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姨淺笑着:“小姐,這件事,我也不清楚,你還是問夜先生吧。”說着,她又對夜風說道:“夜先生,你請坐,我給你泡壺茶去。”
“泡什麼茶?蓮姨,給他一杯冷水就行,還給他茶喝,浪費我的茶葉,我的茶葉很貴的。”寒初曉冷哼着,對夜風的餘怒未消。
夜風自顧自地走到沙發前坐下,伸手就從水果盤上拿起了一個桔子,一瓣,把桔子瓣成了兩半,就這樣吃起了桔子裡,桔子的味兒重,瞬間廳裡就飄散着桔子的味兒了。他一邊吃着桔子,一邊對蓮姨說道:“蓮姨,不用那麼麻煩了,我不渴,你先去忙你的吧,我和你們家小姐也算是熟人了,就算她招待不週,我也不會怪她的。”
蓮姨不說話,轉身走了。
寒初曉看到夜風自顧自地坐下,還拿起水果來吃,一副他是這裡的主人似的,她快步走過來,伸手就去拉扯着夜風,沒好氣地命令着:“姓夜的,你給我出去!”
“母老虎,你的氣還沒有消嗎?”
夜風像一頭泡在水裡的水牛似的,任憑寒初曉怎麼拉扯,他都死賴在沙發上,拿着眼一邊瞟着寒初曉,一邊繼續吃着他的桔子,還好脾氣地問着:“這桔子是蓮姨買的吧,很甜。”
“姓夜的,你給我出去。”
做了錯事的人,進了她的家門還那般的囂張,寒初曉實在佩服夜風的臉皮之厚。
她要是做錯了錯事,她保證溫順得像一頭棉羊,任他奴役,他倒好,囂張霸道的,還扮成她的新鄰居。
冷不防,夜風用力地把寒初曉摟扯進他的懷裡,寒初曉猝不及防的,撲倒在他的身上,他一翻身就把她緊緊地壓在身下了,她推他,他又立即捉住她的雙手,以單手扣住壓在她的頭頂之上,他另一隻手定住她的頭,居高臨下而深深地看着她,深情又歉意地說道:“初曉,對不起。”
寒初曉想別開視線不看他,但頭被他定住了,無法偏開頭,便死瞪着他,冷笑着:“你沒有什麼對不起我的,只要你以後再發神經的時候,不要跑到我的公司裡去就行,免得又嚇着我的客戶了。”
夜風慢慢地低下頭來,溫熱的脣舌輕輕地落在她的臉上,細細地吻着她的臉,低啞地說道:“初曉,對不起,我都弄清楚了,我真的誤會了你和林總,是我太混蛋了,我一推門進去看到你和林總坐在一起,你們倆都紅着臉的,我就以爲……我當時只覺得一顆心都被醋淹沒了,酸得我的牙都要掉,我失去了理智,我就……初曉,對不起,不要再生我的氣了,好嗎?”
夜風說完,溫柔地與寒初曉對視着。
他受不了她生氣不理他。
就像黑曜受不了龍雪不理他一樣,以前他還笑黑曜就是個妻奴,現在就算讓他當個妻奴,只要他的妻子是寒初曉,他也甘之如飴。
原來,這便是愛情。
“你那般指責我和林總,我的面子都被你丟光了,你說你該怎麼賠償我?如果你賠償我了,我就不生氣了。”寒初曉哼着,難得他主動地放低了姿態來認錯,她保證整死他,讓他嚐嚐被人無理索賠,還利滾利欠下三千萬鉅債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