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驚,不明所以的盯着那自狼獅屍體上緩緩升騰而起的模糊虛影,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
項問愣愣的看着那模糊虛影,仔細的搜刮着腦海中有關的資料,“這虛影很像是獸魂師背後的獸魂。”
項問一開口,衆人立刻明白過來。“不錯,這確實跟獸魂師的獸魂差不多,難道說?”
四人你看我,我看你眼神裡說不出的興奮。“難道說這隻死去的狼獅正在匯聚全身的精力凝鍊獸魂晶?”
四人心喜,安靜的等在一旁。
片刻之後,那狼獅屍體上的虛影似乎凝聚了太多的精力,魂力,原本模糊的虛影越來越清晰,到最後宛若一個活生生的狼獅重生了一般,讓四人不由感嘆煞是神奇。
那虛影狼獅似乎感覺到再也無法從屍體中汲取力量,渾身一震之下居然開始迅速的縮小,縮小,再縮小。眨眼之間,原本體長三米的虛影縮小到了巴掌大小,而且仍舊在繼續的濃縮。
可是無論怎麼縮小,其中的狼獅模樣都永遠那麼清晰。
幾個呼吸的時間,叮的一聲,濃縮到極限的虛影忽然結成了一顆青色的晶體掉落在地。藉助火光,幾人甚至能看清楚那晶體中栩栩如生的狼獅圖案。
雖然進入迷失山脈以來,他們遇到的不僅僅只有這一頭狼獅魔獸,但是像這樣死後凝鍊獸魂晶的還是第一次見到,四人不由大爲驚奇。
“哈哈,這下發了。我們這次不但可以尋找到雲夢草,還可以在途中多殺一些魔獸來增加實戰經驗,更重要的是可以得到獸魂晶,要知道每一枚獸魂晶都代表着巨大的財富啊。你說我們要是能殺一隻九階魔獸,得到一枚九階獸魂晶,那該多好啊!”侯遠山盯着那青色的獸魂晶彷彿看到了無數金幣在眼前打轉,兩眼放光,一臉陶醉。
一旁的採兒鄙夷的看了一眼侯遠山,心中暗自鬱悶。你到現在恐怕還不知道你融合的那一顆就是九階獸魂晶吧,要不然以你這財迷的心思說不定還真不捨得融合呢!
項問微微一笑不作解釋,他之所以不對侯遠山說出那顆獸魂晶乃是九階猴魂晶,只是單純的不想讓侯遠山感覺虧欠了自己,從而心裡產生內疚影響他的修煉。更何況,他一直認爲寶物有所用才能稱之爲寶物,如果單純的放在藏寶庫裡,跟垃圾站存放的垃圾沒什麼兩樣。
“瞧你那點出息,一顆小小的四階獸魂晶而已,值得這麼興奮嗎?整一典型的財迷!”方圓圓盯着暗自意yin的侯遠山忍不住打擊道。
“切,本帥哥懶的和你說。我先去將那獸魂晶撿過來再說。”侯遠山不屑的撇了方圓圓一眼,身形剛動便被方圓圓一把抓住。“你也好意思去撿?這狼獅乃是項問殺的,獸魂晶自然算是他的,你說你瞎積極個什麼勁?”
“切,老大的不就是我的嘛!”侯遠山不以爲然。
“不行,老孃今天就不能讓你得逞。喂,你去撿!”方圓圓一把扯住侯遠山衝着項問喊道。
項問無奈一笑也不推辭,上前幾步將獸魂晶拿在手中,就在這時,項問臉色驟變,愣在原地。
就在獸魂晶入手的剎那,項問只感覺自己的大腦一震,原本朦朧,模糊不清的腦海深處,忽然間變得清晰無比,一隻十分龐大的獸魂盤踞在腦海之中,彷彿一隻洪荒巨獸鎮壓着整個意識海。
盯着這洪荒巨獸般的獸魂,項問心中詫異。這獸魂不是一直都很神秘嗎?爲什麼現在突然冒了出來?難道良心發現我纔是主人,要出來給我一些好處不成?
正在意yin中的項問越想越興奮,不由認真打量起腦海中的獸魂。這次出現的獸魂依舊是一個模糊的輪廓,只是較之以前稍微清楚了一點,項問心中正在極力思考這會是一隻什麼等階的魔獸之時,忽然間發現那模糊的輪廓之中彷彿傳來一聲抽氣的聲音。
項問暗自疑惑,就在這時叮的一聲傳來。項問一愣,低頭看去,“我靠,不會吧?”
項問的一驚一乍很成功的吸引了三人的注意力,原本正在爭吵的侯遠山與方圓圓以及旁邊樂呵呵看戲的雲採兒,三人看着項問一副見鬼了的模樣愣在原地,身影一動齊齊到了項問身旁。
“我靠,怎麼會這樣?”
“咦?怎麼裂開了?”
“這是怎麼回事?”
三人你一眼我一語傻傻的盯着項問手中已經碎成了好幾半的獸魂晶,一個個大眼瞪小眼完全搞不懂怎麼回事。
“獸魂晶不是堅不可摧嗎?怎麼會突然碎了呢?”
“啊,我的錢啊!”
“到底發生了什麼?”
疑惑萬分的三人不約而同的將目光轉到項問身上,此刻的項問暗自皺着眉頭,看着手中上一秒還完好如初,下一秒就支離破碎的獸魂晶,不由想起了在不罪城第一次融合獸魂晶的情況。
他還記得,那一次他利用陸老給自己的錢在不罪城最大的珍寶店,聚寶閣中買了一顆擅長潛伏,施毒,刺殺,價值4000金幣的碧眼蛇魂晶,結果在融合的時候,那碧眼蛇魂晶也像現在這樣破碎了。
最後正在他猶豫要不要加入四大家族換取一顆高階獸魂晶,甚至懷疑自己不能成爲獸魂師的時候,腦海之中忽然響起了一絲聽上去極其虛弱的聲音。
那聲音自稱是自己的獸魂,而且似乎他還嫌能量少到不夠他塞牙縫……
“對,一定是他。要不然根本解釋不通!”
項問心中有了定論,再聯想到剛纔他將獸魂晶拿到手中之後,原本盤踞在腦海深處的獸魂忽然現身,而後倒抽了一口涼氣……
“原來他是要吸走我手上獸魂晶的能量!”想明白這一切,項問心中鬱悶,再次觀察起腦海,此刻的腦海深處又被籠罩上了一層濛濛的霧氣,看上去模糊不清,而那宛若洪荒巨獸般存在的獸魂,此刻又重新潛伏了下去。
“怎麼可以這樣?這不是裸的搶劫嗎?”項問一臉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