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侯虎早就已經做好準備,等着蘇暮和微子兩位隨軍軍師過來,便能直接帶着這三萬精兵浩浩蕩蕩的衝向冀州城。
蘇暮乘着雲朵一路來到軍營之中。
他們兩人早就已經做好準備,看着蘇暮姍姍來遲,微子直忍不住的對着他笑道:“國師,這回可是來晚了。”
蘇暮同樣笑道:“這可不是怕傷到娘娘的父親嗎?所以特意的準備了一番禮物,以免回頭將娘娘的父親和哥哥打到哪裡,好做賠禮道歉。”
崇侯虎卻是不以爲然。
“他們兩個昔日已經反叛過一次,如今還有反心,若不是大王仁慈,某早就將他們全部斬殺殆盡。”
“現如今雖然有娘娘給他們做擔保,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怎麼說我逮到蘇全忠也要給他一頓亂錘。”
崇侯虎不愧是一位猛男。
微子和蘇暮倒都沒什麼意見。
反正他們對蘇全忠這個人也不大熟悉。
唯一的只有聽過這個名字。
當然是崇侯虎不一樣。
昔日他中了蘇全忠等人的埋伏,多虧了他老弟崇黑虎幫忙,那個時候憑藉他老弟的鐵嘴神鷹。
打了蘇全忠一個措手不及。
他們便趁着此等優勢,直接將蘇全忠和他的軍馬一網打盡,也正因爲如此蘇護爲了他的大兒子,纔將蘇妲己給獻給紂王。
大軍在一路向着冀州城開拔。
三人在路上有說有笑,完全不把蘇護等人的造反放在眼中。
“如今我們已經連下週圍二十一城,凡是城中的大小官員,一律爲我們所制,若是能夠招降,便招降。”
“若是不願,那便是念着商湯的叛臣,一律關入大牢,直到同意爲止,不過不可動私刑。”
蘇護可不能讓這羣有能力有才幹的文臣武將就這麼死了,他一路上不費一兵一卒的,連下了二十一所城。
這些城市要是沒了官員作爲保障,那一個城市的地方治安,以及其他的民生安全,那也都得不到保障。
這樣一來,沒有官員治理。
他們何來後勤?
又何來打仗的資本。
看着底下的幾個士兵退出去。
蘇護感覺這商湯現在已經腐朽到了骨子裡。
沒想到他一路上可以不費一兵一卒連下二十一個城,這些城對他們的突襲居然都沒有反抗。
不過也正因爲如此。
他們才能及時將這種消息封鎖。
以不至於他們反叛的消息傳到朝歌。
到時一路橫推,恐怕消息到了朝歌,就只能面對他和西岐衆將的各種聯手夾擊。
他還正在思索,下一步該往何地進軍。
就見自己的營帳,忽然一個士兵來報。
“啓稟將軍,蘇將軍來信,說是紂王已經派人從朝歌前來討伐我等,暫時尚未知曉,究竟是何方將領。”
蘇護見這個士兵無任何言語,當下把他揮退出了營中,在紙上不由得寫下了幾個字。
可是任憑他抓破腦袋也想不通。
從冀州城開始一路到現在的城池,他可是沒有將任何反叛的消息透露出去,一切知情人,現在不是爲他所控,就是蹲在監獄裡頭。
怎麼可能會消息透露?
不過看着底下筆墨的底落。
他倒是想起了,雖然自己將一些官員全部抓捕,但是那些官員家眷,以及一些士兵都沒有被他所控。
這些人可能會將消息傳到朝歌。
那這樣一來。
豈不是妲己就要危險?
蘇護還在想着自己讓妲己辦的那幾件事。
就見崇侯虎領着的三萬大軍已經浩浩蕩蕩地衝擊了過來,此時他們正想要在城中進行駐紮。
畢竟他們還暫時未知,現在的城池已經被蘇護他們給佔領,隨着大軍浩浩蕩蕩的開撥過來。
原本正在思索的蘇護,又被一個聲音打破了思考。
“報…報告將軍,大事不好,如今紂王所派遣的軍隊已經兵臨城下,現在正在城下想對城中過來修整。”
蘇護臉上誠然出現笑容。
“這哪裡是什麼大事不好?”
“完全是大事太好!”
蘇護腦海之中立馬出現了幾個算計,他有把握將此番前來的幾位將領一網打盡,只要領頭的將領被抓。
那剩下來的三萬精兵豈不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蘇護臉上出現些笑意。
“快下命令去,將許縣令給放了,就說只要他配合我,我就讓他榮華富貴一輩子,否則的話,他家三族盡誅。”
那士兵點頭,便下去傳佈着他所佈置的消息。
蘇暮看着這寫着陵縣的城池,倒是覺得有些好笑:“如今我們已經快要到冀州,也不知道蘇護他們打到哪了,回頭別將他的冀州給打下來,他還沒準備造反。”
崇侯虎和微子也都笑了起來。
“或許真有這種可能,畢竟他離娘娘寫信沒有的日子還沒有超過五天,若是他起兵反叛。”
“肯定會有消息提前傳來,如今我們卻是無半點消息,說不準他們還在冀州城籌備。”
“蘇護他也是個老糊塗,如今都被封住了冀州侯,還有什麼不滿足?我現在居然想着和西岐一樣。”
蘇暮見微子感嘆,也是無奈的說道:“人心就是如此,或許你給他的他不滿足,他便想反過來再繼續向你索取。”
蘇暮這話剛落。
就見城門已經被人打開。
對着他們走來的則是一衆官員。
其中走在最中間的則是一位瘦高的中年男人。
他的臉上稍微有一些黃潤,頭髮也是有些枯燥枯黃,身上所穿的衣服則是嶄新如許。
見到坐在高頭大馬上的三人。
立馬率着一衆官員,對着他們拜道:“下官叩見幾位大人,如今幾位大人舟車勞頓,小臣不才,在之前來的路上已經吩咐好了酒宴。”
“只請三位將軍快快入席,以好許某好好的招待三位將軍。”
許琪說話之間,聲音微微有些顫抖,他不敢對後看,雖然身後那羣官員看上去挺多。
其實也只有他一人是忠心於紂王。
至於其他的那些文官,都是蘇護身邊的士兵所扮演,若是他要將蘇護的身份的消息泄露出去。
他們立馬就能亂刀將他砍死。
許琪爲了自己的性命以及自己的三族,他只能能強顏歡笑的對着他們說已經佈下酒席。
微子看着他這樣有些好奇的問道:“許大人難不成是昨夜未曾休息好,爲何臉色這麼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