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猿看到自己的對手佔據上風,眼中的兇光不斷的聚集,最後一聲巨吼,雙手持棍,全力迎向相柳的一擊,最後一聲巨響,他接着反震之力,急忙後退,望着屹立不屈的相柳,他不斷的吼叫。只見一道紅光,從天而降,直接降在了巨猿的身上,巨猿的身體在紅光中不由一陣扭曲,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而巨猿的身體在扭曲之後,就不斷的膨脹,竟然長了一倍之大,望着巨猿,就是刑天也是一陣皺眉,望着相柳道:”小心,他現在的實力增長了一倍,要小心應付。“
“怕他,他的實力再怎麼增長,我也不懼,大巫真身。”只見原本已經是巨人的相柳,突然變成了人頭獸身,腳踏騰蛇,望着正在咆哮的巨猿,露出此裸裸的戰意,現在他的實力也是增長了一倍,對上巨猿,不屑的揮了揮刑天斧。
望着兩個巨獸,所有關注這裡的大神通者不由大驚,他們沒有想到巫妖有一次對上了,而只要六耳獼猴,相柳死一個,那麼新的巫妖大戰就不可避免,尤其是現在,地府,三仙島作爲巫妖的後幕之人,他們也會不可避免被波及,這樣,無疑擴大了他們的影響。最終大戰絕對會超過上一次巫妖大戰。
“砰”一聲,只見巨猿手握混天棍沒有打中相柳,直接將大地通了一個窟窿,而岩漿不斷的往上冒,望着不斷上升岩漿,相柳直接騰空,舉起巨斧,直接劈向着正在收棍的巨猿劈去,看到相柳劈來,巨猿條件發射,直接雙手持棍,擋住了相柳威力強大至極的一斧。
巨猿現在半個身子已經陷入了洪荒大地,只露出肩膀與一個巨大的頭顱,看着相柳,巨猿的大頭仰天長嘯,只聽一聲爆炸,巨猿身邊的泥土直接被炸開,而巨猿飛了出來,看到巨猿的身體突然一下大了五倍,相柳不由大驚。
巨猿望着相柳,舉棍就掃了過去,看到巨棍掃來,相柳舉斧就擋,但是巨大的力量直接將相柳震飛,口吐一口鮮血,震驚的望着眼前巨棒,以及隨時可以取了自己性命的巨猿,他不由疑惑,爲什麼他沒有動手殺了自己。
對於死,他們巫族沒有其他人的懼怕,他們對待死亡,認爲這是回到父神的懷抱,這讓敖尊一直很想笑,盤古未死,他們又怎麼回到盤古的懷抱,所以死亡,對於相柳並不什麼可怕的事。
“多謝相柳大巫助我突破,六耳不勝感激,剛纔失禮之處,還望大巫海涵。”一個大手出現在失神的相柳身前,看到身前的巨手,相柳不由一驚,接着他伸出自己的大手,與六耳的猴爪緊緊相握。站了起來,兩人相互望了一眼,不由哈哈大笑起來,見到如此,刑天等人不由露出一絲微笑,而敖帝等人也是面露微笑。
混沌中,望向紫霄宮,揚眉不由嘆了一口氣,而羅睺則露出一絲譏笑,對着紫霄宮,他的眼神裡露出一絲不屑。紫霄宮中,鴻鈞臉色難看,他望着北俱蘆洲,心中一陣不舒服,剛纔六耳走火入魔,就是他的算計,來分離敖尊與酆都的關係,同時反目巫族與妖族,讓青蓮對上后土。
但是這一切的一切,隨着六耳的突破而告終失敗,而且還引起了青蓮與后土的警示與憤怒,他後面不好受啊。他現在真想叫玄門弟子前去阻擊,但是他知道這不可能,截教他還沒有完全掌握,道門正與天魔宮相抗,自己都還顧不上,佛門也是一樣,所以現在只能看着北俱蘆洲被敖尊統治,而其他幾位至尊,也知道巫妖就是聯盟,他們現在派人過去,絕對會遭到兩族的攻擊,得不償失,還是看看戲吧。
巫之祁完全沒有想到,巫妖爭霸成了他人眼中的大戲。但是現在他即使知道,也不在意,他們不僅要巫族幫他爭霸,還要幫他掃清一些他們不好出面的障礙,比如上古天庭的勢力,女媧的勢力,他們同爲妖族,他們可不想背上殘殺同族的罪名,而巫族,就不擔心了,他們與上古妖族天庭本來就是死敵,殺戮上古天庭的實力。理所當然,而且女媧這位妖族的聖人,比之帝釋天在妖族的地位,更高,所以,他們要刑天,后羿,震懾女媧,畢竟先女媧受傷,實力一去七八,而刑天與后羿每一個都可以對上她而不敗,牽制女媧最好不過。
“沒想到你最後還是出手了,呵呵呵呵,這次你偷雞不成蝕把米,下次絕對讓你元氣大傷,既然你這麼閒,那我就爲你填一些事,讓你忙一忙······”敖尊望着紫霄宮的方向,眼中充滿了寒意,它這次餐點栽了跟頭,幸虧六耳獼猴及時突破,要是六耳真的殺了相柳,後果可是不堪設想。
“傳令,地府內所有玄門弟子轉世輪迴,不得在地府停留,今後地府所有職位,不得有玄門弟子,或者信仰玄門的人族擔任。”地府內,酆都的聲音,響徹整個地府。
而此時最爲矛盾的是通天,現在他是明白了,道祖與敖尊對上了,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選擇,一方面是自己的徒弟,一邊是自己的老師,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選擇?要知道,當初敖尊可是將先天至寶混沌鍾獻給了自己,現在又將截教給了道祖,而道祖卻算計敖尊,他不知道是否該幫助敖尊?現在不選擇,他遲早會有選擇的一天,他不知道這一天能拖多久。
但相比於通天,現在無痕的心中已經選擇了敖尊。他選擇敖尊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首先,敖尊與地府聯盟,現在氣運上,絕對是最大的,勢力也是最強的。其次,態度,敖尊對待他們,是師弟,兄弟,他們相信敖尊不會棄他們不顧,拋棄他們,而道祖就是一個無情的人,只要他們截教失去價值,就會拋棄,就像當年拋棄截教一樣。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道祖沒有自由,他受天道約束,根本就不能對他們有絲毫的偏袒,或者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