軒心中竊笑着以爲,小煙是故意裝的,以便達到她順利投進自己懷中的目的。
“可能蛇已經跑了。”沙軒故意這樣回答,表示他假裝不懂小煙剛纔上演的那齣戲。
小煙這才發現自己和沙軒貼得太近了,而沙軒的魔爪已經順勢爬到她的背上了,小煙趕緊推開沙軒,臉紅耳赤地往又往洞裡面走,誰知沒走兩步,又叫了聲,轉身撲向了沙軒。
沙軒照例笑納了入懷的美人,忍住笑問:“小煙,又踩着蛇了嗎?”戲演到這份上,老子再不配合一點,豈不是連個兼職演員也不如?
小煙驚悸地點點頭,不敢再往前走,就挽住沙軒的手臂,說和他一起走。
沙軒完全沒意見,當下就拉着小煙慢悠悠地往洞裡面走。這個洞子很奇特,當中彎道很多,但光亮很足,卻又看不見光線是怎麼傳進來的。剛開始走過三個彎道,沙軒也沒覺得什麼異樣,小煙柔聲輕笑着說,這些蛇可能都怕沙軒,它們見沙軒過來,全都不知躲什麼地方去了。
沙軒暗笑小煙很會找理由,就這樣就想掩飾她那點心思。
洞子的寬窄也有點喜劇,剛好可以讓兩個人緊緊地擠在一起通過,如果分得太開,就會撞到兩邊的洞壁上。沙軒是趟過了女人河的壞蛋,自然不覺得有什麼,但小煙就不一樣,只走得一會兒,就心如鹿跳,身體發熱。
“這洞子有點深呢。”小煙深吸了口氣,自言自語地說了句,藉機轉移着注意力,因爲沙軒的手臂偶爾撞到了她的山峰上,她越發覺得體內有一種火在燒。她甚至有些懷疑沙軒是故意的,但這條通道真的有點擠,所以,她不能那樣肯定地去做出判斷,而且,哪怕沙軒有意使壞,她也沒有半點辦法,再說,小煙也不討厭沙軒搞這樣的小動作。畢竟她心房中早就被沙軒填滿了。
洞中的彎道很多,沙軒暗想這裡是條單行道,中途沒有歧路,否則,要想順利轉回來,只怕不太容易。
當兩人又轉了幾個彎時,忽然,地面變得有些凹凸不平,沙軒功力深厚,倒也沒感覺路有些難走,但小煙就不同了,她常常左搖右晃,若不是沙軒“及時”扶住她,只怕她真會跌到在地上。
“這條通道怎會這麼長呢?”沙軒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他發現自己下腹升起一股熱流,很想把小煙按在地上就地正法,但是,在這樣一個窄窄的通道中,感覺也不太方便,而且,小煙目前還沒那個意思,沙軒也不願意背上暴徒的名義。於是,沙軒強行忍住了。
小煙的胸起伏不定,她吹氣若蘭地說:“我也不知道啊,我這也是第一次進來呀。”
沙軒下意識地問:“小煙,你是如何發現這個山洞的?”
小煙愣了下,才說:“是地母陛下告訴我的。”
沙軒心裡頓時吃了一驚,忙不露聲色地問:“我師傅告訴你這個洞之後,還告訴了你什麼?”
小煙狡黠地笑道:“我不告訴你。”
沙軒轉過頭盯着小煙,見她臉上寫着真摯的愛戀之情,沒有半點狡詐之色,便稍稍放下心,暗想小煙除了想和自己歡好,她也做不出什麼大事。
小煙居然又俏皮地笑問沙軒:“你怕我耍手腕嗎?”
沙軒不以爲然地笑道:“你能耍出什麼手腕來?別說你,就是我師傅來了,我也不會再怕她。你應該知道,我擁有仙界傳承神力,在這仙界,我還會怕誰?”沙軒這話的確是大實話,不過,沙軒忘了一點,擁有仙界傳承神力固然在這幾界可以所向無敵,但是,有一樣東西,卻不在仙界傳承神力的控制中,那就是正宗的西天佛寶。
當然,沙軒正好又會拆解西天佛界中最爲神奇的上古封印,如此推敲下去,沙軒還怕什麼?
小煙聽到沙軒這樣說時,居然半點也沒有感到驚奇,她突然得意地對沙軒說:“剛纔我們相見在殿中那個走廊時,我給你看了一個紅色的小藥丸,你知道那是什麼嗎?”
經小煙這麼一提醒,沙軒猛然纔想起,當時自己莫明其妙升起一個想吻她的念頭,想必是她手中那個藥丸的原因,於是,沙軒搖頭說:“我當然不知道,你告訴我吧。”
小煙輕聲嬌笑:“我告訴你,你不能怪我耍心計喲。”
沙軒伸手在她的鼻尖上輕輕地捏了下,故意嚴肅地說:“你已經耍心計了!”
小煙笑了笑,毫不隱瞞地說:“那是一顆類似於迷情的藥丸,只不過這顆藥丸比凡間那種催情迷藥珍貴了許多,它最大的功效,不在於如何把人迷倒,而是讓人迷戀上它的主人。”說到這裡,小煙看着眉頭微鎖的沙軒,頓了下,才又得意地接着說,“當然嘍,它的主人就是我,而沙軒你,自然會迷上我!”
沙軒忍不住大笑道:“小煙,你真認爲小小一顆迷情藥丸,就能控制我嗎?你太高看了你的藥丸,還是太低估我了呢?”
小煙依然很自信地說:“這顆藥丸是地母陛下特意爲我做的,她還說,仙界最珍貴的藥丸莫過於此,叫我一定要好好把握機會。”
沙軒怔了下,暗想:怎麼又是師傅?莫非她還有什麼企圖嗎?
沙軒當下又平靜地問:“既然這顆藥丸如此珍貴,那我師傅爲什麼會把它交給你呢?”
“因爲地母陛下是個好心人,她見我因爲想念你,整日愁腸百結,於心不忍,就有意幫我這個忙。”小煙說到這裡,又幽幽地說,“地母陛下真是個好人,只有她對我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