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都得謝過兩位仙子!”畢方堅持說道。
聞言,紫霄仙子和赤霄仙子也就不再矯情,朝畢方抱了抱拳。
而赤霄仙子則是將那些道法典籍、神通秘籍和修煉心得等都給收回到乾坤袋之中,然後謹慎地將乾坤袋的袋口捆好,雙手呈送到畢方的手中。
“道祖吩咐之事,我二人既然已經完成,便不多留了!上神,我二人先行告退!”
聞言,畢方將乾坤袋給收好之後,點了點頭。
紫霄仙子和赤霄仙子連化作一紫一赤兩道神光往三十三重天而去。
畢方看了眼手中的乾坤袋,心中有掩飾不住的激動。
別說這些東西解了他的燃眉之急了,便是對畢方自己而言,這些東西也是有着奇用的!
大神通,更是爲數不多的還可以對畢方的修爲戰力有所提升的存在。
而這些東西,畢方也不會無差別的分放下去。
仙界講究的就是一個秩序,一個規則,所謂無規矩不成方圓,尤其在仙界更是如此!
尤其是,此刻畢方所掌握的都是一些極爲高深之物,來自於聖人,來自於道祖,更是不能輕易便下方給仙界諸神。
還需要畢方去細細觀察。
這些東西,可以給那些爲仙界立有大功之人,可以分放給那些天資驕縱,前途不可限量之人!
唯有分放給他們,纔對如今的仙界最爲有利!
畢方心下很快便有了打算,於是帶着乾坤袋離去。
心中固然已經有了大致的打算,但畢方還是需要細細謀劃的。
……
幾位聖人,進入過去時空的蓬萊仙島修煉。
而洪荒中最爲頂尖的一批聖人之下的大能,則是在現時空的蓬萊仙島修煉。
仙界諸神在仙界天池修煉,還有一些則是在三十三重天。
便是人間界都少了許多的紛爭,進入了一個全民修煉的大時代!
在那命榜之後,洪荒中有踏入修道者,都更爲看重自身修爲的提升,也就少了許多對那些無謂之事的爭奪之心,紛紛踏入到了修煉之中。
在這種情況下,整個洪荒的整體修爲,都在迅速地上升着。
除此之外,在洪荒聖殿之中,方宇還在鑽研着三維和四維之間的通道之事,燭龍則是在凝聚着萬道本源!
燭龍的進度很快。
倏然間,九萬年。
九萬年的時間過去,洪荒之中的整體實力都已然拔升了一大截!
尤其是新增的準聖,達到二十三位之多!
原先在洪荒當中,天仙便已經算的上是最頂尖的存在,但這九萬年來,踏入天仙者的數量比起以往都要多出好幾倍!
雖然天仙境界,算不得是那地裡的蘿蔔一拔一大把,但也不比從前了!
而這一切所印證的,都是洪荒整體實力的巨大提升!
而這一切的一切,其實都還得歸於九萬年前的命榜,若不是九萬年前的命榜,洪荒中的衆多大能還未必會如此潛心地去修煉。
九萬年內,仙界在畢方的管理之下,倒還算是一切平靜,雖然偶有一些小的波瀾發生,但也都在畢方的控制能力範圍之內,沒有引起太過嚴重的後果。
在九萬年後,這種平靜才逐漸打破一些。
因爲許多大能,都遇到了一些瓶頸。
再加上,還有一萬年便是當初鴻蒙金榜的獎勵即將發放的時候,一些曾經登榜的大能都是開始期待起來!
仙界之內,畢方獨自一人坐在凌霄大殿之內,目光望着洪荒之外的天空。
天空一片晦暗,這是仙界少有的景象。
當然,以往也是有的,所以並未引起仙界諸神們太多的在意,只是偶爾會對其議論個一兩句罷了!
而此刻,畢方則是盯着這片晦暗的天空,怔怔出神。
良久,白澤上仙來到凌霄殿內,呼喚畢方名字的時候,畢方纔終於從那殿外晦暗的天空中回過神來,其身上,頓時出現了許多細密的汗珠。
瞧見畢方有些怪異的模樣,白澤擔憂道:“你沒事吧?”
說着,白澤也回頭看了眼殿外的天空,旋即回神笑着說道:“這種晦暗的情況,在仙界可不多見,不過一般晦暗過後不久,天道都會降下祥瑞,或多或少,所以這晦暗的光景也未必是一件壞事。”
“還有萬年,便是鴻蒙金榜的法寶即將降下的時候,或許與這有着某種關聯也不一定,反正當不會是什麼壞事纔對的。”
這也是白澤根據自己的觀察所得,雖然沒有什麼特殊的依據,但白澤相信他們之間,應該是會有某種聯繫纔對。
聞言,畢方晃了晃腦袋,有些心神不寧,他剛纔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怎就盯着那殿外的天空出了神。
那一會兒,畢方感覺自己的心神彷彿被某種力量給牽引到了一片未知的星空之中,緊接着自己就好像看到了什麼驚人的畫面,似乎連自己的心神都要被困在那裡。
隨後,便是白澤呼喚了一聲他的名字,他方纔從那詭異的狀態之中回過神來。
身上卻已然佈滿細密汗珠。
至於自己在那怪異星空中所看到的一切,所發生的一切,畢方卻是無論如何都回想不起來。
這種情況,給畢方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也所幸是白澤及時出現,喊了一聲他的名字,方纔使得他回神。
否則之後將會發生什麼,怕是畢方都不敢去想象。
白澤看到畢方依舊一副心神不寧的模樣,心中憂慮更深,“畢方,你到底怎麼了?”
聞言,畢方道:“方纔……好似進入到了一種極爲怪異的狀態……罷了,我無妨。”
說着,畢方目光望向天外暗沉,他能感覺到自己方纔之所以陷入那種詭異的境界,跟這仙界的暗沉上空有着某種必然的聯繫。
只是,這到底是什麼聯繫,卻是連畢方自己也說不上來,不過這一切畢方都並未跟白澤說起。
剛剛那種奇異的情況,是連畢方自己都無法去參透的事情,以白澤的修爲,顯然也很難爲他分憂,也就無需讓白澤徒爲自己而生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