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集 玉米麪粥俗名糊塗
草草千里
看圓圓在那裡給人打電話,紅松也就在這裡趁機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傷勢。
一看還沒有什麼大事,也真就是皮外傷,並沒有進入到裡面,只是出了一些血,所以也就放心了。
紅松跟他們打了這麼半天的架,又扛着圓圓跑了這麼半天,也覺得有點餓了,於是就把自己事先買的點心拿了出來。
看圓圓打完了電話,紅松就對她說,“我這裡有點心,你要是餓了也一起吃點吧,沒事,雖然琪琪她們都不吃這個,可是我覺得挺好,還便宜”。
“你在公司沒吃飽嗎,哎,你怎麼吃這個呀,好像這個已經是快要過期的了,吃了不好”。
“沒什麼,不都吃這個嗎,我也是看環衛的阿姨買纔買的,還行,要是鹹的就更好了”。
“要是知道這樣的話,等下班的時候拿幾個包子多好,這樣也就省事了,你一頓能吃多少。”
“不好意思沾人家的便宜,不過我吃卻多,一般時候自己都不敢說,就是怕人家笑話,要是按天吃的話,我早午晚三頓,二十四個二兩的包子,還不算粥,晚上還不能玩,要是玩一會,還的一頓夜宵才行,這不嘛,這個就當夜宵了”。
“也不能一天到晚都是包子呀,這不是掉進包子堆裡了嗎。”
接着又說“吃的多也好,‘抗柯登’,怪不得你這麼有勁呢。”
“能吃上這個就不錯了,在學校你是第一個這樣說我的,你不知道,我們寢室的人好的叫我大尉(胃),不好的就直接叫我飯桶。”
“愛叫什麼就叫什麼,能吃也不算壞事,也就是我今天把你給連累了,沒事,你回去休息的工資我給你補償。”
“說什麼呢,用你補償什麼,我幫你也是應該的,再說了,我也沒什麼大事,這點傷算什麼,能用的上補償嗎,要是這樣,還叫同學嗎。”
也就他們在這裡說話吃飯的功夫,圓圓叫的車也就過來了。
吃完飯的紅松也休息的差不多了,可他還是感覺到這輛車對他們有些危險,不過,這也可能是由於自己剛纔過度緊張的緣故,但是他還是沒有站起來,反而又做到了原地等他們。
當這輛車過來的時候,車上卻下來兩個人,圓圓一看還認識,就過去問他們,“靜姨沒來嗎”。
不過他們卻沒有跟圓圓說別的,而是直接的就問,“那個受傷的人在那裡”。
“那不就在那裡嗎”。
也就在圓圓剛剛說完,就見那人看了看坐在地上的紅松,又用手電對着他晃了幾晃,“這小子看這樣真是傷的不輕,沒事了。”說着,就跟另一個人,一邊一個,抓住圓圓的胳膊,像擰小雞一樣一擰又把嘴一堵就給塞進了車裡。
可是當他們解決了圓圓,在回頭找坐在地上的紅松的時候,那裡卻沒有了人。
也就在他們在這裡發愣的時候,卻沒想到,紅松已經出現在了他們的身後,等他們看見還沒有來的急驚訝呢,就叫紅松給點住了穴位,不能動了。
紅松點住了他們還沒有出氣,又對着他們的身上一人賞了幾腳才拉到。
像紅松跟自己老爸學的東西,也就是這兩手,因爲他的祖宗就是認爲,人只是跑的快還不行,必須有防身的辦法才把握,所以在練習跑的時候,也就鑽上了這個。
畢竟這個不需要什麼特殊的功夫,跟自己跑路還沒有什麼衝突,因爲二者都屬於輕功的一種。
點住了他們兩個,紅松回頭往車裡看的時候,卻發現了自己現在工作地方的大老闆靜姨竟然也叫人家給堵住嘴綁在了裡面。
看到這樣的情況,紅松也沒有敢怠慢,立時就把他們綁圓圓的膠帶給扯開了,同時也把靜姨給放了。
這個時候再看,倆個女的真就有點懵了,不過等圓圓看到靜姨的時候,竟然趴在她的懷裡哭了起來。
看她們有些鎮定了,紅松就問靜姨,“這倆個人這麼處理”。
鎮靜下來的靜姨對紅松說,“先把他們給放進後備箱裡,我們一起去城外,你會開車嗎”。
“從前就是開過四輪,開這個也行吧,就是沒票”。
“能開就行,現在沒事,我們走吧。”
“紅松的傷怎麼辦,不行我們先去醫院吧”。圓圓略帶焦急的問靜姨。
“沒事,我們那裡什麼都全,到了那裡自然有人給他檢查”。
當他們幾個到了郊外的一個別墅裡的時候,就有人把他們給接了進去,同時也有人過來給紅松檢查了傷勢。
檢查完以後,又給他擦洗了身子,纔給他從新換上一套衣服出來了。
等到他到了大客廳裡,卻沒有看見圓圓,也就是靜姨凶神惡煞似的在這裡坐鎮,而叫自己給點了穴的人已經沒有了孩子樣。
看他們這樣,紅松也就知道,這是叫靜姨的人給打的。
當靜姨看見紅松過來的時候,卻叫自己的人把他們倆個給帶了下去,這時卻對紅松馬上換了另一個表情,請熱情的叫他做下,同時也對他救了圓圓和自己表示感謝。
真沒有想到,這樣的女人表情轉換的也真是快,也就是轉瞬間的事情,就由一個母夜叉似的人變成了一個即風情萬種又溫柔高雅的貴婦人。
現在的紅松可是見過靜姨的三種面目了,除了這兩樣,也就是在公司裡雷厲風行的女強人的形象,不過紅松還是願意看她現在這個樣子。
在紅松看來,靜姨本來應該是長得賢妻良母型的,但現在卻突然的變成了變色龍,而這樣的變化卻沒有一種是自己希望看見的樣子。
不過對紅松感謝完的靜姨,並沒跟他羅嗦別的,而是直接就進入了主題,對他說,“你救了我和圓圓,我必須對你感謝才行”。說着還拿出來一卡來,“這裡有一百萬,你先收下,小意思,不成敬意,今後有什麼困難來找我”。
看着靜姨給自己的這張卡,紅松也知道,自己要是拿了這筆錢,不但自己上學的費用夠了,就是還上舅舅的帳以及畢業之後找媳婦買房子的錢也是富富有餘了,可是,這卻不是自己的爸爸媽媽教給自己的。
於是紅松就對靜姨說,“現在我的確很需要錢,可是我的爸爸媽媽就是告訴我施恩不圖報,所以,像這個錢我不能要”。
看紅松在這裡真是跟自己嚴詞拒絕了,眼裡就流露出尊敬的目光,並自言自語的說道,“這樣的家庭條件還能教出這樣的孩子,真是不容易。”
“靜姨好像知道我家的事。”
“嗷,不知道,我也就是想我們現在的事情。”
一看靜姨這樣,紅松也就問靜姨,“他們兩個是什麼人,爲什麼這樣的對待你們”。
聽紅松問這個,靜姨也就沒有瞞着他,“想殺圓圓的人好像就是幾個小混混,目前還不知道是誰派來的,不過,對我們下手的卻是我們自己的人,沒想到這兩個忘恩負義的東西,我真是白對他們好了”。
“今天真是謝謝你了,要是沒有你仗義相救,我們兩個就叫他們給的手了。”靜姨又對紅松說道。
“其實我也就是趕巧了,這樣的事就是別人遇見也會出手相救的。”
現在的紅松也是對靜姨留了心眼,雖然自己把她們給救了,可是她們究竟是什麼人,自己並不知道。
不僅這樣,就是對於圓圓這樣的,自己也不是很瞭解,也就是怕前幾天自己乾的事圓圓真的看見了給說出去,自己才向她示好的,要不是這樣,纔不會注意這樣的事呢。
雖然自己修理了他們幾個,而且還有一夥人在暗中跟着圓圓呢。
不過這夥人也跟讓自己修理的那夥人一樣,也是想對圓圓下手並不是想保護圓圓的,那麼這夥人的後臺又是誰呢。
但今天又見她們的內部出了這樣的事情,自己還能說別的嗎。
想到這裡,紅松就問靜姨,“圓圓現在在那裡呢。”
“一會就到,現在正跟她爸爸媽媽在一起。”
“他們也是這個公司的”。
“是,也不是,就是我們公司裡的更夫。”
等圓圓出來以後,他們也就叫靜姨派人給送了回去,也就是在路上,紅松還是問圓圓,那幾個人爲什麼截你。
“不知道。”
不出所料,圓圓就是跟自己說不知道這樣的事,不過,她也是很感謝紅松的,並說,“我今後在去那裡上班的時候就跟你一起走,今後這個就不用你買了,我給你拿一些包子就行了”。
想了想,紅松還是對圓圓說了,“好像有兩夥人在暗中跟着呢”。
聽到這樣的事情,圓圓卻跟紅松說,“既然是這樣,你能幫我辦一件事嗎。”
其實當紅鬆知道圓圓跟靜姨有這樣的關係以後,就不想跟着參與這樣的事了,因爲自己對於她們還什麼都不瞭解呢,像自己這樣的還怎麼管,又怎麼管呢。
看來,她們的內部肯定有外人不知道的貓膩。
雖然不想管,但紅松也想,自從跟圓圓剛一認識,她就幫自己說話,這樣的事情也是在他的心裡怎麼也忘不下的,要不是這樣,僅憑那一回事,他也不會這樣的。
可是當圓圓問了他以後,紅松還是下意識裡就這樣說了一句“什麼事情。”
“我就是想叫他們相互的狗咬狗,但具體怎麼幹,自己還沒想好。”
聽圓圓跟自己這樣一說,紅松就知道她跟劫她的人之間一定有關係,但他也知道,雖然圓圓跟他們有關係,可是她也不會跟自己說的,不過自己還真想看看他們狗咬狗的樣子。
不爲別的,就是自己被那個人給捅了一刀子,氣還沒有出來呢,也正好能借這樣的機會,叫他們給自己出氣,但是他還是跟圓圓說,“我可是好人家的孩子,你可別叫我跟着你幹壞事去”。
“你好嗎”。
“這可是爸爸教育的,不聽不行。”
“是不裝不行吧,那天叔叔走了以後,你就像開夾得猴子一樣上串下跳了,我可是親眼看見的。”
“不跟你玩了,那有這樣的呢,竟揭人家的短。”
沒想到,等第二天,就見報紙上刊登出學校附近有人打架鬥毆的事情。
但是報紙卻還說,一個人的雙手叫歹徒給擰斷了,而另一個人叫刀子給捅了,現在還還沒有脫離危險,正在搶救之中,兇手正在緝拿之中,並告知市民積極協助破案。
知道了這樣的事,紅松都沒用圓圓在跟自己說別的,就知道應該怎麼幹了,等在到跟圓圓在往回走的時候,也就注意上了街上的行人。
當圓圓在想跟紅松說自己的計劃的時候,就見紅松對她搖了搖頭,說,“沒必要了,我已經想好了叫他們狗咬狗的法子,現在就要實施。”
看紅松這樣,圓圓也沒有說別的,而是順手就給了他一張紙,等紅松拿過來一看才知道,原來就是跟蹤圓圓的幾個人的照片,不過照片下面還著有這些人的名字和在團伙裡的職務。
見到這樣的照片,紅松也就什麼也不說了,心想,真是心有靈犀,於是直接就對這裡的一個人去了,到了那裡連問都沒有問,直接就把他的穴位給點了,並連拖帶拽的就給弄到了學校跟前的大牆邊。
“你抓他幹什麼。”
“幹你叫我乾的事去。
到了這裡,真是叫紅松把這小子給賞了一頓好打,叫這小子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不爲別的,由於已經紅松給點了穴道了,這小子還能叫的出來嗎,只能叫人家在這裡像捶豬一樣的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