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慫了歸慫了,但並不代表,不去報復劉芒,這時,突然又想起來,昨晚收到信息,晚上在某一個地方,有一場武術交流賽,如果把這傢伙給坑過去,說不定,能夠藉助別人來把劉芒給坑一把。
到時不但是自己的大仇能夠得到了報復,還能讓劉芒知道一下,什麼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因爲自己的師傅,到時也會帶很多以前的師兄過去到那裡的。
“就憑你,還想讓我眼中有你,要是你能夠把我的夢中情人給打敗,或許我還能給你一點點的小機會,要是不要,想得美,哼。”
臉上帶着看不屑劉芒的想法,反正在自己的想法之中,劉芒無非就是力氣大一點,和自己一個有出身的人相比,壓根就不能相比。
“哎呀呀,沒想到,你竟然想和我一起睡覺覺做夢了,沒想到是呀還真沒想到,你這人,看上去這麼淑女,原來辣麼浪的。”
“不過我就喜歡你這麼浪喜歡亂想的女人,不過我已經忍不住,要不,就在這裡,離開就睡覺立刻做夢,然後把你的夢中情人給打敗?反正你表姐也不是外人,看到也不會怎樣的。”
論起說不是,劉芒自認說第一,沒人敢說第二,特別是劉芒的嘴巴,黑的都能夠把他說成白色的。
薑茶可是快要被氣到忍不住拔任楠詩手中的吊針,扎到劉芒的第三條腿,給他鬆鬆一口氣呢。
尼瑪的,見過不要臉的,還沒有見過如此不要臉的,不過好在任楠詩的性格不一樣,昨天薑茶手機的信息,也看到了。
“你要是能把我表妹的師傅給打敗,或許還有一個機會,要是不能,那裡涼快去那裡得待,不過我一看就知道你是那樣沒膽子的人。”激將法用在某一個時間,卻是會有一個不一樣的想法,此刻剛好就是。
劉芒一聽到,擡頭挺胸,一副恨不得他在牀上,有多能幹的模樣,特別不服氣說道:“我沒膽子,你要不要試試我的老牛推你的姿勢飛天腳,到底有多厲害。”
任楠詩從小就不接觸某一些不該接觸的東西,對於劉芒的話,壓根就聽不明白,還以爲老牛推飛天腳,是指趕着學習一頭牛的功法。
可薑茶就是不一樣,從小就和一大羣男人一起長達,對於這一個詞語,可是比誰都清楚,恨不得把劉芒一腳踢出去,竟然對自己的表姐說。
“好,既然你這麼說話,有本事晚上你就跟薑茶去,沒膽子,不是一個男人,就不去。”任楠詩說話特別簡潔,但句句針對劉芒。
“不去他房間,我就不是一個男人,去就去。”什麼叫顛倒是非,這就是顛倒是非的本事展現的時候。
夜晚,在皇家酒店,特別熱鬧,無數的豪車停在酒店的外面,沒有兩百萬的車子,都不允許開進裡面,只能停在外面。
當然,如果收到有遨請,就不是一樣,因爲凡是開着普通車進來,又有遨請的,都是武力特別厲害的,也是這一次的主角。
武術交流會,是由有錢人出面建立起來的,之所以這樣,最大的原因,是想找到更多厲害的人,給自己找一個保護自己的保鏢。
薑茶開過去的車子雖然很普通,但裡面的人卻是很恭敬,而在將車的後面,開着一臺勞斯萊斯車子的男子,皺起眉頭,開口小聲低估說道:“我剛剛怎麼看到上一次欺負我的那傢伙?”
勞斯拉斯車子旁邊的人聽到這男子的話,開口問話:“大韶,你在低估什麼,是不是因爲上一次被人打到出現了陰影啊?”
趙大韶聽到自己旁邊父親的話,搖搖頭,說道:“沒有,就是看到一個特別熟悉的人模樣而已。”
“ 我們先下車,上一次是家裡的幾個保鏢沒用,這一次我出高價,找幾個高手一點的來保護你,放心吧。”說話的男子額頭上有一道傷疤,這都是年輕的時候,白手起家的那一會,欠下別人的錢不還,被砍到的。
“爸爸,這一次,不管怎樣,我都要請到最強大的哪一個,倒是我要把那一個人給踩在腳下,弄死他。”想起當初被劉芒用腳踩在自己嘴裡的那一幕,就特別氣憤。
“放心吧,爸爸賺這麼多的前,就是想要給最好的你,不然的話,要錢來幹什麼,不管再多的錢,我都會請到最厲害的那一個人的。”額頭有刀疤的中年人,下車之後,往旁邊的那一臺車裡面走出來的人點頭打一個招呼,對自己的兒子小聲說道。
來這裡的人,非富即貴,不管是那個,都不是好惹的人,但這一些人,相互之間,又有着一定的經濟牽扯。
劉芒壓根就不知道,在任楠詩公司被自己打臉的趙大韶也出現在這裡,特別是,還出現在自己的背後,如果知道的話,肯定會取笑一把他。
說原來是我的小孫子你來了,你好,我們又見面了,是不是來這裡,讓我打一巴掌把你給拍給別人看的。
“我艹,這裡的美女好多,腿好長,好白,不知道多少錢一個,我想請幾個回家暖牀當保姆!”劉芒一副土鱉的模樣,雙眼瞪大,嘴巴說話聲音也特別大,壓根不顧旁邊還有人。
旁邊的人聽到,還以爲是這裡混進來一個乞丐,或者是一個精神病醫院裡面的病人,紛紛遠離劉芒。
站在劉芒旁邊的薑茶,壓根就想不到劉芒會是這樣的話,臉上特別難堪,閃開到一邊,反正就是能和劉芒相隔多遠,那就相隔多遠過去。
“美女,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我叫劉芒,流氓的劉,流氓的芒!”這一些站着的美女,聽到劉芒的話,勾起嘴角偷笑劉芒是一個土鱉。
劉芒聽到還以爲對方看上自己,對自己笑,走過去就搭訕這一位長腿美女,特別是裙子,特別特別短,只要彎彎腰,都能夠看到裙子裡面的東西。
“我叫你搭訕不起,就你這一個土鱉,還想要搭訕我,是不是故意混進來的?”凡是來這裡的人,哪一個不是有教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