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焯在浴室洗漱完畢,夾雜着一身水汽,從浴室中走出來。
腰上他只隨意的繫了一塊浴巾,隨着走動,八塊腹肌若隱若現。
他的動作很輕,似乎怕發出響聲,吵着了白童。
他甚至,連燈也沒開,只是拿着浴巾擦了擦身子,悄悄的緩緩的上了牀,努力不想驚動着旁邊睡着的白童。
他以爲,他洗了這麼半天,白童已經睡着了。
畢竟剛纔回來的時候,白童就在外面的沙發上睡着了,一定是睡意極濃。
哪料得,剛躺下,一條柔軟的胳膊伸了過來,摟住他的脖子。
一聲輕輕的,似有若無的聲音,在他的耳畔響起:“餘焯,我們的婚禮,還要繼續嗎?”
餘焯心中一驚。
側頭望去,卻見白童在旁邊凝目望着他。
夜色中,她的雙眼,分外明亮,閃着熠熠的光芒。
“要。”他顫着聲回答:“白童,我想娶你,想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這根本沒有變。”
“我不需要什麼盛大婚禮,我只需要一個一心一意待我好的男人。”白童冷冷回答。
餘焯聞聽着這話,一時話結。
某些措辭,在舌尖處翻滾了一遍,最終,他還是咽回了腹中。
一時間,臥室一片寂靜。
白童等了三分鐘。
三分鐘裡,她只聽見餘焯那綿長的呼吸聲,卻沒有聽見一句解釋。
她的心落了下去,整個身子,也無力的癱在那兒。
“白童,我……”餘焯想解釋什麼。
可白童,已經沒想再聽了。
“睡覺。”她徑直拉過被子,將自己的身子給蓋了起來,留給餘焯一個光突突的脊背。
臥室中,又是陷入那種寂靜。
只是這種沉寂,帶着一種無端的壓抑。
餘焯從身後,伸臂摟緊白童,將她的身子摟進自己的懷中,兩人如以往一般呈一種緊貼的態度。
他在她的耳邊低聲道:“白童,別胡思亂想,我是愛你的。”
白童不語,只是閉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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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童早上醒來時,頭昏昏沉沉。
不知是昨晚喝了酒的原因,還是在沙發上睡覺着涼的原因。
在連着打了幾個噴嚏後,她才意識到,她真的感冒了。
帶着略微有些嘶啞的嗓子,白童打了一個電話到電視臺請假,她又在牀上,昏睡了一上午。
她們的別墅中,沒有請下人。
白童喜歡自己一手一腳料理着這兒的一切,哪怕是買菜做飯這種事,都是她自己親手料理。
現在,這別墅中沒有人,哪怕她病了,也只能懨忲的獨自一人睡在這兒,沒有過問。
白童再度昏睡了很久,電話聲吵醒了她。
她拿着電話,懶洋洋的接聽了電話。
電話是小敏打來的:“白童姐,你沒事吧?我在你家外面按了好一陣門鈴,都沒有反應。”
“我沒事。”白童答。
她在睡衣外面套上一件外套,才踩着軟綿綿的腳步,去開了大門。
小敏進了屋子,隨手還大包小包的拎着東西,看樣子,都是一些吃的。
白童意外:“你這是做什麼?怎麼帶這些東西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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